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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忍不住,立馬衝了進去,飛快上了樓。看到有一個雅間的門開著,正是二月初二那天葉夏在的那間。
於淺進去一看,橫七豎八的躺了些人,卻沒有謝遠平和葉夏的身影。於淺來不及分辨這些人的身份,又聽到窗外傳來清脆的兵器聲和急促的腳步聲,他在窗外探頭向外看,醉雲樓的後巷,謝遠平正追著葉夏和另一名護衛。於淺從視窗跳出,也追了上去。之後的事情大致就像於淺和周舟行說的一樣,謝遠平刺中了葉夏。出了這麼大的事,於淺不知所措,只好揹著葉夏回了王府,又去客棧把唐小金也接到過來。
於淺說完之後,看周舟行神色無異,不知道他心裡怎麼想的,問到:“王爺,謝大哥刺中了葉大哥,傷得那麼重,這事肯定不能善了,我們應該怎麼做,真的要坐以待斃嗎?”
周舟行看於淺小心翼翼的樣子,又想到今早於淺的舉動,心下了然:“於公子,看來我和葉夏,還有皇上之間的事情你已經知道了吧。”
於淺低著頭輕輕的嗯了一聲。周舟行又轉向一直沉默不語的唐小金:“那麼唐姑娘呢?”
唐小金領會到周舟行的意圖,堅定的說:“王爺,我跟著淺哥哥來的京城,自然一直和他一起。”
周舟行點點頭,決定把話說開:“今早我叫窗靜給葉夏送了一封信,這信當然是我寫的,其實上面都是些廢話。我叫窗靜在我進宮之後再送去給葉夏,再反覆叮囑葉夏此事的重要性,不過是故意給謝遠平時間,引誘他去偷信罷了。說我膽小也好,怕事也罷,我就是想憑著這封信向皇上表表忠心,再借機試探這京城是否真有一股北趙人的勢力,果然我還是想得太簡單了。我事先並沒有和葉夏說清楚我的想法,但料想謝遠平不敢對葉夏下狠手,結果他們還是起了衝突,最後還被人擺了一道。看來的確有北趙奸細藏在葉夏的護衛當中,這倒是好想法,連身份的掩飾都讓葉夏代勞了。現在這本來沒什麼用的信下落不明,皇上的猜忌更甚。葉夏身受重傷,如果他真有個三長兩短,別說皇上,我這個親侄子都勸服不了越將軍。若越將軍一怒之下棄南楚於不顧,那就是北趙趁虛而入的好機會。如今之計,還是得先打消皇上的疑慮,保住葉夏的性命,之後的事情我卻是再想不到了。”
於淺還在回想今天發生的事情,卻聽唐小金說到:“萬一王爺想錯了,沒有什麼北趙人,皇上就是要狠下心對付你,早就與謝遠平說過不用有所顧忌,決意與越將軍撕破臉皮怎麼辦?北趙如今自顧不暇,皇上若能儘快解決內亂,派遣新人接替鎮北將軍之位,南楚和北趙依然可以相安無事。”
“新人接替越澤黎之位?如今南楚將門的後繼之人大多平庸無能,若皇上有心扶持,又怎會形成現在越澤黎在軍中一人獨大的局勢。皇上對謝溫之子謝遠平倒是頗為看重,一直想要委以重任,這次估計還想借著文武雙舉的機會為他揚名。謝遠平的確有些能耐,只是從小就被人捧得太高,沒受過半點委屈,表面謙遜有禮,其實內裡十分狂妄,自以為是。若非如此,他今日也不會如我所想,擅作主張,還被人鑽了空子。皇上坐在龍椅之上,比我更擔心這南楚的江山。他就算要使什麼手段,也只會循序漸進,不至於這麼明目張膽,不留餘地。”
周舟行不知道這樣說了之後,唐小金是否真的相信他。其實他自己心裡也沒十足的把握,末了他還是補充了一句:“如果真是已經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憑著窗靜的能力,和於公子的身手,找準時機也能把葉夏和唐姑娘安全帶離京城。”
於淺聽到周舟行這樣說,剛剛安定下來的心又懸了起來:“我、小金、葉大哥和窗靜?那王爺你呢?”
周舟行像是想起什麼,語氣似乎柔和了一些,說到:“皇上好久沒和我說過真心話了,還怪想念的,如果真到了那個地步,也就能再聽到了吧。”
拔雲見日
窗靜帶著太醫回來時,周舟行正一個人在王府院子裡面坐著,於淺和唐小金在屋裡面照顧葉夏。除了太醫,周林涵、謝遠平以及一隊皇家侍衛也到了王府。周舟行心下感嘆,這三王爺府上好久沒有那麼熱鬧過了。
周舟行和於淺起身行禮,周林涵沒有功夫和周舟行走過場,直接說到:“三弟你叫窗靜進宮找太醫,說府上有人被劍刺中胸膛,傷勢嚴重,朕擔心你有事,特地一同前來。如此看來三弟並非有事,那受傷之人是誰,在哪?”
周舟行直起身,不願耽擱時間:“是今次考生葉夏,與我還算相識。此人正在屋內,還請太醫儘快去看看他的傷勢。皇上若不嫌棄,也一起進屋吧。謝公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