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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從平林縣去A市要坐整整兩個小時的車，所以，會暈車的王小二差點沒把付天霖折騰死。一邊拍著男人的背，一邊遞紙巾，付天霖忍不住道：“昨天就讓你買暈車藥，現在好了吧！”

“怎麼樣，要不要喝點水？”青年先自己喝了水才禮貌性地順便一問。

“要，要漱口。”已經接近虛脫的壯漢整個人都癱成一團，看著十分礙眼。王小二伸長手，渴求的眼神簡直就要泛出水光了。

付天霖無語地重新開啟一瓶礦泉水遞給他。“你這樣行不行啊？要不咱們中途先下去看看醫生？”

“哎，哪有那麼嚴重！”聽起來，太像逞強了……

忍耐到極限似的，壯漢還是有氣無力地道：“林子，肩膀借我靠靠。”

付天霖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來吧，來吧，反正也就咱們倆相依為命了。”

當初被叢凡利用的時候，王小二是個二百五也就算了，自己竟然也因為相信他而被扯入這件事。付天霖每每想起就懊惱地恨不得吐幾升血。“我說，你和叢凡到底誰幹誰啊？”

“你缺心眼啊？”

“哼，我要不是缺心眼能跟你混在一塊兒嗎？”付天霖承認自己的確有時候太過於意氣用事，做事不經過大腦，但也比身邊這個二百五好吧！

“哎，你這人明明是個好男人，可是竟然一直過著不上不下的日子，我是因為看不過去了才會主動搭理你的。”那個時候的付天霖明明是個既有氣質又溫和爽朗的男人，基本上是個很有吸引力的存在，但就是太過於自我了點，而且偶爾的潔癖也很討人嫌。

“行啦行啦，別肉麻了，你以為岔開話題我就不問了。我說，你是底下的那個吧？”付天霖不懷好意地笑著，隨時準備投石諷刺的賤樣。

“是又怎麼樣啊！總你你這個有潔癖的錢奴要來得好。”

付天霖發現自從踏上回A市的旅途後，他們倆就有點亢奮，大概是因為抱著太多的期待吧。起碼王小二要遇上叢凡，也只有在A市才最有希望。

“錢啊，哎，說實話，哪怕是現在我也喜歡錢，只不過不像以前那麼死心眼了。”

過慣了沒錢的日子，也就漸漸地淡忘了錢的重要性。正如潔癖也是要因地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