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莫子軒道：“他們是誰？”

柳平轉過頭不作聲了。莫子軒道：“你為什麼要維護他們呢？”柳平搖搖頭一聲不吭。莫子軒幾天來對於他這種不理不睬的態度早已習慣，自顧自地道：“看得出來你並沒有得到他們什麼好處。可我卻總是想不出你們之間到底是怎樣的關係。”

晚風吹過，寒冷的夜風使柳平輕微地抖了一下。其子軒站了起來，道：“找個避風的地方吧。天黑後會更冷。”他話未落音，耳邊傳來一個細小的聲音道：“找避風的地方就到這兒來吧。”

莫子軒神色一徵揚聲道：“多謝了，但不知朋友在何處？”那個聲音道：“你往前走，然後左拐便到了。”

莫子軒拉起了柳平順著山道，向左拐，便看見了一個山洞。洞中燃著掩火，粗火旁一個槐梧粗壯的大漢正幸匕首在割著一頭死鹿，他的手邊放著一根柺杖，左腿齊膝而斷。

那大漢抬頭掃了他們一眼道：“隨便坐，想吃就自已動手吧。”說著他獨自拿著鹿肉在火上烤著，頓時香氣四滋。

莫子軒也不客氣，大步走過去撕下一隻鹿腿便烤了起來。鹿腿烤熟了，莫子軒撕下一塊遞給柳平。柳平卻不接下，徵徵地看了好久。旁邊另一隻手伸了過來，是那粗壯的大漢，他拿過鹿肉丟進嘴裡，大嚼起來道：“鹿肉是用來吃得，不是看得。”

莫子軒望著柳平，道：“我不知道原來你還有吃素的習慣。”柳平道：“這個不會引起你的興趣吧？”

莫子軒道：“從那天晚上開始，你的任何舉動都引起我的興趣。”柳平冷冷一笑，他閉上了眼睛。

莫子軒微一偏首，注視著大漢道：“吃了朋友的鹿肉，還未請教尊姓大名？”

大漢沉思片刻，他忽得緩緩伸手向莫子軒的手腕抓去。動作看似緩慢，實際卻是迅急無比，招式看似平凡，卻是變化無數。莫子軒必竟是名門之後，他識得厲害，哪敢硬接。他急忙一個旋身，倒踏七步，身形輕輕一飄，向左後方閃去，站在了洞口邊。身形雖說也算瀟灑，但莫子軒已是盡了全力。

大漢沒有再追，他依舊坐著掏出懷中的酒壺，喝了一大口道：“輕功不差！不愧是華山弟子。”

莫子軒驚道：“你知道我是誰？”

大漢道：“你的名字已傳遍江湖，而華山派都快成武林公敵了。”

莫子軒急道：“事情完全不是那樣的！”大漢又喝了一大口道：“本來我不會信你的話。可剛才我聽到了你好，那我就信你一次。現在你能把所有的事都告訴我嗎？”

莫子軒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好久，疑聲道：“閣下究竟是誰？”

大漢道：“我姓謝。”

莫子軒道：“你莫非就是有‘霸王槍’之稱的謝英雄，謝前輩？”

大漢聞言微微一徵，他輕輕地撫摸身邊的柺杖喃喃道：“霸王槍？沒有霸王槍了，現在只有這根柺杖了。”

莫子軒道：“前輩的腿是怎麼回事？”

謝英雄道：“我的腿是七年前斷的。”

莫子軒猛然有所意識道：“七年前？就是那次行動嗎？”

謝英雄苦笑道：“你也一定知道了不少關於當年的事。那次行動……那次行動……”他沉思著，表情無比得痛苦吶吶道：“那不是一次行動，而是一次災難。”

莫子軒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謝英雄突然回首望著一旁似乎在沉睡的柳平，問道：“他是誰？”

莫子軒嘆道：“我也說不上來，他好象知道很多事，可卻什麼也不肯說。”他回憶著起這幾日的所有一切，謝英雄細細地聽著，他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他忽得失聲：“不可能！不可能！沒有可能！”

莫子軒奇道：“什麼不可能？”

謝英雄一個勁地搖頭道：“那個兇手絕不可能會如此仁慈！完全不可能！”

莫子軒道：“這也正是晚輩想不通的地方。前輩當年你是否見過兇手？”

謝英雄苦苦一笑，他的手一下子握緊了手邊的柺杖，恨聲道：“沒有！說來真是丟臉，我只看到了一道白光，象閃電似得一閃即過。然後，我只覺得下身一陣劇痛，便少了這條腿！”

莫子軒完全呆住了，半晌說不上話來。謝英雄望了他一眼道：

“你師父一定從未和你提起過當年行動中的事吧？”

莫子軒茫然地點點頭。謝英雄道：“那是因為他可能和我一樣，根本沒有看見那兇手的模樣！”

莫子軒猛得衝到柳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