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員書架
首頁 > 遊戲競技 > 獄中筆記 by 艾奧莉拉 > 第13部分

第13部分(第1/4 頁)

目錄
最新遊戲競技小說: 大姚穿越1978籃壇全是他的人全民大航海:在高武世界海洋求生禁忌降臨世間,我覺醒了血肉戰甲英雄領主:我的領民花錢就能變強網遊之劍起太初足壇從這裡開始被改變了海上求生我靠開寶箱霸榜第一一年的電競重生96,開局執掌小牛隊升級經驗一萬倍但獎勵提升六倍在無限世界努力保持正常人狀態領主:開局化身天災,戰場成禁區家人怕我創業,反手充值千億網遊最終試煉遊戲夢幻西遊:開局一段鐵絲我無敵了網遊之劍歌行原來是籃球之神啊我獨自挖礦NBA:防守滿分,我帶登哥奪冠LOL:我打烏茲你會給我打錢嗎

這讓我想起玻爾的“互補性”。不單微觀世界如此,宏觀世界也是由徹底相反、但並非二分對偶的物質組成的,它們互斥又互補,卻絕不構成一個整體。

“就像A小調和C大調,”他歪歪扭扭地哼著曲子,“兩種基本的韻律,永遠不可能同時演奏。”

“聽不懂。”

“就像語言和……”我不太記得他使用的術語,他指的是語言無法到達的領域。因為一切能用語言表達的認知都是語言本身,而在這之外的東西是人們無法涉足的。

我表示仍然聽不懂,他變得非常高興,聲稱要是聽懂了則我們之中必有一個是瘋子,然後他又換了一個比喻。

“就像我和你。”

“這是迴圈論證。”

我用“互補性”來概括我們的關係,而他用音樂調式和語言學。我誠然是那個“語言無法到達的領域”,我們相處時多半是我在聽,一知半解,啞口無言,雖然鮮少贊同。

但我用行動來表示自己的態度,這些行動也時常遭到他的猛烈抨擊。最激烈的一次是我決定加入警衛旗時。我們本來應該告別,但我看見的是他咆哮而後負氣逃跑,他則看見我無法推翻他的論證,卻固執己見。

後來我們各自發現,行動何嘗不是一種語言,而信任自我正是信任彼此。

而在這之前更為漫長的時間裡,我們一同享有年少氣盛。

那些年少的日子像空氣一樣不可或缺。王座山的背面蒿草叢生,那裡沒有俯瞰巴符公國舊土的城堡,自棄於塵世之人卻一再踏訪。“而歷史恰恰是在這些超脫之人的腳下延伸的。當格尼斯堡的七座橋樑沒有因為尤拉和康德而不朽,海德堡的哲人路沒有得名於黑格爾的智慧,慕尼黑仍然是王師蘭克到來前的樣子,歷史就留在了舊章。”他肩上椴樹的影子邊界分明,晾著五月的陽光。

我們一同走過海德堡高低錯落的巷道,像一雙兄弟。並無相對性可言,不是像光與暗、正與反、陰與陽、過去與未來,而是像美與正義、科學與藝術、邏各斯與迷索斯。並駕齊驅的車轍把世界裂分為二,並無非此即彼的對立,不是不可或缺,而是必然。

“那些披荊斬棘的人在脫離於凡世之時也否定了它們。”

他寫日記裡的每句話都為我所見,我也與之交換我笨拙的詞句,或更為敏捷但不訴諸筆頭的想法。這些或用語言表達,或埋沒於行動的信念,在任何時候都給予我勇氣。

1948年7月21日

【編者注】

本文裡的埃爾文即伊薩?羅森斯坦因。他是加蘭的密友,兩人同樣出生於1915年,相識於大學時期,一同度過理想主義的歲月。此後終其一生他們鮮少再有共處的機會,但一種形而上的力量把他們聯絡起來。

加蘭用抽象的方式解釋了這個關係何以僭越於世俗利益、際遇、履歷、信念與情感,而維繫始終:“不是不可或缺,而是必然”,儼然客觀世界的定律。

但他沒有給出具體的解釋,只是在題目當中藏頭露尾了一點私密的資訊。我曾就“豚鼠”這個綽號因何得名詢問過羅森斯坦因本人,他罕見地笑得毫無稜角。

在略顯冗長的沉默後,羅森斯坦因解釋道,這不是綽號,而是個小名。

“那時您已經快二十歲了。”

“對。”

“而且你們全無血緣關係。”

“對。”

他的笑意越發溫和了,然後搖搖頭,“真沒想到這廝會用這種標題,雖然我認為,他對我們的友誼的理解是非常準確的。”

我繼而得知加蘭也有一個與之對應的小名,“美洲獅”。那是一種相當孤僻、兇殘而秀麗的動物,但據說加蘭先生得名如斯,是因為雄性美洲獅的樣子和雌性非洲獅相仿——我相信他本人並不知道它的這層含義。

☆、猶太

峰迴路轉,雲開月明,有一小撮猶太人把我的名字掛在神罰的名單上游過紐約的中央公園,哥倫比亞電臺“以客觀中立的態度”把這則訊息放在奧斯維辛紀錄短劇的後面,《時代週刊》也跟著做了專題。

韋塞爾帶來這個訊息,滿臉抱歉的意思。羅斯福的媒體管制被杜魯門放棄了嗎?沒有,美國正在致力於塑造一個新的蘇聯形象。這件事是政府縱容的?何不,他們一直在用宗教美學宣傳德國人,只不過是作為上帝的敵人。這真的不會影響美國在德國的民望?——我問了個蠢問題。

這場定約橋牌該怎麼打,眼下是三比一的局面?“二點五,”韋塞

目錄
入骨暖婚:嬌妻有點甜女王的小鮮肉紅樓新夢海賊之溫暖海洋極品美女校長毒辣女特工:異能禍妃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