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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那你有什麼線索了嗎?”
“沒有。”顏惜之咬住下唇。
“那天,張伯說你離開去找人了,我就在想,你憑什麼找人,憑什麼認定那就是你要找的子衿。”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顏惜之說這話的時候,顯然底氣不足。
“就是……與人做那事嗎?”
顏惜之沒有回答,那臉卻是紅了。
“那時,你不就是憑著那感覺認定我就是子衿的嗎?”沈博文牽起顏惜之的衣角,一扯,顏惜之本就沒有穿戴整齊的衣裳便被沈博文拉下來了。
“你是要折辱我嗎?”顏惜之看著沈博文的眼中,已是淚水盈盈。
沈博文居高臨下,“我以為你喜歡被這樣對待。”
“只有子衿,只有子衿什麼都可以做。別人,想都別想!剛剛那個人很想呢,可是,他不僅得不到,只能乖乖將精氣送給我。”
“那你要怎麼找子衿?”
顏惜之紅著眼圈,淚水滾了出來,“我不知道……城裡我都找遍了……除了你,沒有人像子衿一樣看著我。為什麼你不是子衿?你真的不是嗎?你是不是不想認我?”
沈博文蹲□來,“我叫沈博文。你在大街上找,怎麼找得到?只會引來登圖浪子。他們死有餘辜,可是你為他們下地獄,值嗎?”沈博文一邊說,一邊替顏惜之披上衣衫,套上袖子,繫好衣帶。
“你……在關心我?”顏惜之長長的睫毛上沾上水珠,看上去竟是楚楚動人。
沈博文不看他,只是又替顏惜之穿上褲子,因為不得不碰觸顏惜之的身體,又惹得他一陣哆嗦與呻吟。
“我不知道你算不算惡鬼,但是,我不願意你害人,更不願意你墜入魔道。也許,我可以幫你尋找子衿,然後,希望你能夠忘記過去,投胎做人。”
“一定要忘記嗎……”顏惜之想起橋頭的婆婆,婆婆最喜歡說的話便是,忘卻前塵,重新做人。但是,曾經刻骨銘心的情感就要這樣輕易拋卻嗎?為何不能帶著前世的記憶去找尋前世的愛人?生生世世都在一起,不好嗎?所以,等不到子衿,顏惜之怎麼也不願投胎,就是投胎,也要和子衿手牽著手,不喝婆婆的湯,一起走過奈何橋。
“我,也許不理解你們之間的情分,但是,也許找到子衿之後你的心結就解了。”
“你知道子衿在哪裡?”顏惜之的眼睛亮了起來,那黑亮黑亮的眼珠子比曜石還要耀眼。
“不知道,只不過,也許有些線索吧。”沈博文替顏惜之套好了鞋子。
“能走嗎?”沈博文站起來問道。
“你身上到底有什麼東西?”
“要是你不為惡,自然不會有事。可如今,看來少不得要委屈你了。”說完,沈博文拉起顏惜之,顏惜之如木偶一樣,半點動彈不得。顏惜之秀眉緊鎖,渾身上下顫抖不已。沈博文替他套上斗篷,將他打橫抱了起來。比起初時,顏惜之似乎輕了些。
沈博文抱著顏惜之出了門,將他面朝下放在馬上。原也想讓他好好坐在馬上的,但是顏惜之渾身無力,沈博文也懶得折騰,便將他就這般放在了馬上。然後自己跳上馬,鞭子一揮,便奔了出去。
顏惜之像貨物一般被放在馬上,一路上苦不堪言。蝕骨齧心的難耐,加上馬背上的顛簸,初時是苦苦忍受 ,到後來便是暈頭轉向,渾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便是出聲呻吟也難。
沈博文一路上少不得惹人注視。城鎮之中,馬兒也不能跑的太快。好不容易到了沈家莊,沈博文又將顏惜之抱下馬來。
沈家是城中望族,沈家大少誰人不識?指不定流言蜚語立時就能傳起來。不過沈博文做事向來不管他人看法。他抱著顏惜之,便是大大方方進了沈家莊,直奔自己的房間。
沈博文替顏惜之脫去斗篷,放到自己的床上。顏惜之雙目緊閉,面色比宣紙還要白。那合不攏的雙唇也褪去了顏色,蒼白得讓人心疼。
沈博文突然生出一個想法,若顏惜之不是鬼,該多好。他有著流轉的妙目,他有著謫仙的風姿,就算他已害人作惡,但是,沈博文還是沒有辦法厭惡他。是因為肌膚之親嗎?但是,現在,顏惜之毫無防備,虛弱地躺在他面前,他卻沒有生出慾念。他現在有的,只有一種感覺,就是疼惜。
你為何如此執著地去尋找子衿?
他值得讓你這樣念念不忘嗎?
這樣的執念能稱得上是愛嗎?
沈博文解下掛在脖子上的玉,將它掛在床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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