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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沒有回答,周舟行也不再多問,只是說到:“既然如此,那等你能走的時候我們再一起走好了。我現在出去找點東西吃。”周舟行也不再等那人的回答,自顧自的走出去了。
出了山洞之後,周舟行不敢走太遠,環顧四周,憑著以前在書上看到的一些零碎記憶,蒐羅了些雜七雜八的花花草草回到洞裡。周舟行發現那人又睡著了,不由感嘆,這人心態真是好。
周舟行走進那人,把摘來的一堆桔子放在一邊,把花花草草放到另外一邊。這些東西被周舟行當做是草藥,採來給那人治傷。周舟行慢慢掀開了那人身上的掛著的布片,看到了他身上的觸目驚心的傷痕。橫七豎八遍佈全身,看來是受過重刑。傷口有些地方化了膿,有些結了痂,還有些已經差不多好了,只留下蜿蜒醜陋的疤痕。周舟行蹲了下來,把草藥全都抹在受傷嚴重的地方,再抬頭看那人,沒有半點醒來的意思。
周舟行弄完之後又走到洞口,回想起進山洞之後的事情,覺得自己可能錯怪那人了。昨晚那人真的沒有聽到周舟行說話,也不是故意不答話,那人只是太累了。還有那滲出血的右臂,應該是勉強打出石子才裂開的。那人身上的傷都不是致命傷,但這樣一套刑罰下來,難免會要了人的命。那人能活到現在,也算是奇蹟。周舟行開始猜測那人的身份,是逃兵還是重犯,是南楚人還是北趙人,為什麼會一個人進了這偏僻無人的高山。
還沒等他稍微有一點頭緒,就聽到洞裡有了聲響。周舟行進洞一看,那人已經醒了,正把周舟行剛剛好不容易摁上去的草藥拿下來。周舟行剛要出聲,那人第一次抬頭正眼看著他說到:“多了。”那人拿下一半多的草藥放到一旁,挑出一些扔的遠遠的:“沒用。”又挑出一些扔到另一邊:“有毒。”最後又在剩下的裡面拿出幾支吃了進去。周舟行無語,你那麼有能耐自己不去弄。
那人把草藥囫圇吞棗的嚥下,把衣服整理好,又撿起身邊的桔子剝了吃,一連吃了六七個。周舟行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又莫名的覺得心安,無論眼前這人是什麼身份,此刻總是和自己是一條船上的人。正當周舟行內心默默感慨世事無常,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時候,那人有些陰森的說到:“真酸。”
周舟行愣了一下,有點搞不清那人到底是在說桔子呢,還是看透了他心底所想。不管怎樣,這話都聽著讓人討厭。不過周舟行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裝著什麼都沒聽見,對著那人說到:“我累了,我要睡了,你注意著點外面的動靜,有什麼不對勁就叫我起來。”
周舟行說完,走到那人對面的石壁下,弓著腰背過身躺在地上。地面硬得很,硌得周舟行難受的緊,他一時有些睡不著,隨口說到:“對了,我叫周行,行路的行,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沒有回話。周舟行也不計較,腦子裡面想著之後要怎麼辦才好,慢慢有了睡意。正當他快要睡著的時候,背後傳來那人無波無折的聲音:“葉秋。”
周舟行一下睜開了眼,睡意全無。
一葉知秋
周舟行在巧合和不是巧合的糾結中睡著了,再醒來時,全身都酥酥麻麻的,難受的很,還不如不睡。周舟行翻了個身,沒看到葉秋,心下一緊,連忙起身,晃晃悠悠的往外走。
幸好很快周舟行就在洞口看到了葉秋直挺的背影,周舟行透過他朝外望去,太陽西斜,一片平靜。周舟行問到:“發生什麼事情了嗎?你走得動了?”
葉秋沒回頭,平淡的說到:“有幾隻狼來過。”
周舟行有些驚愕:“你怎麼不叫醒我。”
葉秋轉身,沒回答周舟行的問題:“讓讓,我進去。”
周舟行吸吸鼻子,這人真難相處。周舟行也跟著他進了洞,裝作不經意的說到:“這狼群真難纏。你怎麼會來這裡,還惹上這麼個禍患。”
葉秋靠著石壁慢慢坐下,一字一句的說到:“找個地方落腳,進山之後半路休息,有隻幼狼跑過來,估計以為我死了想吃了我,我扭斷了它的脖子。”
周舟行看葉秋狼狽的那樣,躺在一邊不動作的話的確跟死了沒什麼差別。周舟行看他態度好了一點,一步步挪到他身旁坐下,抓住機會一口氣問到:“那你的家人呢?有兄弟姐妹什麼的嗎?他們怎麼不來找你?你怎麼受傷的?”
葉秋轉頭看了周舟行一眼,什麼都沒說又低下了頭。周舟行本來也沒指望葉秋能回答他,一點都不氣餒,繼續說到:“我就是走著走著突然看到這麼座高山,就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