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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許多人為你慶賀,你可心慰了。”轉見舒揚紅著眼望著大門處,一雙手捏得死緊,瞠目欲狂。
簡炎低叱道:“不得胡來!”舒揚目光如電,直視他怒吼道:“阿杉他們隨你多年,忠心耿耿,他們為你而死,你半點也不傷心嗎?!”簡炎寒冰也似的看著他,終於,舒揚急喘幾息,忿忿轉頭,不再言語。
簡炎暗鬆口氣,見裴跡眉間盈著哀痛,不由得憐惜,上前目光相詢。裴跡嘆道:“我不該叫阿才他們出去察看,唉,本來是為了防你的。”兩人相對無言。
牆外的勸降聲再度響起,柳江道:“適才我們衝進來報信,剛開始每一層守得水洩不通,臨近宅子了,反放我們進來似的。”
裴跡苦笑道:“把人趕往一塊兒,不是更方便他們下手麼。”
“且毒發時間將至,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了。”簡炎漠然接道。
“只是他們算差了……”舒揚冷笑。
“沒想到我遲到這麼多。”越談說完,眾人面面相覷,鬨然而笑。生死之際,過去的恩怨相對似不那麼重要了。
“……將你們困個十天半月,我看你們還笑不笑得出來!”牆外的各路人馬似已有些惱羞成怒。
隨從甲——名為阿季,頹然道:“要是有條地道就好了。”柳江不耐的瞪他一眼,差點脫口罵出。
簡炎一聲暴喝,登將外面的雜音壓下:“本人簡炎,有本事和我來單打獨鬥,一場定勝負!我們若輸了,自然束手就擒,你們輸了,就滾回你們的老窩,打掃乾淨等宇竭門人來拜山!”
“簡施主,回頭是岸,切莫欺人欺心啊。”聲音並不甚大,卻綿綿細細傳入前院,猶如細語在耳。
越談訝道:“是岑木禪師。”話語中頗有寬慰。眾人不解,裴跡耐心解釋道:“岑木禪師心胸寬大,備受崇敬,或予我們是一線生機。”
簡炎三人互視良久,眼中透出堅定之意,偕同走向大門。繞過照壁,緊閉的大門上從門閂上滑下一道血手印痕,一人倒斃在門下,正是阿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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