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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楹那張姣好的面容這才開始有了幾分波瀾,他面色微紅,聲音卻依舊沉穩地淡然回覆:“鄭國十一皇子,齊懷信。”
楚昂注意到,那人在說齊懷信的名字時,眼角有些許溫熱的笑意,就連聲音也變得糯軟了幾些。
“要自己的玩寵來救?”楚昂這話說的嘲諷,言語間已是不屑。他這話原本是在嘲諷鄭十一沒用,花楹也聽出來了。然後楚昂就發現,那名容貌傾城的男子動怒了,卻隱忍不發,對自己又是叩首一拜,卻是在為鄭十一不平。
☆、37。
楚昂被男子生氣的模樣逗笑了,他隨意的坐在太師椅上,璀璨如星辰的眼眸打量著跪在下首的男子,笑問:“你有都有什麼本事?”
“奴雖不才,也曾淺習君子六藝,不知將軍喜歡何?”
“本將不喜歡那些文雅的東西。你還會些什麼?”楚昂揶揄笑問。
知道楚昂要說的是什麼意思,花楹卻沒有表現出絲毫尷尬的神色,泰然回覆:“奴即是前來,便有奴來的道理。將軍若能守信,奴自然會依約做將軍喜歡做的事情。”
聞言,楚昂不厚道的低聲笑了出來。花楹依舊是神色淡然的模樣,規正的跪在地上,不見有分毫尷尬。
楚昂站起身來,撣撣衣袍,闊步往外走。對著花楹玩味笑說:“跟上來。”
花楹不解其意,卻也聽話的跟了過去。楚昂步履矯健,花楹不緊不慢的跟在他身後,保持適當的距離,不會太近有引誘的嫌疑,也不會太遠招了楚昂的厭煩。
楚昂帶花楹到了地牢之中,進地牢之後楚昂就不似方才那般的規矩了。他長臂一撈,霸道地把花楹禁錮在懷中,半擁半推的帶他幾經拐轉到了一間牢室前。
花楹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遙遙地看見牢籠中的那人時,他就知道那是齊懷信,正是他日夜牽掛、滿心擔憂,說好再不聯絡卻又總是放心不下的人。
自進地牢之時,花楹就隱隱猜到楚昂帶他來此是為何目的。他不忍心齊懷信傷憂,總是隱忍著抗拒楚昂的禁錮。楚昂卻不許,霸道地把人禁在懷中,似炫耀般,惡趣味的擁著花楹到了關齊懷信的牢房前。
“十一皇子。”楚昂懶洋洋的打了招呼。
齊懷信也是遠遠的就認出來,被楚昂禁錮在懷裡的那名男子是花楹。他緊繃著下頜,抿唇不語,心有怨怒卻不發作。齊懷信如炬的雙眸一瞬不瞬的盯著花楹,眼目中有質責,有不甘,他卻能很好地壓抑住自己的感情。
花楹卻似不在意般,完全忽略了齊懷信責問的目光,甚至連眼目間的交流都吝嗇給予。
楚昂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兩人間的交流,唇角微翹。他禁錮著花楹的大手探下去,不輕不重的揉捏著花楹的臀瓣。花楹倒是能忍,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異樣,彷彿楚昂揉捏的是別的什麼人,不是自己。
楚昂挑眉,惡意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楚昂是武將,臂力自然異於常人。只兩下就疼的花楹微微蹙起了眼眉,花楹稍稍錯開了些,不讓齊懷信看到自己的臉,同時身體遮住了楚昂作惡的手,不讓齊懷信看得見。
楚昂唇角的笑意更盛,他猛然用力,掐住了花楹的臀瓣。花楹猝不及防,疼的悶哼一聲,雖然聲音很輕,還是引起了齊懷信的注意。明白被花楹掩在身後、楚昂的那條手臂正不規矩的碰觸著自己的人時,齊懷信緊縮的瞳孔中充斥著滲人的殺意。
“他不是你能動的。”齊懷信泠然告誡,這是他被抓住後說的第一句話。
楚昂但笑不怒,他放開了花楹的臀瓣,轉而抬手攬住花楹的腰身,讓他貼在自己懷裡。狀似旖旎的輕嗅著花楹的脖頸,花楹卻不為所動,像根石柱般任由楚昂動作。
楚昂依舊霸道的把花楹禁錮在懷中,笑看著齊懷信慍怒的眼眸,用低沉靡暗的聲音告訴他說:“十一皇子可以走了,但是他要留下。鄭國降敗之時,便是他歸國回家的日子。”
聞言花楹不屑的輕抿唇線,難不成這位驃騎將軍認為他能對戰事的走向有些微影響?他不過是一個上了年紀的伶倌,這個玩笑開得也太荒唐了。
捕捉到花楹神色中的輕蔑,楚昂不滿地扳著花楹的下頜,用力啃咬著花楹柔嫩的脖頸,還偏偏讓齊懷信可以完全看得見。
見花楹咬著嘴唇極力地隱忍著,齊懷信再次出聲喝止:“夠了!”
“你的話,我記住了!”齊懷信憤然怒視著楚昂,而後者只是好脾氣的笑著,似好友玩鬧般的語氣調侃笑說:“十一皇子記住了便好。若是記不住也無妨,這小倌我喜歡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