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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控制。這時候皇子府的下人們終於回過神來,衝上來迅速將趙平楨和楊天隔開,並與楊天纏鬥。楊天目光復雜地看了眼楊瑩嬅,又恨恨地瞪了眼趙平楨,跳出戰局,使出輕功逃走了。
鬧劇收場之後,趙平楨用厭惡又複雜的目光看著楊瑩嬅,半晌後冷聲道:“將瑩嬅公主送回臥房,她身體不適,以後沒有本宮的允許誰也不準讓她離開臥房半步。”說罷拂袖而去。
秦小樓看了眼楊瑩嬅,心裡並沒有多的感覺,疾步追著趙平楨走了。
夜裡,被這些事鬧得心煩意亂的趙平楨決定從秦小樓身上汲取安慰。
他將臉埋在秦小樓懷裡,嗅著他身上淡淡的芬芳的氣息,突然笑了起來:“若是人人像你這般該多好?”
自從被韓詡之招惹之後,秦小樓每次和秦程雪或趙平楨親熱,心裡都提心吊膽的,因為他總覺得韓詡之似乎在哪個角落裡偷偷看著他。他生怕趙平楨會看出他不尋常,忙接話岔開自己的注意力:“怎般?”
趙平楨道:“聰明。”
秦小樓不愛他,愛的是他的身份權勢,所以兩人可以各取所需,不必浪費心思。這對趙平楨這樣生而薄倖的人來說,再好不過。
秦小樓淡淡一笑:“多謝五殿下誇獎。”
趙平楨剛將手探到他的衣服裡,上方突然射下一枚石子,趙平楨立刻癱軟在他懷裡。
秦小樓既鬆了一口氣,又感到無奈:“你果然在這裡。”
韓詡之從房樑上跳下來。
他道:“你喜歡的人是他麼?你願意同他行那事?”他的口氣既不是生氣,也不是妒忌,只是有些淡淡的失落。
秦小樓心口莫名一緊,脫口而出:“不是。”
韓詡之“咦”了一聲。
秦小樓舒了口氣:“方才瑩嬅公主的穴道突然被解開,是你做的?”
韓詡之頜首。
秦小樓問道:“你打得過楊天麼?”
韓詡之有些自得地笑道:“我可是天下第一——至少,是將來的天下第一!楊天那些對我來說只是三腳貓的功夫罷了。”
秦小樓看著他神采飛揚的模樣,心裡某一處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他曾經以為,自己的心早已硬如鐵石。
“咳,”他掩飾性地輕咳了一聲:“你為什麼不制住楊天?”
韓詡之挑了挑眉毛:“他自己造的孽,我為什麼要幫他?我只是見那姑娘可憐,解開她的穴道,好讓這位殿下知道那姑娘的心思罷了。”
秦小樓眼波輕動,欲言又止。
韓詡之走到床邊,看著趙平楨的臉,蹙眉道:“這位殿下可真令人討厭。他的妻子待他如此,他卻讓人把他妻子關起來。”
在這點上,秦小樓卻很能理解趙平楨。秦小樓道:“他身在皇家,如今日之事,他對瑩嬅公主已是手下留情。”若不然,楊瑩嬅的侍衛行刺五皇子,衝著這點,趙平楨完全可以給他的瑩嬅表妹扣上罪名命人將她抓起來,也解決了自己心頭一直以來積壓的一樁煩心事。“他這人並不壞,只是生活太優渥,心腸比尋常人要冷硬幾分罷了。”
韓詡之不大認同地撇了撇嘴——他生來是個多情種,又怎會揣摩趙平楨這樣的人的心思?
翌日一早,趙平楨醒來後將昨晚的事情都忘了。他疑心秦小樓會什麼安眠術,又或者身上帶了迷香,因為兩次和秦小樓在一起他都睡得極其安穩,甚至連夢都沒做。不過他並不想深究,把秦小樓送回府後,自己進宮去了。
他向皇后說了昨天楊天行刺的事情,並藉機提出要休了楊瑩嬅。皇后自然是百般不同意,連當時恰好在場的太子都勸他將此事揭過,好好對待楊瑩嬅。
趙平楨哪裡肯罷休,又去找皇帝,孰料皇帝反倒將他這不成器的五皇子訓了一頓。
趙平楨憤慨地出了宮,回到府裡越想越生氣。正好這時候下人跑來彙報楊瑩嬅正在房裡鬧絕食,趙平楨一怒之下自說自話地寫了份休書,親自把休書送到了楊瑩嬅面前。
楊瑩嬅捏著一紙休書,傻了。
趙平楨冷冷道:“從前我看在母后的面子上對你百般忍讓,你自己不識趣,怪不得我。”
到了這時候,傻了十年的楊瑩嬅才知道原來他的表哥是真的不在乎她的生死。
她沒有哭,也沒有求,只是笑的悽慘地問道:“表哥,你有沒有真心喜歡過一個人?”
趙平楨微微蹙眉:“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
楊瑩嬅死死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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