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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幾年來的煩惱都沒有這一個月的多。
這全是因為凌戟那個混蛋說喜歡他開始的!都是凌戟的錯!
這一次來的人不只是他們那固定的幾個朋友,還有其他世家的一些年輕人,只是眾人都習慣了以許如信和方越笙為首,此時方越笙擺著臉色,大家也有些訕訕地鬧不起來。
許如信冷笑一聲道:“這有什麼難解的。方世子必定是為著他家那個家僕之事憂心煩擾,我早說過你們不該擾人清淨,你們偏要不聽。如今被人落了面子,不過是自找的。”
方越笙看向許如信,不悅道:“凌戟不是府上家僕。”
“你們看看,這才什麼時候,就已經當眾維護上了。”許如信拿扇子指點著方越笙,衝著眾人笑道。
徐遠清和鍾天耀本是為著緩和二人關係才一定要將眾人拉到一起的,現在剛上來就針鋒相對,眾人都沒了說笑的興致,彼此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第36章 圍攻
方越笙皺眉看著許如信,他覺得許如信這些日子變了許多,卻不知是何緣由。似乎自從他拿著傅府的請柬在他面前有意炫耀之後,許如信便一直有些陰陽怪氣的,令他十分不舒服。以前他們互相之間攀比炫耀之事也不是沒有,怎麼偏偏那件事之後就鬧得這麼不愉快。
只是今日是徐遠清和鍾天耀兩人的好意,他也不想掃了大家的興,因此自己忍著氣,不與許如信針鋒相對。
方越笙悶著生氣不說話,徐遠清和鍾天耀兩人忙招呼眾人喝酒吃菜。
許如信斜睨著方越笙,卻有意挑釁道:“越笙,你別怪我對你苛刻。你也看看你的作為,如何讓人不生氣。”
方越笙不想與許如信鬧得太僵,既然他這樣說,他也只能儘量平心靜氣地道:“我到底哪裡做的不對了,你何不趁此機會說說清楚。”
“是啊是啊,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大家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鬧這麼彆扭多難受。”鍾天耀在一旁附和道。
徐遠清湊到許如信身邊低聲道:“如信,越笙最好哄了。他都低頭了,你說兩句緩和話也就好了,何必老是彆著他,弄得大家這麼難受。”
許如信笑了笑,徐遠清不知道他是同意了還是不同意,他又不能堵住這個世子爺的嘴,只能惴惴地在一旁看著。
許如信抬手給方越笙倒了一杯酒,方越笙見他這樣,面色好了一些。
“越笙,咱們是朋友,我也就不繞彎子了。”許如通道,“咱們是勳貴世家,與那些窮酸書生永遠不是一路人。朝堂之上他們仗勢打壓世家,如今已是愈演愈烈,這些你大概都不知道。就算暫時未看到流血傷亡,這也是一場戰爭,我們就是對陣的兩方,水火不容。”
“你和我說這些幹什麼。”方越笙向來對朝堂之事毫無興趣,平常連聽都懶得聽。他以為許如信和他一樣,沒想到今天竟然說起這些事情。
“我要說的是,你如果決定和那凌戟走近,我們不可能再接納你。”許如信指了指在座的眾人,無需經過同意,他們是一個群體。
方越笙皺起眉頭:“就因為這樣?你也太小題大作了。”
“小題大作?你問一問在座諸位,我說的話,可有一人反對?”許如信揚眉道。
方越笙看向眾人,卻沒有一人向著他說一句話,連徐遠清和鍾天耀也不再打馬虎眼,做和事佬,只是一起望著他,面上是明顯的不認同。
“我哪裡有跟他走得近了?”方越笙質問道,“他向來住在方府,這麼多年不也這麼過來了,你現在拿這個說事,不過是你的藉口。”
許如信冷笑一聲,道:“以前如何,現在如何,不用我說,你對他有什麼不同,你自己清楚。”
方越笙心底一緊,卻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凌戟用那雙墨黑色的雙眼溫柔地注視著他,小心卻又堅定地說著喜歡他的樣子……
“越笙,這不是我與你的意氣之爭,這是事關我們勳貴世家的臉面,甚至命運。”許如信面色沉沉:“你不要怪我對你這般不客氣。”
他這樣說,在座十幾個世家公子,竟無一人反對。
方越笙環視四周,以前覺得愜意無比的朋友兄弟,何時變得如此令他難受?這隱隱的排斥感,是從前眾星拱月的方越笙從未感受過的。
只是因為凌戟?可他並不覺得自己對凌戟同以前有什麼不一樣。
方越笙面色亦不善起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對凌戟怎麼樣,與你們又有什麼關係?再說一個凌戟,如何就能威脅到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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