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3/4 頁)
-----嗆-----”接二連三的響動昭示著,我該另謀出路了。
抬眼四處打量我寬敞的臥室-----床太重,書櫃是固定在牆上的,書,那麼零散,實在頂的得什麼用…………十分後悔自己貪圖整潔的習慣,臥室裡根本沒什麼傢俱,現在想搬來頂住房門救命也無物可搬。
只好打窗戶的主意。
7樓,說高不高,說低可也不低。不怕摔死,就怕摔得半死,如果半死之後,還要落到蔣響手裡----想想都冷汗直流。
第二章
“響----”我扯開嗓子大喊。但撞門(?)砸門(?)或者是…………稍嫌粗魯的敲門(?)聲,實在太強大,將我小小的人聲,擠壓得一絲也不剩。
“怦!!”門板發出最後的絕響,有情有義地向我做最後的告別。
睹物思人,眼前的蔣響,連塊門板也的如,我只是笑大聲了些,他怎麼就可以氣成這樣?
他不會是想殺我滅口吧?
我望這眼前這個,眉清目秀卻怒得五官錯位的人,努力地擠出我僅有的微笑。
“你很開心?”他又挪近一步,他的鼻子幾乎可以碰到我的鼻子。
我立刻搖頭。後退一步。
“你見到我很不開心?”他跟上一不步,仍然與我臉貼臉。
即使明知道他是在故意捉弄我,我仍然用力地搖頭,猶如服食了過量搖頭丸。
我已經無路可退。背後是床----太過敏感的東西。
為什麼我的臥室沒有更大些?至少要與羅馬競技場一般大小,才稍稍像話,我與他,擺明了就是角鬥士與獅子。只是,我很不幸的淪為可悲的中世紀奴隸,而他,現在正氣得毛髮倒豎,如果能再配合地發出一、兩聲吼叫就更貼合獅子的形象了。
“你總是搖頭,到底是開心還是不開心?”
“我見到你,自然是很開心的。前天一別,我們總有兩天沒見面了,一日三秋,六年不見,真是要多想念就有多想念,所以我剛剛才會開心地大笑不止………………”
兵敗如山倒,我是如何陷入如此窘地的?明明也沒做錯什麼,只不過是嘲笑了他一下下而已,他也真夠小肚雞腸的。
“有多想我?”他整個身體貼過來。
為了不與他粘在一起象連體嬰兒,細想之前,身體已經自發自動地後退…………早已被床擋住去路,再退之下,只好仰面摔倒在床上………………哎呀呀!大事不妙啊!
蔣響已經就勢撲過來,整個蓋在我身上,象一床人身棉被,暖是很暖,就是骨頭太多,硌得慌。他似乎比想像中還要瘦。
如此看來,我是不是還有反攻的機會?打架,不見得一定會輸………………
…………掙扎了沒兩下,雙手全落在他手裡。
我不服,“你這麼瘦,為什麼卻這麼大力?”
響笑起來,“瘦的是你。”
他竟可以一隻手捉住我兩隻手,雙腿纏繞壓制住我的雙腿,兩具身體貼合得密不透風,他用空閒下來的那隻手捏了捏我的臉頰,“你那麼拼命的工作,到底圖個什麼?錢夠花就好,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你又不缺錢用,還把自己搞得皮包骨頭。抱起來不夠軟。”
女孩子夠軟,你還不趕快去抱女孩子,賴在我這裡做甚?----只可惜我膽子小,這句話只敢想不敢說。
“我怎麼不缺錢用,”我轉移話題。
----他臉上沒什麼怒氣,笑嘻嘻地,人畜無害。多與他扯些閒話,是不是他就會忘記了剛剛為什麼在生氣了?再說,他生氣的理由也真是芝麻綠豆般微不足道地小。更進一步,說不定還可以誣賴他無緣無故就生氣,已經造成了我弱小心靈的創傷,進而要求他割地賠款…………
“做律師真的是既辛苦、又清貧的工作,尤其是象我這樣的無名律師,不知道要奮鬥多少年才能媳婦熬成婆,做到合夥人的地位,即使成為合夥人,也不能光吃老本,還要出來繼續打拼才有飯吃…………”
賴皮!他不給我機會把話說完,直接堵住我的嘴,還是用他自己的嘴唇來堵,他不是還空者一隻手嗎?為什麼不用----
呼------啊-----
我怒紅了臉,他----他的手在摸哪裡?可惡------
又踢、又咬、又踹…………七十二般武藝全數上場,終於把他從我身上翻了下來。
害我累得氣喘吁吁。
“為什麼他可以碰你,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