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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玄鳥篇的上半部分告一段落了,所以還是來點番外緩和氣氛。玄鳥篇的下部分,要講一些過去的事情。
羽墨栩與蕭祈認識的經過,當然,別的小受也會多少說一些的。
52春花秋月(番外·中)
官兵確實來了。
話說,這一日,丞相大人心情不好,早朝過後,在皇上的書房裡逗留了小半日之後,便直奔了御史府衙。
他那不溫不火的態度,卻表達出了極大的不悅。
斥責御史督察不力,說官員近日在朝堂之上精神萎靡、私下裡放縱行事。整日泡在煙花巷陌,動輒揮金如土,丹青屏障之中,毫無官體……
諸如此類。
這一番斥責,用詞極之刻薄,嚇得御史府一眾官員汗溼重衣、不敢出聲。
斥責之後,南相是揮揮摺扇拂袖去了。御史府則是雞飛狗跳好一番折騰。
什麼事情都暫且先擱下不理,督察百官、肅整風紀,給南相爺一個交待,這才是眼下最最要緊的事情。
於是乎,御史府當日就以最快的速度下了文書調令,請衛尉卿撥掉南營兵將於傍晚十分徹查若望城所有風月場所,花街柳巷,全不放過。
但凡查到有官員做了有礙風紀之事,無論王孫貴族,一併拿下。弄到大理寺去依法懲處。
於是,接下來的事情則變得更為鬱悶。
徐小侯與劉世子方公子小寧王等等等等一干人,逃跑是來不及,所以一起圈被逮了個正著。
雖說他們並沒有與那些女子做什麼歡愛之事,但是這樣一群王侯世子,被一堆官兵從風月樓裡給逮出來,還真是怎麼想怎麼沒有面子。
可就是這樣,劉世子還抓緊了時機與眾人努力的一起串供。
“我說,大家都是難兄難弟,你們可得講義氣,幫幫我啊!等會兒如果受審,千萬別說這頓飯是我請的。”
掏錢擺酒的人,自然罪名最大。劉世子面有難色,出言請求。
其實他大男人一個,敢作敢當,怕的到也不是擔這個罪名,而是……家中一左一右兩個身懷六甲的寶貝夫人。若是知道了他因為耐不住寂寞而掏錢擺了花酒宴席,還不得一起趁機會小題大做一番。
輕則一哭二鬧,重則抹脖子上吊!
一屍兩命,兩屍四命吶!嚇人啊!
一時之間,雖然他沒有明說是怎麼樣的一回事,但是諸人也都從他的神色上知道了他的想法。他們雖然都是風流子弟,卻也都是知交好友,不似那些單純的酒肉緣分。彼此之間也還是十分了解的。
於是眾人開始討論,這個酒局無論如何不能說是劉世子請的,那究竟該算在誰的頭上呢?
寧王首先擺手表態:“本王可不行。”被皇兄知道了,非要罰死他不可。
眾人也不敢讓年紀小小的他來擔這個罪。不是他請的還好,若真是他請了花酒,皇上少不得要來關注,原本只是輕罰便能了結的事情,若是加上一條教唆王爺的大罪,那還真是難辦了十倍不止。
寧王又被否決了,於是其他人繼續七嘴八舌商議起來。
“我可也不行,你們素來知道,我家夫人那是個河東獅啊……”
“我雖然沒有夫人,但是我父親可是嚴厲的很。”
“少來了,你老爹早就放棄你了,嚴厲也是對你弟弟……”
“對我弟弟自然是嚴厲,對我,若是小事的確也睜隻眼閉隻眼的便放過了。可是這次的事,難免大大的丟他面子,若是再說酒宴是我請的,那我死定了死定了!”
“可是我也不行啊……”
眾人猶豫來否決去,比先前在酒宴上還要熱鬧些。
都有難言之隱,都有不能擔罪的理由。
這可怎生是好啊?
徐小侯爺卻全然沒有聽見他們都說了些,心思裡兜兜轉轉都繞在那個彈琴姑娘的身上。
那一顰一笑,都怎麼看也不該是個……
然後,這個時候,他一抬眼,才忽然發現,眾人的目光都齊齊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伯重,我看,這桌酒,就算在你頭上吧!”平遠公小兒子張起首先湊過來笑眼咪咪提議。
接著,眾人便一疊聲的附和起來。
“對的對的,怎麼把你給忘了呢!”
“你家是位男夫人,楚大人總不會像女人家那麼短見識、愛吃醋,正所謂女人心海底針,女人不好哄,楚大人,儒雅風度,總不會耍橫使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