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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怎一個狼狽了得。
何方旭一看齊鍾進來,便不由分說開始破口大罵,連日常在屬下面前的風度都顧不得了,洪飛手上的匕首晃了晃,以示威脅,何方旭惱羞成怒:“齊鍾,你以下犯上,縱容屬下,待我來日回稟聖上,定要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齊鍾從那股震驚感裡回過神來,一言不發拉著洪飛趙儉出了帳篷,走遠了些,直到確定何方旭聽不見了才道:“你們太胡鬧了!怎麼說何方旭也算是主將,你們這樣……,知不知道這有多危險!”
趙儉頭轉向一邊,洪飛依舊不語,齊鍾來來回回走了幾遍,趙儉這才忍不住了:“他要將軍的命,擄了他來,一了百了正好省事,你們一個個都顧忌著那個顧忌著這個,趙儉顧忌的只有將軍的命,你愛罰便罰吧,軍法處置老子不怕!”
齊鐘被這麼一折騰,徹底沒了力氣,不過也暫且放下了心,也不同趙儉解釋這麼多:“你們兩個可要將他看好了,千萬千萬別讓他走脫了,我現在就去找韓承信,商量一下看怎麼辦。”
趙儉和洪飛兩人輪流看著,洪飛上半夜,趙儉下半夜,何方旭罵了半夜,洪飛嫌吵,隨便找了布塞住他的嘴,這才清靜些,趙儉下半夜看著何方旭倒黴的模樣,心裡一陣痛快,話說回來,洪飛這脾氣特別合他胃口。
第二天清晨用飯時間,趙儉在帳中等來了笑眯眯的杜仲賢,杜仲賢后面跟著劉宏,手裡還端了一碗冒著熱氣的湯,沖天的香氣讓整日裡抱怨軍中飯食粗糙的趙儉一下便十分激動。
又想到聽說在牢獄裡頭,犯人臨死行刑前都有一頓斷頭飯,這難不成是……一時之間十分忐忑。
劉宏接了趙儉的班,趙儉跟著杜仲賢回到自己帳中,洪飛也剛起床,正在用飯,杜仲賢將湯放在趙儉手裡,說出的話徹底打消了趙儉疑慮:“承信說了,你們兩個勞苦功高,特地犒賞你們一下,怎樣,我做的還不錯吧?”
趙儉接了連連點頭,邊吃邊贊:“還以為是斷頭飯,這簡直是絕味,怎麼,你們不怪我們了?”
杜仲賢坐在一邊,慢條斯理的很是斯文:“我們合計了一下,軍法處置這些事情,等秦書回來再說,承信已經和曲威去與何方旭的部下交涉了,估計中午便能回來,所以下午要勞煩你們一趟,去北陵送個信兒,看什麼時候將秦書接回來。”
洪飛吃了一會兒,比趙儉還快,用罷難得主動開口:“真的要將大興拱手讓人?”
杜仲賢依舊很是斯文,說出的話卻不斯文:“什麼叫做拱手讓人?咱們從來沒有不戰而敗的道理,乞顏怎麼吃進去的,以後咱們怎麼讓他給吐出來,秦書會讓你們知道,作為秦恆的兒子,人生中從沒有認輸兩字。”
“我信將軍。”趙儉抽空抬頭道。
“我也是。”
齊鍾遠遠就聽見三人說話,臉上也不自覺帶了些笑意,是啊,秦書是秦恆的兒子,秦恆不會認輸,秦書更不會。
腳步聲近,齊鍾進了帳道:“無論你們信或者不信,我們總有一天會將四方城奪回來,將乞顏再次趕到四方城以外去。”
齊鍾說這些話的時候很認真,眼裡有種東西叫做信念,這信念感染了在場的每個人,也讓趙儉相信,秦書他真的可以,因為有齊鍾,有杜仲賢,有這麼多的人,誓死相隨。
☆、第一一六章
四月末的天,草原的風都是暖的,吹得人怯意無比。
趙儉和洪飛帶著杜仲賢的信,領了幾十將士,去和乞顏人交涉,近了才發現,北陵城門不知為何大開,城樓上的人一見大梁的一隊將士,立刻戒備起來。
趙儉做了個手勢,一隊人正正停在北陵城門之前幾十丈遠的地方,保證樓上的箭矢射不到,開始朝樓上的人喊話說明來意。
樓上人嘰裡呱啦地回話,趙儉根本聽不懂,洪飛偶爾能聽懂一兩句,但也不頂事,兩人面面相覷,來時只顧著激動,竟然忘了帶個精通草原話的人,停了一會兒,樓上見沒有辦法交流,換了人上來,趙儉一見那人登時眼發紅,恨得渾身發抖。
就是他,那一戰就是這個男人,若不是他,秦書怎會被俘?
“大梁國的將士,你們的主人可想好了,要將身後的大興城讓給我們?否則我們一定不會放秦將軍跟你們回去的。”阿木爾道,笑容邪魅,還帶著一絲不屑,明顯已經是胸有成竹。
“我軍中的將軍有信交給你們,一切事宜全寫在信中。”趙儉揮了揮手中的信,勉強壓下心中的恨意,儘量平靜。
阿木爾和身邊的人交待一番,那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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