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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舌頭“你你你”了半天,總算憋出一句:“你的唾液也能療傷?”
羲武連頭都不抬,吮了下蘇既明乳|尖附近破損的一處小傷,激得蘇既明又是一陣哆嗦。他道:“是。”
蘇既明原就十分敏感,自打離了儋州,他已有一個多月沒叫人碰過,被羲武這般“療傷”,,胸膛的面板都紅了。他十分懷疑齷齪的大祭司又在扮豬吃老虎,氣惱道:“你騙人,若是你的唾液真有療傷的效果,前幾日你又何必放血?”正常人在兩者之間都會選擇不傷害自己的方式吧?!
羲武終於停下動作,抬起頭表情認真地注視著蘇既明:“我說過,我從不騙人。”
蘇既明:“……”
“我只是怕你生氣。”
“……”得,瞧瞧自己把人逼成什麼樣了,說得像是自己無理取鬧害羲武每天往手上劃拉一道大口子似的!這叫他還能說什麼?多麼單純的烏蠻人啊!
羲武見蘇既明無話可說,俯下身,再次吻住蘇既明蘇既明最靠上接近鎖骨處的傷口。
蘇既明仰起頭,大口喘息著。酥麻的感覺從他的傷口蔓延全身,讓他連腳趾都蜷縮起來,手心亦緊緊攥著褲縫,心跳加速。不能怪他定力差,年輕氣盛的男子有幾個經得住這般刺激?羲武也不知有意無意,動作時輕時重,撩過他最敏感的地方,總能換來蘇既明一陣戰慄。
當羲武起身的時候,蘇既明已是面紅耳赤、全身酥軟了。
蘇既明慌亂地挪開目光:“我們走吧。”
然而羲武再一次欺身靠過來,吻住蘇既明下巴上那道已經癒合的傷疤。
兩人的臉湊得極近,羲武長而濃密的睫毛已經觸到了蘇既明的臉頰。蘇既明怔忡地看著他的雙眼,寧靜而深邃的目光令他慌亂的心竟趨於平靜。
片刻後,羲武微微仰起頭,吻住了蘇既明的唇。
☆、第二十四章
蘇既明幾乎沒怎麼反抗,一來是他全身酥麻無力反抗,二來是羲武只是在他唇上停留了片刻就離開了。
剛剛才發過一通火,蘇既明此刻連火都發不出來了:“你不是說你不騙人嗎?”
羲武不解:“我何曾騙你?”
剛才的那一個吻讓蘇既明更加懷疑羲武的唾液是否真有療傷的功能,或只是趁機佔他的便宜。蘇既明質問道:“我的嘴也受傷了麼?”
羲武居然還認真看了看,搖頭。
蘇既明道:“那你親我做什麼?!”
羲武十分坦然地想了想,用那不太標準的漢語四平八穩地念道:“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他跟著蘇既明看小說,漢語學的突飛猛進,居然還背了些詩句。
蘇既明簡直哭笑不得。他現在是徹底相信了羲武不會騙人,因為他根本沒必要騙人,臉皮之厚,足以媲美長城,理直氣壯得叫人恨也不是愛也不是,哪裡還需要用謊言做遮掩?然而他也不想計較了,合上衣襟,扶著樹幹慢慢站了起來:“回去看看,那些官兵走了沒有。”
羲武扶著蘇既明慢慢往回走,到了木屋附近,羲武先去探了探,回來之後告訴蘇既明:“沒人了。”
蘇既明鬆了口氣,這才和羲武一起回到屋裡。
屋子顯然是被人翻過了,不過他們並沒有留下什麼能夠透露身份的東西,想必官兵翻找之後以為只是普通獵戶住處後便走了。
蘇既明在屋子裡呆坐了一會兒後,喃喃道:“我確實該回去了。”
羲武又皺眉,但是這次並沒有立刻反對。
“我真的得回去,魏瓊找不到你我,大約只會加派人手,搜查越來越嚴密。蘇硯肯定也擔心壞了。我回去,告訴魏瓊你已經回了儋州,他就不會再找了。”
羲武走到蘇既明面前蹲下,握住他的手不說話。然而他的想法,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蘇既明再次露出了糾結的表情:“我……你別這麼傻了,你等不起我的,我也許一輩子都不會再來。”
“也許。”羲武輕聲重複。
蘇既明看著他低垂的眼睛,竟說不出狠心的話:“也……也許吧。總之,你且先回儋州去吧,羲飄的婚禮不是還等著你主持嗎?”
羲武聽出了蘇既明話中的動搖和商榷的成分。他緩緩說:“我漢語學得不好,你是說,讓我先回去,過陣子再來麼?”
蘇既明無語。這還叫漢語學得不好?這叫學得太好了!
然而蘇既明是真的該回去了,已經五天了,他對魏瓊不放心,誰知道他不在的日子裡魏瓊都在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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