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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星樓的年紀雖然只有十幾歲,但顯然已是過了學劍的最佳年紀。但不成想他天賦卻極高,除了力道和氣息有所欠缺外,已經能將這基本的招式舞得有模有樣了,自己只需偶爾上前指點幾個細微錯誤便好。
破狼忽而感覺福中飢餓,一時恍然大悟,他和星樓竟連早飯也沒吃,不禁感嘆自己也有如此沉迷之時,便打斷了星樓的動作,道:“去吃飯!”
星樓這時也感覺道自己腹中飢餓,撓了撓頭,看了看劍,不禁出口問道:“真的將這把劍送給我嗎?”
破狼只點了點頭,又補充道:“這把劍名叫摘星。”
摘星,星樓心中默唸這個名字,撫摸了一下劍身,忽而想到了破狼的劍,又問道:“那你的劍也有名字吧?”
破狼微愣,方頷首說出了劍名。
“揮日。”
星樓訝異地看了看手中的劍和破狼拿著的劍,將劍名反覆對比,忍住心頭疑惑,有些話還是沒有說出口,只默默將劍收好,隨著破狼去吃飯。
飯桌上除了一些平常的肉菜,也擺置著幾份精緻的菜餚點心,然而破狼卻一動也不動。星樓看著破狼也不動菜,也不敢夾,只夾著面前的一疊青菜就著白飯吃。
到底是破狼發現了摘星的拘謹,皺著眉頭伸出筷子夾著幾塊排骨和魚肉放入星樓的碗裡,又重申道:“在這裡,你不用那麼誠惶誠恐。”頓了頓,又道:“你是這裡的主人。”
星樓的神色猛然一震,有些不知所措,手中的筷子也掉到了地上,破狼只彎下腰撿起筷子,吩咐下人去重新拿了一雙過來。
星樓窘迫接過筷子後一聲不發繼續埋頭吃飯,好不容易飯吃完了後抬頭卻已經發現破狼已經吃完了,只耐心等著。破狼看到他吃完了後,淡淡道:“還要學劍嗎?”
星樓眼眸一亮,猛的點了點頭,清脆道:“學!”
破狼聽到星樓的話臉色多了幾分笑意,星樓卻有些羞澀,臉紅的,剛要說話,卻聽破狼說:“這樣很好,以後便都這樣。若是你以後再誠惶誠恐,我可就不教你了。”
星樓訝異且帶著一絲埋怨看了看他,最後還是點了點頭,道:“嗯,好。”
二人結束練習已是黃昏,練劍時破狼總是握著星樓的手,或搭著星樓的腰肢加以指點,星樓也沒了之前的拘謹,遇到疑惑也會主動問詢,一下午二人的關係竟然親切不少。但當破狼在星樓的耳邊輕聲教導時,撥出的氣息就如輕羽擦過耳朵,星樓的耳尖便會有微微的硃紅,他的心跳也微微加速。
朝廷與漠北兵馬皆都重傷,所以都不貿然出戰。破狼和星樓便在靜謐空悠的將軍府度過好幾年,每天都可見星樓身著素服手握摘星,在庭院練劍。破狼則抱著揮日站立一側默默瞧著,嘴角總是蘊著一絲淡淡的笑,偶有上前指點。星樓天賦不錯,雖然沒有打好底子但是這些年劍法也精進了不少,也有中上的水準了。更讓破狼歡喜的是星樓身子也不像剛來的時候弱不禁風了,走路時的步調也不急不緩,為人溫和但不再小心翼翼,對他的態度也親近不少。
星樓收了劍,笑言打斷了破狼的思緒,撥出的氣息在冰涼的空氣中化霧散開:“你在想什麼呢。”
破狼回神,只看著他道:“想你似乎長高了不少。”
星樓愣了愣,清亮的眸子夾雜了些許疑惑,看了看破狼方說:“我身量早就不再長了,也就比剛入將軍府的時候高了一些。”
星樓邊說邊走到破狼身前,用手比了比,笑了笑:“不過還是比你矮了一個頭多。”星樓也不放在心上,只退後一步挽了個劍花,向前右側一刺,問道:“這樣可行?”
破狼怔了怔,才明白星樓讓他指點,只頷首道:“嗯。”
星樓已經習慣了破狼的態度,只微微歡喜道:“那就好,這招式雖然簡單,但刺劍時的角度力道甚是微妙,很難把握,看來自己練得沒有偏。”
“對了……”星樓剛要繼續說,卻感覺自己手被一片乾燥的溫熱包裹著,手上的劍也被人緩緩拿下。他抬眸卻是破狼深邃的眸光,只見破狼道:“天這麼冷,別練了。”
星樓泛起溫和的笑,微側著臉順從道:“好。”
星樓由著破狼將劍收到一邊,手離了破狼的溫度後一下子被寒意侵襲,正想將手縮回袖口時,卻感覺肩膀一重,原是破狼將剛剛練劍時脫下的狐裘重新披到自己身上,來不及縮回的手也被破狼的手握住,星樓心跳微快,而後打破沉默:“不如去院門看看吧,這些天梅樹一直結著花苞,也該開了。”
破狼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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