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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是你害死他,怎麼有膽做,卻無膽認?”
黃國棟上前一步,道:“你懂什麼,要執行正義,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阿浩去做臥底,也是想盡當差的職責。現在他一命換了新義和大佬的一命,要是泉下有知,他也會高興的!呵,你現在要是想報仇,就開槍殺了我!來啊!”
方俊銘放下槍,道:“我殺你,不又是古惑仔殺警察,豈不是又順了你的心意,讓你殉職做英雄?你放心,我不會那麼傻,臨到結局,還讓你唱完這出戏。”
警笛聲從遠處傳來,警燈已在山腳下隱約可見,紅藍相間的閃光刺眼醒目,轉眼間都充滿了整個視野。
方俊銘放下槍,拎出褲袋裡的手機揚了揚,道:“你的罪證,我剛才早就拍下來傳給警方了。其實就算殺了你,你也做不成英雄。只不過看你活著上法庭,比看個死人受審更有趣罷了。”
“你……”
“我勸你省點力氣,有什麼要說的,留跟警察說好吧。”方俊銘說罷,回身走向山坡。
警察們已紛紛下車,持槍從墓地旁的階梯上來。黃國棟萬念俱灰,呆立在當地束手就擒。而方俊銘,這時早已坐在他的車上,駛離那片墓地。在他身邊坐著的,正是何子文。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十六章
“喂,有沒有魚露?”
“哈?有的吃就不錯啦,你當這是金邊粉,當自己還在越南哦?”臺灣仔抖著腳,嚼著牙籤收拾起自己的飯盒,扔到一邊的垃圾桶裡,道,“這個是雲吞麵啦。多粗幾次就習慣的啦,我們吼,還不是一樣,也想吃碗紅燒牛肉麵吶。出來撈,沒辦法的啦,是不是,越南仔!”
臺灣仔伸手去搭越南仔的肩,被他一側身搞得重心不穩,跌倒在桌上。一柄兩寸長的匕首幾乎同時釘在他臉側,嚇得臺灣仔幾乎尿褲子。
“我最討厭人廢話。”越南仔冷冷道。
臺灣仔吐吐舌頭,本想再說句什麼,瞥到匕首上的寒光,便吞了口口水,忍住口扮啞巴。
外面有個馬仔拉開門,探頭問道:“吃完沒有?”
臺灣仔嚇怕了,拼命打手勢叫那人別再催。越南仔卻頭也不抬道:“什麼事?”
“老大叫你去,有事叫你去辦。”
越南仔一句話不多說,拔出桌上的匕首,還刀入鞘,立即就跟他出去。好像“辦事”比吃飯還重要,還令他興奮。他一聽到這個訊息,便迫不及待地,連一刻都不能等。
越南仔出去之後,臺灣仔便跟進門通報的馬仔小聲道:“喂喂,你知不知啊,這個傢伙好變態的。沒事就在那邊磨刀,也不知道會不會發起神經來找我們練刀。老大究竟找他來幹什麼啊?”
“嗨,你入門遲,當然不知道啦。人家職業殺手來的。之前社團裡不少大事啊,聽說都是他做的。”馬仔忽然減了音量,換了十分神秘的語氣道,“聽說雷家二公子都是死在他手上的呢。這種人啊,能夠少惹,我勸你就少惹惹吧。不然哦,給你九條命都不夠用啦。”
臺灣仔聽得乍舌,道:“什麼?二公子不是被大公子派人……怎麼也會是他?我還以為只有葉嘯山……”
“噓……說你找死,你還真是找死。這些事,聽過就算啦,搞那麼清楚幹什麼!想連累我啊!這樣的殺手,總是有大事才會用啦。他們啊,殺人可是有癮的!我們只管做好自己本分就好了,千萬不要惹事上身!”
臺灣仔縮了縮腦袋,點點頭,他本還想問越南仔這次要去做的又是什麼任務,可聽了那馬仔的話,也覺得自己最好閒事少管,終於把這句話又吞了回去。
黑沙環的夜寂靜一片,這裡是偷渡客最常下船的地方,平時一貫有水警巡邏,這天不知為何,卻一艘巡邏艇也無。簡易的碼頭上泊著幾條漁船,都在陸續下客。海岸上,約莫站了百多個黑衣人。
“怎麼樣?還順利吧,海上浪大不大,從日本過來,真是辛苦各位了。”又一個操臺灣口音的馬仔迎上前去,一面給那帶頭的男人點菸,一面鞠躬哈腰道。
男人抽了口煙,吐出個菸圈,對身邊的翻譯說了幾句。翻譯便道:“橋本先生問,韓國東亨的徐先生,新加坡的Tony先生,都到了沒有?”
“Tony先生的人很多都在東南亞各地,大部分都到了。徐先生比較遠,要轉幾個機場掩人耳目,況且他們人最多。所以還在路上,還在路上哈……”馬仔解釋道。
翻譯又道:“橋本先生說,那麼不用在這裡浪費時間了。他帶大家過來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