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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被角。
由於受到重創,傅稜雪的身體變得異常虛弱,但他又忘記了療傷心法和武功,只能靠他人渡以真氣來勉強支撐,直道他能全部想起來……想起水伯這麼交代過,秦陌立刻握住傅稜雪的手,將真氣渡給他,為了彌補自己犯下的過錯,也為了讓心愛之人趕緊恢復健康。
「哼,算你會做……」傅稜雪翻了個白眼,身子窩在棉被裡緊緊蜷縮了起來,在秦陌溫柔的作下,他竟然有點內疚。
這個人幹麼對他那麼好……難道有受虐癖嗎?到底怎麼樣才能把他趕離自己身邊呢?
傅稜雪苦苦尋思著,但他很快就發現自己是在白費腦筋。
接下來的幾日,不管他態度如何惡劣,要求多麼嚴苛,甚至把他趕出屋子,讓他在冰天雪地裡過夜,秦陌統統逆來順受,還對他急微溫柔,讓傅稜雪自討沒趣之餘,也只能暗自煩惱。
他已經有些不適應身邊有關心自己的人了。
出谷前,他是尊貴的少主,谷裡沒有人敢違抗的的命令,沒有人不重視他,但,那也只是礙於他的身份,以及他孃親的權勢。
自從他變成廢人以來,眼看谷主繼承人的地位不保,過去關心自己的人便不再理睬他、不再包容他,甚至還私下用嘲諷的眼神看他,彷彿在看他的笑話。
但傅稜雪沒讓別人看出來自己的軟弱,所以他大發脾氣,將那些虛情假意的人統統趕走,一個不留。
留在他身邊的人,只能是一心對他好,絕不欺騙他的人。
而這個剛來不久的秦陌卻比那些人更在意他,這個人,是真的在為他擔心嗎?是為了他,而不是為了傲雪谷的少主?
傅稜雪漸漸放棄了惡作劇,也允許秦陌在屋裡打地鋪,畢竟傲雪谷太過寒冷,他也並非真的想讓這個僕人動出什麼毛病來。
可是他沒料到,秦陌竟然會得寸進尺。
這天早上,傅稜雪悠然醒來,睜開了雙眼,他感覺身體很溫暖,不像平時總在半夜就被凍醒,而是像睡在火爐邊一樣。
正要起身,傅稜雪忽然發現,自己腰上多出了一隻手,正牢牢的攬著他。
「啊?你!」傅稜雪氣得臉色通紅,反身就給身後的人一記耳光,並且咆哮著,「你這大膽的草包,竟敢上本公子的床!」
秦陌被打紅了半邊臉,一下子驚醒,醒來後他還沒覺得痛,只是渾渾噩噩的爬了起來。
「你……你……」傅稜雪的臉更紅了,氣得牙齒打顫,「你竟然……竟然還沒穿衣服!」
秦陌這才稍微清醒了些,摸了自己被搧紅的臉,一臉無辜的望著傅稜雪,「小人是看少主怕冷,所以特意給少主暖床啊……」
「誰,誰要你做這些的?!給我滾……」傅稜雪猛地掀開被褥,沒想到動作過大,扯到了胸口的傷,他頓時臉色慘白,冷汗直冒。
秦陌立即察覺到他的不對勁,搶過傅稜雪手中的被子,緊張的問道:「少主,你沒事吧?」
「沒……沒事,你給我……給我滾!」傅稜雪瞪了秦陌一眼,轉過身去,手緊緊按著胸口。
「少主!是不是傷口惡化了?給我看看!」秦陌焦急的握住了傅稜雪的肩頭,卻遭到傅稜雪的反抗。
他使勁側身躲過秦陌,一邊狠狠的罵道:「滾!這裡沒你的事!」
秦陌一愣,鬆開了手,眼見對方一直背對著自己,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從床鋪上跳了下去,穿好了衣服。
「少主,小人去去就來!」秦陌推門而出,臨走還不忘多看了傅稜雪兩眼,但傅稜雪依舊不願看他。
等秦陌走遠了,傅稜雪這才起身,輕輕的解開了衣服,露出雪白的胸膛和光滑的雙肩。
胸口上,纏繞著一層又一層的紗布,鮮血從紗布下滲出,猶如雪地裡綻放著的點點紅梅。
「唉……」傅稜雪輕輕嘆了口氣,這麼兇險的一劍,可見對方是真的想要他的命,如果不是谷裡還有幾瓶能起死回生的回命散,他可能早就變成刀下亡魂了。
傅稜雪走到了櫃子邊,取出乾淨紗布,正打算重新包紮,門卻忽然被開啟,一陣冷風灌入,吹得他瑟瑟發抖。
他抬起頭,只見秦陌氣喘吁吁的站在門口,手裡端著一盆冒著熱氣的水。
「少主,先把傷口處理一下……」秦陌連忙關上房門,將熱水盆放在了桌面上。
傅稜雪有些詫異的看著他,從能取熱水的地方到他這裡也有一段距離,一般僕人送來的時候,水都成了溫的,但面前這盆水竟然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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