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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定然沒事。”
“就是再難哄也不至於要死要活、抹脖子喝毒藥,小侯爺你還真是好命!”
“而且你成婚之後一直跟老侯爺分府住著,他一把年紀總不會大老遠去你府上施家法的……”
“你也可以瞞著他,他如今深居簡出、韜光養晦,未必就能聽說這件事。”
這真是你一言我一語,把徐小侯所有能用來做推諉搪塞的話全都給扼殺在了口舌之內,橫豎也說不出來了。
最後,問題的始作俑者劉世子拍著他肩膀頭做了一句總結:“好兄弟,這次就算我欠了你個天大的人情債,有機會,定是肝腦塗地也要還你的。”
沒給徐伯重任何說話的機會,事情就這樣,定論了。
於是乎……
必須得說,吃得雖然是花酒宴,但是因為情節也還算不得太過嚴重,諸位公子在朝中掛職的又都是不太緊要的位置,所以,影響不算太壞,於是大理寺衙判的罰也不是太重。
其實,不得不說,主要保了他們一回的,還是小寧王。
因為他混在裡頭,大理寺不好把小事弄大,萬一這事傳進皇上耳中,小寧王少不得要難受一陣子。偷偷的解釋一句不太冠冕的話,現任的大理寺少卿大人,正是這小寧王的孃家親舅舅,這事情實在有些不好辦。
但是若擱置不理,又恐怕南相問起來。
於是寺丞少卿一眾官員圍在公事桌子前頭翻看刑典,專揀可以鑽空子的地方,研究來研究去。
一說諸位公子喝的不是花酒,只是叫來姑娘唱了幾個曲子,再說不是捉姦在床,景華樓雖然是有風月樓一說,但也是有供給普通客人飲酒吃飯的地方的。景華樓老闆一疊聲點頭應和,沒錯沒錯,就是這麼一回事!
於是一來二去,總算是認證物證一起串供,有法可依了。
最後,判罰的結果便是,擺宴席的徐小侯爺罰奉三個月。其餘跟著一起吃飯的,警告一番,罰奉一個月。就這樣,匆匆了事。
折騰到了半夜,徐小侯爺垂頭喪氣回了府。
一推寢房的門,已經落了栓。
他敲了敲“淮裳……”
隔了好半天,沒有動靜,直到夜風吹得有點涼了,到底春寒料峭,小侯爺不自禁哆嗦了一下,裡頭才隱隱傳出了一句話:“我今日累了,懶得起身,你自去別的房間歇息吧!”
徐小侯聽完,心裡哀嘆,他就知道!
御史府下調令調的是衛尉卿手裡的兵。不巧的很,他家夫人天生能幹,年紀輕輕就已經坐上了九卿之位,正是那統領衛尉衙門的掌權人。
他這樣睽睽眾目之下被諸多兵將從景華樓裡抓著一路帶去了大理寺,誰不知道,那些兵將,各個都是他老婆訓練出來的。
他出了這等事情,他老婆若是還能不知道,那才真是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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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徐小侯爺在偏廳外……已經等了……”
衛尉丞章錄雨是楚淮裳的屬下,也是最得力的助手。雖然同為武將高官,與楚淮裳飄逸淡雅的儒將風度卻全然不同。這位章大人剛逾不惑之年,長得一副人高馬大的精壯模樣,看上去便是十分的悍勇。
他此刻站在楚淮裳身旁,遮出了大片陰影。講話卻不似往日的魯莽直爽,反而吞吞吐吐。
“不如大人您還是去看……”
“不見。”
章錄雨話未說完,楚淮裳便是連頭都沒有從書案跟前抬起來,直接言簡意賅,駁回了。就彷彿章大人口中那前來求見的人,他根本就不認得一般。
“可是……”
章錄雨頗是為難。
這夫妻吵架,床頭床尾的小事而已,別人原也不該插嘴。只是,這楚大人身為衛尉卿,他一天到晚不肯回家睡覺休息,埋首公事之中,他那一大群的下屬又怎麼敢比他提前回家……
可憐他這幾日折騰下來,眼眶都熬得發青了。便是鐵打的身子骨,也不該在沒什麼大事的時候這樣虐待自己吧!
“你去告訴他,我今日忙,不回府,要他自去找樂子解悶罷。”
楚三公子這一席話說得非常隨意,語氣也淡淡的,聽不出個什麼情緒來。
但是,這樣的話說出來,無論語氣多麼溫和從容,那字面的意思,一看,還不是明擺著的在使性子嘛……
還真虧了他居然敢當著屬下面說出來。
話說,雖然楚淮裳對別的什麼人都能和顏悅色溫文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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