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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怎麼個以下犯上法?”楚昂依舊是笑意吟吟的問道,沉穩的聲線中沒有絲毫的溫度。
趙宣王再次憤怒的抓緊了扶椅上那顆雕刻的栩栩如生的龍頭,生氣地抿著唇角不說話。要怎麼說,說他的那名副官對自己有了淫邪的心思,被人抓了把柄,中了圈套,差點沒把自己給姦汙了!?說他堂堂一國之君在數多禁衛軍面前,衣冠不整的被自己的近身侍衛抱在懷裡欲行不軌!?
趙宣王依舊目光如炬地憤懣的盯著楚昂,恨得咬牙切齒,只能聽到自己磨牙的聲音。楚昂也同樣目光灼灼的回應他,不一會兒便移開了視線,慵懶的回答:“既是如此,臣不再多問。那副官是難得的可造之才,精心打磨後必是國之瑰寶。”
楚昂只聽聞自己的那名副官被賜凌遲處死,卻不知是什麼原因。那名副官他是知道的,雖說脾氣倔傲了一點,但絕不會有忤逆之心。那是他發掘的一塊原石,尚未打磨徹底。那原是要送給趙宣王的一柄寶劍,助他安枕無憂,卻不想早早地就被折斷了。他的小麟兒總不會無緣由地賜死誰就是了,不想說便罷了吧,自己也未必會想知道原由,只是可惜了一位不可多得的將才,可惜瞭如斯瑰寶。
☆、39。
“你就沒有別的話要對我說!”趙宣王有些怨怒的質問楚昂,眼眸裡的意思在明顯不過,那是深思的眷戀。
楚昂也看到了,也看明白了,卻不打算回應。這算什麼呢,相聚在一起便是如膠似漆,相隔得遠了便又是各白世人。那樣蝕骨噬髓的苦楚僅一次就夠了,再有一次,他沒有信心能承受得住。不,他是必然會瘋狂地。這毒,不如再不沾染。
“臣不便打擾聖上龍安。臣告退。”楚昂起身行禮,等皇上吩咐他離開。
幾聲急切的騷亂後,那雙繡著九龍戲珠的明黃色靴子出現在楚昂低垂的視線裡。
“不在朕的寢宮陪著朕,你想到哪裡去!”趙宣王微微抬著下頜仰視著身量較高、恭敬垂首行禮的楚昂。
楚昂依舊低垂著眼眸,靜默不語。
這樣安靜的氛圍刺得趙宣王暴躁不寧。他憤怒的抓過楚昂行頓首禮節的手,用力拉扯幾下都沒能讓那根木頭移動分毫。趙宣王又往前邁了一步,緊緊地貼著楚昂的身子,抬起下頜怒視著依舊神色沉穩肅穆的楚昂,倆人彼此僵峙著。
許久,都不見楚昂有什麼動作,趙宣王冷哼一聲,抓扯著楚昂的那隻手牽引著,探向自己的下身,卻被楚昂避開掙脫了。趙宣王微微有些驚異,有那麼一瞬,他的腦中是空白的。在他的記憶裡,楚昂很好煽動,單只是些微含義隱晦的動作,楚昂就會賣力的讓他盡享魚歡。
“這是命令!”趙宣王不滿的哼說,已經沾染了情慾的眸光灼烈的盯鎖住楚昂。後者卻依舊不為所動,神色泰然的回覆:“皇上乃一國之君,這般荒唐的舉動實屬不宜。恕臣難以從命。”
見楚昂一副漠然告罪的模樣,拉開了兩人的距離,行了標準地頓首禮節。趙宣王又是不滿的輕哼一聲,傲然開口說道:“將軍這是要違背聖令?”
“皇上恕罪。”楚昂依舊是紋絲不亂的模樣,心裡卻微微有些酸楚,續而聲音沉緩的慢慢說道:“微臣是活生生的一個人,有血肉心骨。還望皇上成全。”
聽出楚昂話語中有幾分決裂的意味,趙宣王有些慌亂不安的抱住身前依舊是肅穆剋制模樣的楚昂,卻還是硬嘴嬌蠻嗔嚷:“這天下都是朕的,更莫說是你了!”
楚昂張開雙臂用力回擁住趙宣王,有些貪戀的吸吮著懷裡人的氣息,他低嘆一聲,無不感慨的說道:“是啊,這天下都是皇上的。皇上肩負的責任比誰都重。”
所以,就更不應該胡鬧了。
聽出楚昂言語間依舊沒有絲毫的鬆動,意識到楚昂是決心要斷了兩人間的關係,趙宣王不安的抓住、緊緊的攥著楚昂的衣袍,驚慌失措不知要說什麼才好。只是任性的抓著身前的人,不准他離開半步。
楚昂無奈的嘆息,鬆開趙宣王的身子,無不悲涼的勸說:“皇上,臣該告退了。”
“朕不準!”趙宣王把整張臉都埋進了楚昂的胸膛裡,所以楚昂看不到他雙目淚光盈眶。
聽到輕若不聞、疑似委屈的哽咽聲,楚昂抬手輕輕安撫著完全趴進自己懷中的趙宣王。趙宣王等了他好久,都等不到楚昂的隻言片語,也不見身前人對自己的挽留有丁點的回應。
真的沒有迴旋的餘地了嗎?為什麼會變這樣,他們不應該相擁相依,盡情彌補離別之苦嗎。
趙宣王放開楚昂急切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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