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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拎了錐子對著他十指鑿進去。
男人的叫聲可謂慘烈,十枚指甲一一被掀掉,也花費了一些時間。他叫到喉嚨嘶啞,可壓住他的人絲毫沒有鬆懈,直到把他十個手指都弄得血肉模糊,這才罷休。
他們不敢含糊,因為這是由雷振軒欽點的專案,說是要教訓這個不識時務的記者,看他這雙手以後還能不能繼續寫字。
雷振軒看罷影片,把手機還給手下,面無表情,道:“這就結束了?”
那手下心頭一涼,連忙擦著汗解釋道:“他只是暫時,暫時昏了過去。我趕著來報告進展,就沒有跟下去。老大還要加些什麼,儘管,儘管吩咐好了,還能弄醒的,弄醒了再繼續就好。”
雷振軒口氣森森地,反問他道:“你覺得,我這樣是不是很過分?”
“怎、怎麼會!是這個記者不識時務,隨便亂寫,老大,老大隻不過是殺雞儆猴,讓他們知道,我們興聯社在澳門不是,不是好欺負的!”他一面說話,一面已是滿頭大汗,生怕自己的老大一個不高興,將自己也打成同那記者一樣的下場。
“既然你也覺得這樣有道理,那接下去就由你來拿主意吧。不過要是這一次還不讓我滿意,就不會有下一次了。”雷振軒的口氣仍舊是疏懶的,像是與人有商有量,但那語氣卻無形中將人逼得走投無路。
手下聽他這麼說,腿都嚇得軟了。聲音虛了一樣,在空中飄著,語無倫次地回答:“是,是的老大。我一定,一定辦妥!包你滿意,包你滿意!”
雷振軒擺一擺手,讓他去了。這個馬仔剛退下,就有另一個從外面匆匆進來,走到雷振軒面前停步,得他准許才附耳過來,簡短說了幾句話。
雷振軒的眼前難得一亮,似有什麼事情終於提起他一絲興趣。
“把他帶進來吧。”他道。
“是。”手下垂首答應,恭敬退了出去。
不一會,進來兩個男人,拎了個人進來。那人雙手被兩邊的人提著,雙腳拖在地上,腦袋有氣無力地耷拉著。他被放到雷振軒面前,頭磕在地板上,嗆咳了一聲,噴出些血沫,背脊劇烈地起伏著,像是還沒有從酷刑中適應過來。馬仔們把他放下後看了看雷振軒的臉色,便鞠了個躬,退出房間。
雷振軒從座位上起身,親自走到那人身前,對著那張臉蹲下,一手托起他下巴,將那張臉上下左右端詳了一番,道:“看來手術質量不錯,這樣打,都沒有怎麼變形。”
被血染汙的臉上仍看得出精緻漂亮的輪廓。鼻樑挺直,眼形修長,下顎的曲線也彎得漂亮。這是地上的男人最引以為傲的地方,他得意地笑了笑,可惜嘴角牽起時帶出的疼痛讓這笑容損失了幾分顏色,他的嗓音是細的,說起話來卻格外倔強,似是有意挑釁一般,道:“是麼?要不要介紹這個醫生給你?你不是最討厭自己的藍眼珠了,讓他給你換掉啊。”
“你覺得你還有說笑的資格麼?Aidan。”雷振軒湊近了他,眼神危險,已是毫不掩飾自己的企圖,道,“不如好好想想怎麼求饒,好讓我放過你,或者,讓你好過一點?”
“怎麼?讓我求你,讓你親自上我麼?”Aidan啐了一口血沫在地上,直直瞪著雷振軒,他知道這次被抓回來,自己是在劫難逃,雷振軒的為人與秉性他比誰都清楚,落到他手裡,便是連一點僥倖的奢望都不曾有,他道,“我求之不得啊。你知不知道,十多年前,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這樣想過呢。現在遲到了這麼多年,這個願望終於要實現了麼,會不會太遲了些……”
雷振軒抓住他的頭髮,將他的臉朝地下狠狠砸去。Aidan感到鼻樑處傳來鑽心的疼痛,伴著嗡嗡的耳鳴,整個大腦似被砸懵了似的,一時停止了運轉。待到他回神,才想到大概是鼻上手術過的部位被折斷了,伸手想去摸,手臂卻被雷振軒的皮鞋牢牢踩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鼻血流了下來,一滴一滴砸在眼前的地上。
“你真是叫人噁心。”雷振軒嫌他髒手似的,抽了西裝口袋裡塞的手帕出來抹手,他已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看著Aidan,道,“看看你自己的這幅尊容,什麼都是假的。我連碰你一根手指,都覺得反胃。”
“是,我是叫你反胃!可惜在阿文眼裡,我恐怕比你還要可愛一些!起碼我表裡如一,我講得出,就做得到!那些大圈仔,根本就該死。那個賴從駒,以為自己逃出澳門就可以沒事,哼!他一出了公海,還不是落到我手裡!”Aidan大聲道。
“你好像沒有搞清楚一件事。我留你在身邊,是讓你替我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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