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又端給我爹。
我爹見我去而復返,十分不悅。
我蹲下身,把藥再一次湊到他嘴邊,解釋道:“爹,我剛剛往裡摻過糖了,我保證,這回一點也不苦。”
我爹聞言不知道生了什麼氣,伸手一把推開我。
我猝不及防身子一晃,手裡的藥差點灑了。
我爹已經趴到床頭半咳出一口血來。
血絲從他嘴角垂下,在燥熱的空氣裡劃過一條筆直的線,墜落,濺出一朵紅色的小花。
我頓時十分生氣。
死要面子也得有個限度不是?都這樣了,還忸忸怩怩拒不喝藥,早晚連命都交待了。
到時候我一個人過,忒孤苦了。
想到這裡我把藥往床頭一放,叉了腰大聲道:“爹!這藥你非喝不可!”
我爹根本沒抬頭搭理我。
我冷笑一聲,上去一把將爹推倒入床。
我爹氣道:“你……”
我哪管他耍脾氣,跳上床去膝蓋一頂,直接壓了我爹在身下。
我爹一驚,隨即雙手亂揮往我身上捶。
我爹發起狠來,就算犯著舊疾,力氣也賊大。
我光用膝蓋制不住他。
我連忙捉牢他的雙手手腕,死死按住。
我爹被我壓得動彈不得,便仰頭冷笑道:“不得了。今兒個是要造反了嗎?”
我訕訕道:“爹,我哪敢呀?這不都是為了你好麼?”
說完我就重新端了藥,湊上我爹的嘴沿。
我爹咬牙,拒不張口。
這可讓我犯了難。
我一隻手捉了我爹的手腕,另一隻手端了藥,再也沒有第三隻手可以撬開我爹的嘴。
我恨不得連自己的腳指頭都能動上。
我爹在我身底下又咳了一滴血出來。
大概是不想讓血弄髒了被褥,我爹勉強伸舌,將唇上的血舔了回去。
我看著我爹的薄唇。
冷峻中帶了一抹柔美。
我突然開竅。
開了竅的我十分得意,忍不住哈哈笑上一聲。
我爹冷冷瞥我。
我也不管他,轉了碗湊到自己嘴邊,張口便含住滿滿一嘴的藥。
然後我重新放下藥碗,騰出手來一把捏住我爹的臉,迫使他張開口。
我爹已經明白我要幹什麼,眼神陰晴不定地看住我。
我朝他微微一笑,隨即極慢極慢地低頭,用自己的雙唇,死死堵上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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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到,我爹的身體在我底下微微發抖。
一個大男人,怕喝藥怕到這份上,竟然還是我平日裡那不苟言笑的爹,真是讓我覺得世事變幻言語不能呀。
我伸舌,壓住我爹的喉嚨深處,直接把藥灌了進去。
然後我放開捏著我爹臉的手,去含第二口藥。
我爹被嗆咳幾聲,臉憋得通紅,低聲咒道:“你可等好了。”
我嘿嘿一笑,扳開他的嘴,又灌了第二口藥。
舌頭抵在我爹的嘴裡,我爹嘗上去……很甜。
淺淡的水墨味道,混合著夏日細風的清雅,甜膩得讓人暈眩。
我忍不住在我爹嘴裡多舔了幾口。
我爹抖得愈發厲害。
我好不容易灌完了藥,才放開我爹,我爹就揚手,“啪”得扇了我一巴掌。
力氣賊大,扇得我跌下了床。
“再敢碰我,我就割了你那一兩肉賣了。”他惡狠狠地瞪著我。
我莫名其妙,捂臉問道:“爹,我那麼大個頭,怎麼會只有一兩肉?”
我爹嘴角抽了抽,陰森森看著我,好半天才道:“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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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所事事在外屋坐了半日,忍不住就想起了陶大夫。
老實說,昨晚今晨,我玩得可開心了。
可如今我爹病成這樣,我也不能去找陶大夫玩啊!
不能找陶大夫玩,那我只好自己玩玩了。
我探頭往四周張望了一下,便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褲襠。
外頭知了“吱吱”得叫,我捏著自己那裡,突然明白了我爹先前的話。
“爹!”我立馬闖進裡屋,朝我爹大聲道,“我那裡可不止一兩肉!”
我爹躺床上,朝我勉強睜了睜眼。
“至少有二兩半呢!”我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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