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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處遊廊,兩人將那聲“哥哥”聽得真真切切,頓時如遭遇晴天霹靂一般,面面相覷臉色變換好不精彩。
凌戟和方越笙並肩往內院走去,方侯爺一個激靈,十分靈活地拉著凌老爺躲在一邊,等著兩人走過去,這才出來。
凌老爺在方侯爺身邊做了幾十年管家,此時雖然身份天差地別,他對方侯爺仍是敬重的。方侯爺不讓他出聲他便忍住了要去質問的衝動,此時也只是蒼白著臉看著方侯爺:“老爺,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方侯爺也算練出來了,驚訝過後也便淡定了,只是沒想到這兩個小子真是越來越不知廉恥了,什麼哥哥、乖的,成何體統?
眼看著凌老爺還在震驚中等著他的答案,方侯爺輕咳了一聲,拉著凌老爺往前走:“老凌啊,這件事我和凌夫人已經商量過了,凌夫人面皮薄,大概還沒有跟你說過……”
☆、第70章 情敵
正在古鋒查案查得風風火火之時,西北戰事突起,就此將朝堂上的其他事件全部遮掩了下去。
廣安侯鎮守西北多年,早已有了禦敵的經驗。如今冬日將至,邊疆外的草原各部又開始蠢蠢欲動,屢屢擾邊,廣安侯將戰報傳來,皇帝又要為軍資之事頭疼起來。
初入戶部的廣安侯府世子許如信主動請纓,擔起督辦軍資的差事。他與廣安侯是父子,交給他來辦他自然要盡心而為,皇帝也不怕他生出別的想法,大筆一揮便將差事交給了他。
只是最後將一車車的軍資押赴邊疆的差事,卻交給了神武侯凌戟。
廣安侯領兵在外,皇帝終究是不那麼放心的。許如信放在京中,也算是牽制他的一枚棋子。
只是凌戟本來過著閒散舒適的日子,每天和笙兒約約會,逛逛街,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多麼愜意。現在這麼一項大差事扔給他,還要去西北那麼遠的地方,凌戟當場臉色就沉了下來。
皇帝一下子就不高興了,給你差事幹你還敢給朕臉色看?!
“凌愛卿有何難處啊?”皇帝悠然開口。
凌戟俯身行禮:“稟皇上,西北路途遙遠,又與京城氣侯截然不同,微臣貿然前往,萬一有什麼不適應的,貽誤了軍機,可如何是好?”
皇帝更不高興了。你要找藉口不會找一個好一點的藉口嗎?你一個追著海盜滿海打的大男人,在這裡跟朕說出個遠門會不適應?你以為你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閣小姐嗎?!
“大膽!朕讓你辦個事你還敢推三阻四,你這是不把朕放在眼裡!”皇帝怒斥。
“微臣惶恐。”凌戟忙告罪,卻看不出一絲惶恐的樣子來。
許如信也在朝臣中站立,看這君臣二人當眾表演起來了,眸色微斂,默不出聲。
戰情緊急,在兩個月內著急地辦出了這第一批軍資實屬不易,廣安侯府的庫房已經空了大半。從皇帝那裡拿進來的銀子最終又都投了回去,從廣安侯爺駐守在外之後就向來如此,所以他從來不以為伸手拿銀子有什麼不對。否則的話廣安侯府早就支撐不下去了。
皇帝和朝臣穩坐朝堂之上,不知邊疆困苦,每一次索要軍資都困難重重,最終各方妥協之後能夠辦出來的那點東西,遠遠達不到邊軍所需。
軍隊吃不飽穿不暖,如何打仗?這些養尊處優的皇帝臣子們,又如何知道邊軍將士拿命相搏的步步危機?有過第一次第二次的教訓,再往後廣安侯府便自己出資出力,畢竟在外守邊的是廣安侯爺,傾全府之力也要供上他需要的物資。皇帝也便理所當然地受著了,因為廣安侯府這樣的態度,皇帝即便再忌憚廣安侯手中的軍權,也暫時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許如信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從廣安侯駐守西北邊疆之後,他便再也沒有離開過京城的地界。
最終仍舊由皇帝金口玉言,讓凌戟擔起了這個軍需官。
但是許如信督辦軍資的功勞自然功不可沒,沒有廣安侯府的傾力支援,皇帝又不知要愁白了多少根龍發,最終將剛剛入仕只是一個五品戶部郎中的許如信連升四級,坐上了戶部侍郎的位子。
“臣謝旨龍恩。”許如信跪拜謝恩,眼中卻沒什麼喜色。
凌戟斂眸看著前面下跪的身影,指尖搓了搓。
看樣子有些事,連這個廣安侯世子都被矇在鼓裡……
“什麼?你要去西北?!”方越笙聽到凌戟的差事,十分不悅地高聲道。
此時神武侯府眾人正是用過晚膳之後一起坐在暖閣裡取暖閒聊,方侯爺方夫人以及凌老爺凌夫人都在場,方越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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