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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目間少年特有的清朗和英氣。然而一看到破狼回來星樓便有些緊張,那英氣便頓時消減不少,有些緊張地張口,欲道出心底疑惑。
破狼皺了皺眉,還沒待星樓問出口,便道:“在我面前,你不必如此誠惶誠恐,日後我們都要一起生活,莫非你以後都要這般小心謹慎嗎?”
星樓一時有些羞愧,低下頭,待到抬首時,雖然還有幾分謹慎,但神色已舒緩自然不少。星樓靠近破狼一小步,剛要說話卻聞到了一股酒氣,不禁問道:“你喝酒了?”
破狼眉心微動,道:“你不喜歡?”
星樓搖了搖頭,忙辯解道:“不是,只是你喝了酒怕是今晚你也累了,還是先回去歇息吧。”說完星樓便要轉身,然而手腕卻被破狼牢牢抓住。破狼竟含了幾分笑意,道:“我喝了酒又不代表我精神不濟,你這麼晚還在這裡等我必定有事問我,說吧。”
星樓張了張口,終究咬牙發問:“你怎麼讓我住在你父親的房裡嗎,這樣,不大好吧。”
破狼緩緩鬆開了抓住星樓的手,冷冷一笑,道:“什麼不大好,還是你怕死人晦氣?”
星樓見他誤會,張口結舌,急忙分辨道:“自然不是,我怎麼會嫌棄呢,我只是在擔心這樣是不是對你父親不恭敬。我本來就是天煞孤星的命格,不祥之人還怕什麼晦氣……”說到後面星樓的聲音愈發低了。
破狼聽見星樓委屈的回答一時心裡也有些煩惱,想要安慰又不知道從何說起,一時不知作何言語,思忖片刻,方道:“時間不早了,回去歇息吧,我送你回去。”
星樓剛要拒絕,然而肩膀已經感覺到破狼的手,力道雖然溫柔卻甚是固執,星樓無法,只好任由破狼送自己回去,心中納悶明明都在一個院子裡何須要送。
幸好破狼並沒有進屋子,星樓草草說了句晚安後便關上門,一時有些難過,在村子裡被人辱罵嫌棄時也沒有這樣傷心,畢竟被嫌棄也是理所當然的,更何況也已經習慣了。然而當聽到破狼冷酷的質問時星樓那心裡對身世的自卑和語意被曲解的委屈便只讓胸口發悶。
星樓搖了搖腦袋,決定不再想了,自己只是寄人籬下,別人肯照顧就該感激了,哪來那麼多零碎委屈呢。想到這裡,星樓便解衣躺在床上蓋好被子,被子很乾淨,還有皂角的清香,很能讓人安心舒適,然而星樓心中煩悶,緊緊抓著被單,直到後半夜才昏昏睡去。
而破狼見星樓乾脆利落地關了門,甚至來不及說句在剛剛心裡輾轉數遍的晚安,便只定定看了房門須臾,便也回了房。
第二天星樓很早便起身了,天空還是泛著藍,星樓緩緩推開了門,卻隱約聽見了刀劍劈砍的利落聲音,原是破狼正在練劍,招式熟練凌厲,步履移動之時帶的風使得腳下花草搖動,身姿宛如游龍,星樓一時間竟看呆了。待到回過神來,卻發現破狼已站在自己面前,面無表情,看著自己道:“你想學劍?”
星樓張了張口,剛想說沒有,手卻已經被破狼握住,道:“你先站一會馬步,我去找適合你的劍。”
星樓一怔,破狼以為他不懂如何扎馬步,親自示範了他一遍,後問:“明白了嗎?”
星樓只好順著他的動作兩腿叉開紮起馬步,破狼點了點頭便進了房間尋找,大約一盞茶時候破狼從房間內走出來,手裡拿著一柄長劍,白玉劍柄,銀質鑲玉劍鞘,相較於破狼的寬長的沉劍,這劍較為細些也短些。
星樓眼睛也被這柄漂亮的劍點亮了一絲光亮,情不自禁主動接過,對於星樓這劍略微顯得重了,但是這幾分重量卻能讓星樓更好把握。似乎也有些年頭了,劍鞘和劍柄也有了泛黃的痕跡,但卻收斂了新劍的光芒,反而使劍增添了質樸和內斂。
星樓愛不釋手地撫摸著這劍鞘劍柄簡單的花紋,卻發現了一邊破狼的寬劍,烏黑鐵木劍鞘和黑玉劍柄,除了尺寸,樣式似乎都很像,星樓心裡不禁泛起了一絲疑惑。
破狼看見了星樓歡喜的神色,嘴角也不禁輕輕揚起,只伸手拔出了星樓手中的劍,寒光在星樓白皙的面容閃過。饒是星樓沒見多少世面,也知道這劍必定是好的。
破狼耍劍招式簡單,但顯然是放慢了動作,一招一式都舞得十分細緻,卻仍不減一絲氣勢。星樓也不禁看得痴迷了,待到破狼走到他身邊問他看懂了沒有,星樓面有幾分愧色,只低下了頭。破狼聲音卻比平時柔緩了不少,只輕輕道:“無妨,我一招一式教你。”
待到二人練劍稍作停頓已是晌午,星樓背上的衣裳已經被汗水浸了,鬢髮和額髮也緊緊貼著肌膚,破狼有些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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