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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狀。
這樣子陸灣所說的什麼控制慾就真的完全只是我們之間的小情趣了,並不是全部都要了解,畢竟就算是戀人,我們之間也是需要個人空間的,只需要知道對方並不會做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情就行了,我們能聽到對方的心聲,完全杜絕了背叛的可能性。
易北的控制慾說到底還是因為他對自己太過自信,因為自信,所以不想有什麼事情超出他的掌控,這種控制慾讓他想要了解關於我的所有事,包括陸灣對我的感情,所以才會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就去和陸灣談了個心。
說到底,易北的控制慾雖然強大,但是卻不會真的強迫我做什麼,大多表現在別的方面,比如讓我搬家,就算很不願意聽到我提到陸灣,但還是忍了下來,不讓我聽到他的心聲,自己一個人憋屈的糾結,糾結了這麼久,終於決定讓我也糾結一下。
他不擇手段的也要和我在一起,為了這個目的,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做了不少事,也瞞了我不少事,但起因也不是壞的,幸運的是我也愛上了他,我敢百分百的保證,他的這種控制慾不會做出什麼傷害我的事。
我能聽到他的心聲,就算是瞞了我什麼,我也能把他逼問出來,說到底我也是個自私的人,只要對我沒有壞處,我並不介意易北怎麼做。
哦,前提還是不犯罪的,估計易北也沒喪心病狂到傷害別人,陸灣那個案例,也只能算是趕走情敵而已,說道傷害,也什麼都沒有。
在對面易北一臉“你又想他!”的控訴中,我訕訕的摸了摸鼻子。
這真的是……習慣性……
長達多天的冷戰就這樣落下了帷幕,說實話本來我是打算氣勢洶洶的逼問他的,但是一到這邊,我連我當初為什麼要生他氣的原因都想不起來了,想了很久,也就只想到了那個女人。
不過那個女人也是意外,甚至在那天之後,易北和她就再也沒見過面了,我連趾高氣揚的走到她面前宣佈這是我物件的想法都沒法實施,難得出現一個情敵,我的醋勁實在是有點太大了。
我想了想,還是把它歸到了易北身上,要不是他想著讓我吃醋,也不會在那個女人挽上他的胳膊後就不理我,不但不理我,事後還不來安慰我,被他一直遷就的我表示伐開心,一不開心過頭,就真的如他想要的一樣吃醋了,只是醋的有點過頭,再經歷陸灣這麼一刺激,就演變成現在這樣了。
圍觀了全程的餘安表示:“我還真沒見過像你們倆一樣,兩邊一起吃個醋,鬧了這麼大的動靜,結果高高拿起輕輕放下的人了,說好的跪在地上哭喊著道歉呢?抱著你的大腿喊著我離不開你你不要走呢?”
我和易北:“……”
哪裡會有這麼奇怪的情節啊!
而且餘安也不知道我們能互相聽到對方的心聲,關於道歉什麼的,易北早就說了千八百遍了。
和好了的我們又恢復了原來的生活,只是比起原來,更加的親密無間了。
說實話,原來的生活已經讓我很滿意了,要不是因為這件事,估計還會一直和和美美的過下去,說不定連那什麼七年之癢,都要這麼過去了。
在我們和好後沒過幾天,楚宵帶著程小鈞從老家回來了,比原來說的一個星期提早了幾天,回來的時候臉色也不好看,就連程小鈞也是懨懨的。
楚宵似乎是有一門糟心的親戚,他還有個弟弟,是受寵的么子,他的父母都偏疼他弟弟一人,甚至在當初程小鈞媽媽去世的時候,還想要把親外孫丟到孤兒院,聽說楚宵在那個時候就和他家裡鬧翻了,一個人邊打工邊上學的帶著程小鈞出來討生活。
這些都是聽他們偶爾透露出來的訊息拼湊出來的,也不知道對不對,不過他們家的家事我也不好八卦,這麼多年過去了,就連是餘安都習以為常了,看見楚宵回來時的臉色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從楚宵懷裡把程小鈞抱過來,安慰兩個被傷了心的人。
至於餘安的家人,我從來沒有聽他提起過,我也不好問他,說道家人時,他也沒有露出什麼傷心的樣子,我猜不是父母健在,就是和我們一樣是孤兒。
餘安和楚宵扯了證,雖然是在國外扯的,不過楚宵家裡那邊一直不承認這個兒媳婦,所以每次楚宵回老家時,餘安都不會跟著去,為此那邊又會說他不少壞話,餘安不去,也落得清靜,就是他想去楚宵也不讓。
程小鈞這次跟著去了,回來後抱著餘安好幾天不撒手,任楚宵怎麼拽都不放,不得不讓他睡覺的時候也橫插在兩個人中間,慾求不滿的楚宵好幾天對著我們沒有好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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