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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脆卻溫柔,慢慢從唇上蔓延到耳廓,下行到脖子,最後貼在鎖骨上。
有些粗糙的掌心也從衣襟探了進來,仔細地撫摸著每一寸肌膚。
季雲夕不甘示弱,一邊微微昂了手接下對方細密的親吻,一邊將對方的腰帶扯了開。
衣服覆蓋下的這個軀體,健壯而精瘦,健康的面板透露著勃勃生機,經脈中的力量叫人不敢小覷。
而他的衣服也在此時叫人解了開來。
赤誠相見。
兩人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相似的情緒,如同野獸一般糾纏在一起,無聲的比較著力量、耐性和體力。
作者有話要說: 被鎖了,只有刪r…… TAT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一章
季雲夕從季淮蒲手中接過的季國,是一個國泰民安的季國,即使朝中有拉幫結派站隊的情況,卻因為之前的權力爭奪直接越過他們的緣故,一切還都未來得及擺在檯面上,便已被扼殺在了搖籃裡。
況且時值大赦,天下更是太平無事,季雲夕這個新帝倒還是做的挺輕鬆的。
這幾日閒來無事,季雲夕又進了一趟密室,瞧了瞧季淮蒲藏在其中的那些珍寶,挑了幾個打包給季蒼尉送了過去,又挑了一塊暖玉,讓人給尹麗戚送了過去。
“皇上。”一個挺拔的人影從門外走了進來,屈膝跪在季雲夕面前。
季雲夕手中正拿著一枚上好羊脂玉做的扳指細細端詳,頭也不回地揮了揮手示意對方站起來。
跪在地上的人慢慢站起了身,微微垂著頭耐心地等候著季雲夕。
看著這個精緻的扳指,季雲夕突然想起了季蒼尉修長好看的手指。
季蒼尉原本霸氣十足,一雙手雖然修長勻稱,卻不會讓人錯認成是女人的手,陽剛十足。那時,血玉扳指戴在他的手上,反而為他平添了一絲狠厲,讓人不敢輕易接近。
但若是這樣一枚色澤柔和的羊脂玉戴在他的手上的話,想必會有很不一樣的效果。
“周正。”季雲夕突然喊道。
一直垂頭站在幾步開外的人適時地應了聲:“臣在。”
“朕當初在去御書房的路上,把原本要送給父皇的鸚鵡中途送給了母后、而父皇卻絲毫不惱的時候,朕便知道,後宮三千佳麗,對於父皇來說意義非常的,只有母后這一人。”細細回想起那日的場景,季雲夕突然平靜地說道,目光神經而深遠,淡然地彷彿自己只是一個看客,“皇叔給朕那個血玉扳指的時候,朕亦知道,同樣的戒指皇叔和父皇都各有一枚。不過一枚扳指而已,即便再貴重,也斷不可能是皇室身份的象徵,而玉璽在父皇手中。朕便猜,也許這戒指同兵權有關。”季雲夕突然勾唇笑了,眼角眉梢盡是溫潤謙和的笑意,“人心,從來都不是什麼複雜的東西,稍稍試探便知道是不是真心的了,你說是嗎。”
季雲夕說完,輕輕地笑了。
“皇上千辛萬苦,受了這麼多罪才有了今日的這些,想必是有其中道理的,皇上說是,便是了。”周正不苟言笑地說道。
季雲夕轉身拍拍他的肩:“這麼多年,你油嘴滑舌的毛病還是沒變。”
周正摸了摸下巴:“不然怎麼可能討皇上喜歡、還被皇上看中辦事呢。”
季雲夕笑了笑:“算你識相。”頓了頓,季雲夕突然收斂了笑意,輕輕地說道,“周正,朕讓你查的東西……你不必急著告訴朕,朕已經猜到了。答案若是‘是’,你便點點頭,朕就知道了。”
周正看了一眼季雲夕握在手中的凝白扳指,抬頭看著季雲夕,輕輕點了點頭。
……果然。
季雲夕心微微沉了沉,一時之間不知道作何反應……即便早就猜到會是這樣的答案了。
季蒼尉在他面前從來坦坦蕩蕩,絲毫沒有任何隱瞞,更不用說欺騙了。而那日暗格中,他本來開玩笑的一句“不會是你吧”,對方卻沒有直接作答。
從那時起,心中便隱隱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
為何季淮蒲的妻子會要求季蒼尉來保護腹中的胎兒?為何季淮蒲在多年不育又突然有了子嗣之後,突然開始對他痛下殺手,甚至削了他的太子之位,還將尹麗戚置於層層保護之中、可謂是費盡心機?
答案昭然若揭。
季雲夕握緊了手中的羊脂玉扳指,眼中神色晦澀不清。
難怪那日季淮蒲會說虎父無犬子,原來說的不是自己,而是他和季蒼尉。
難怪季淮蒲在他問到尹麗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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