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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意思?我怎麼不美好了?我給你說,自古以來,娼妓最後都是配給妓院的小廝龜奴的。我現在好歹算個老闆了,你跟著我哪裡委屈你了?”
扶琴也惡狠狠的說:“怎麼不委屈,我受夠你們叔侄倆了,本事沒多大,志向高的很。現在王爺居然想著要篡位,還讓不讓我有安心的日子過啊,我要離開京城這個鬼地方,太作孽了。”
周信一副我懂了的表情說道:“哦這樣啊,你是不是擔心待在我這七兩樓裡不安全?沒事,我機靈著呢。那些人來我這裡說一句話,漏一絲口風,我都能順藤摸瓜的揪出十分。再不行,就跟著窗靜,趁著夜深風高,翻牆爬屋頂,威脅利誘套麻袋什麼的,好玩極了。你不要怕,這京城裡面大大小小的秘密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們敢來招惹我,我就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捅到皇上那邊去。朝中的大臣我是徹底看透了,心一個比一個黑,膽子一個比一個肥,都是要錢不要命的,沒一個乾淨。像我這種正經的生意人,才是你最好的歸宿。”
扶琴忍住嘔吐的衝動,惆悵的說道:“周信,你不懂,一般的娼妓跟了你確實算好的。但我不同,我可是頭牌啊。自古以來,頭牌都是有幾段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的,主角都是達官顯貴,才子佳人。皇帝王爺什麼的稀有貨色,也不是沒有。我覺得是我的姻緣還沒到,我要奮發圖強,找到符合我身份的另一半。”
周信想了想,覺得扶琴說的挺對,這才是正常的故事情節。所以他惆悵了,直到周舟行登基,他搖身一變成了王爺。
周信剛剛住進王府的那天,就把扶琴接了過來,笑嘻嘻的說:“扶琴,你看我現在的身份符不符合你的擇偶標準?”
扶琴更惆悵的說:“哎,早知道三王爺是要當皇帝的人,我當初幹嘛耍小性子啊,就該從了他。信念什麼的,能當飯吃嗎?”
周信終於發飆了:“幹你孃的,老子今天就強了你。”
周信和扶琴兩個人的小日子過得不錯,因為周信深切感受到了有地位的人就是不一樣啊,不僅能隨意使喚人,幹什麼事都方便得很。比如扶琴想去北方看下雪,他立馬就能招來一批人,吩咐收拾好一切。兩個人夏天起程,居然隆冬時節就趕到了邊關,看了場鵝毛大雪,心滿意足。比如扶琴想吃醉雲樓的包子,卻又不想排隊,打發周信去買。周信威嚴的站在隊伍前面報了名號,瞬間人群就散光了。比如扶琴想這樣,比如扶琴想那樣。。。。。。。。
周信過了很久這麼舒心的日子,用“很久”是因為他真的過的不知年月,直到某天一個晴天霹靂。
周信張著大嘴,結結巴巴的說:“三叔,我沒聽錯吧,你要走了啊?你去哪兒啊?你這皇帝不是做的好好的嗎,給我幹嘛,我一點都不嫉妒你,真的。你是不是在試探我啊,我不會造反的。三叔,我最敬愛你了。”
周舟行一臉疲憊:“哎,人老了,身體不行了。再不出去走走,就要憋死了。信兒,你忍心讓三叔這麼殫盡竭慮嗎?我就不是幹這行的料,霸佔了這麼久這個位置,也該讓給你們年輕人了。”
周信一陣雞皮疙瘩:“三叔,你叫我什麼都好,別叫我信兒,我知道這裡面肯定是有陰謀的。你不是幹這個的料,難道我是嗎?三叔,我可是在妓院長大的,什麼正統教育都沒有受過,什麼道理策略都不懂,只會看人臉色。這南楚江山到我手上,肯定廢了啊。”
“信兒,沒事的,你會看人臉色就夠了。不懂的東西就去問其他人。謝遠平你知道的吧,於淺你知道的吧,你就逮著他們倆問好了。問了還是不清楚的話,就直接把事情交給他們做。三叔幫你把一切路都鋪好了,現在的皇帝當起來可輕鬆了,只需要耍耍威風就好。三叔最疼你了,怎麼會害你呢?”
周信一臉陰狠的說:“我才不信。既然那麼輕鬆,三叔你自己當不就好了嗎?剛剛還說殫盡竭慮呢,三叔,別人不瞭解你,我還不知道你滿嘴假話嗎?”
周舟行終於嚴肅起來,望著遠方,沉沉的說道:“我在這京城待了這麼些年,什麼都獻給它了,我不想再讓它困住我。我答應過葉秋陪他去看這世間的美好的,我不想再讓他等我。前些年他還常往北趙跑,我還可以讓自己靜下心來,做我該做的事情。但現在他一直在我身邊陪著我,我不想再讓他委屈。這京城始終不是他該待的地方,也不是我該待的地方。離開京城,和心愛之人浪跡天涯,是我這一生的願望,是時候該我去實現它了。”
周信一愣神,嘆氣道:“三叔,你說的我又怎麼會不明白。只是這個皇位一定要給我嗎?我真的不適合。不是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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