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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怕誰啊?!賭就賭!”方越笙也是亢奮,積極應道。
卻突聞密林中傳來咻地一聲破空之聲,鍾天羽神色一凜,大喝一聲:“許世子小心!”自己亦早已踏上馬鞍,凌空而起,衝著許如信的前方飛掠過去。
這一切不過在一瞬之間,方越笙幾人根本沒有看清發生了什麼,只見鍾天羽已經扯住了許如信的馬韁,將馬勒停,又一手帶著許如信掠下地來。
奪地一聲,一枚羽箭不知從何處飛來,插進了許如信身前不遠處的地面上,箭尾猶自顫抖不停。
“誰?什麼人?竟然敢偷襲本世子?!”許如信身臨其境,自然比方越笙幾個看得清楚,反應過來之後駁然大怒,目眥欲裂斥吼道。
幾個身影從不遠處策馬行來,不疾不緩,十分從容,只因樹木遮擋,一時看不清楚樣貌。等那幾人行至跟前,許如信等人方才看清,正是啟明學院的那幫院生,為首一人玄衣黑髮,面容冷俊,目光淡然,正是凌戟。
“是你?!凌戟!”許如信恨恨得咬牙切齒,“你好大的狗膽!竟敢偷襲本世子!”
凌戟下了馬,走上前去,伸手拔出地上的羽箭,卻原來上面並沒有箭頭。
“許世子言重了,在下啟敢對世子不利。”凌戟道,“只是那隻獵物是我等驅逐而來,斷沒有看著它被別人撿了便宜的道理。”
“凌戟,你還敢狡辨!”許如信怒道,抬起馬鞭就抽了過去。
凌戟眉頭微皺,腳下挪移幾步,避開那道鞭子。
許如信還欲追擊時,鍾天羽自然不能坐視事情鬧大,忙上前攔住他。
“世子息怒,這也是打獵時常有的事情,斷不至於為此傷了和氣。”
許如信還沒說什麼,徐遠清在一旁突然掏了掏耳朵笑道:“我道剛才為何聽到犬吠之聲呢?越笙,那邊那個,不正是你的那隻巴兒狗麼?你還不快招一招手,讓他回到主人身邊來。在外面傷了人可不好呢。”
“徐遠清,閉上你的臭嘴!果然是酒囊飯袋,一張嘴就如此臭不可聞!”對面有人怒罵道,徐遠清聞聲也變了臉色。
他瞧得分明,對面罵他的那個人正是他府裡出來的那個徐方。不過是個丫鬟爬上主人的床生下的野種,也配姓徐?
“哪裡來的野種,也敢在那裡和爺爺叫囂。”徐遠清也是恨恨地一甩馬鞭。
許如信不在乎徐家的恩怨,卻只是陰狠地看著那一臉從容淡泊的凌戟。他知道這不是他的錯覺,這個凌戟看著溫和無害,實際上對他根本不懷好意!剛才那一箭即便沒有箭頭,也分明就是滿懷著惡意衝他來的。
“越笙,你真的不管一管你的狗嗎?”許如信走到方越笙的身邊,拉住方越笙的手,一臉輕蔑地望向凌戟。
方越笙從凌戟出現時起就有些呆愣地望向他,一直未曾言語。
這個男人,不是昨天才跟他說為了他推了他那些朋友的邀約麼?好像跟自己比起來,他那些朋友都微不足道一般。原來只是在他面前故意說些花言巧語,實際上只是隨隨便便送了他一瓶傷藥,轉頭又出來跟這些人鬼混了不是麼?
明明知道這些人對自己和自己的朋友一直不對盤,兩方人馬向來水火不容,他還毫無芥蒂地跟他們混在一起,在自己面前卻又作出那副忠心耿耿的模樣,真是——討厭極了!
凌戟的視線望向許如信握著方越笙的手,眉頭蹙起,轉而移開視線,又望向方越笙俊雅的面容,目光剎那間極盡柔和,輕聲喚道:
“少爺。”
☆、第7章 愈演
凌戟喚了方越笙一聲,便朝他走了過來。
許如信嗤笑道:“越笙,你養的這條狗好像不太懂規矩啊,哪有主人沒有開口,他就自己湊過來的道理。”
“許如信,你別太過分。”林玄英等人都下了馬,站在凌戟身後,憤憤不平地嚷道。
眼見著兩方人馬劍拔弩張起來,鍾天羽也有些著急了。不過出來打一回獵,卻白白卷入這些人的糾紛裡頭。
鍾天耀拉住他道:“哥,你別管。這是我們的事,橫豎跟你沒關係,就算鬧出事來,也不需要你擔責任。”
“你說得輕巧。”鍾天羽無奈地瞪了自己弟弟一眼。
“少爺,你怎麼來這麼深山的地方?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少爺身嬌體貴,萬一出點什麼事,我如何向方侯爺交待。”凌戟心裡只顧著擔心方越笙,這兩幫人見面就嗆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他並不怎麼放在心上。
方越笙將他這話聽在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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