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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緣由,如今知曉了羲武的血液與唾液都有療傷功效,那物事想必也非等閒之輩。
兩人皆是男子,羲武有的物事他也有,眼見別人的物事如此出色,他心裡總是有些不服氣的。抬眼一看,見羲武還沒醒,他小心翼翼地將羲武的褲子褪下些許,被褻褲拘束的玩意兒別迫不及待地彈了出來,直翹到肚臍底下。他又拉起自己的褲子,左看右看,前比後比,不甘心地要挑出些自己的過人之處來。
待比得灰心了,他憤憤地要提上自己的褲子,忽然一隻手壓住了他的手。他嚇了一跳,抬頭只見羲武不知何時醒了,目光如鉤,幾乎把他的魂兒也勾了。蘇既明做壞事被人撞破,鬧了個面紅耳熱,尷尬得還沒找出說辭,羲武一翻身將他壓住了。
“抱歉。”羲武一開口又是道歉,目光竟真顯出幾分歉然之意,“昨日太累,是我不對。”
蘇既明的臉被蒸得紅透了,磕磕巴巴道:“我沒、我不、我……”昨日在郊外木屋事畢之後他見羲武狀態不如從前,出於擔心,嘴賤問了一句你是不是離了儋州就不行了,誰知卻給他自己挖了個大坑。
羲武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另一隻手安撫性地摸了摸他的頭髮,示意他不必為自己擔心,給予了他肯定的目光:“不必擔心,我行。”
蘇既明:“……”
睡了一夜神清氣爽的羲武果然很行。等到日上三竿,蘇硯端著水進屋替蘇既明洗漱,只見自家公子滿身的汗水將衣服都浸透了,目光迷離,全身癱軟如泥,竟是喝醉酒一般。
蘇硯驚道:“公子,你大清早的怎麼?”
蘇既明目光無神地望著床頂,片刻後長長嘆了口氣,啞聲道:“君子言必三思,言必三思吶!”
☆、第三十一章
換好衣服,蘇既明出去用早膳,到了院子裡,他環顧一圈,沒見著張希汶。
蘇既明問手下:“張希汶呢?這個時辰了還沒出來?”
手下道:“昨夜院子裡起了風,希汶他似乎是著涼了,清早便回家去了,讓我代他向大人請個假。”
蘇既明蹙眉。張希汶那麼大個男人,哪兒那麼容易吹個風就受涼生病呢,八成還是因了昨天那三個苗人死狀古怪,他迫不及待找魏瓊彙報去了。然而報就報吧,那麼大件事,想瞞著魏瓊也是不能的,總之事情已經發生了,躲也躲不過去。其實以羲武的本事,只要他不是又像上回那樣獨闖大牢,魏瓊想要抓住他也並不容易。
蘇既明用過早膳,便去官府了。
蘇既明去的比較晚,他到的時候,官吏們已經在辦公了。一上午小鬍子都惴惴不安的,蘇既明一來,他趕緊跟了進去,呈上手裡早就準備好的東西,諂媚地笑道:“蘇大人,這是昨日大人讓我寫的。”
蘇既明從他手裡接過看了一眼。這是關於昨日三個那三個苗人的案子,平白死了三個人,官府的文書上總得記上一筆,蘇既明讓小鬍子寫這三個人是因襲擊朝廷命官而被當場斬殺,算對三個人的死因有了交代,也就不用查下去了。
他看完以後就將文書放到一邊,開始打量小鬍子。
小鬍子的看起來很憔悴,昨晚肯定是沒睡好的,出了這種事,他又怎麼睡得好?右眼被打青了,袖子被他故意捲起來,露出胳膊上的傷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捱過打,模樣十分狼狽。然而這樣的狼狽被蘇既明看在眼裡只覺得好笑。
小鬍子被蘇既明看得忐忑不安,眼珠子在眶裡亂轉,不敢對上蘇既明的目光,磕磕巴巴道:“大人早上來晚了,可把我擔心壞了,看到大人無事,我就放心多了。”
蘇既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昨天他捱打的地方雖有羲武的治療好得很快,但如今還是痛著的。他暗暗冷笑,拖長了語調:“金乙啊——你放心,是不是太快了?”
“啊?”小鬍子不知道蘇既明什麼意思,緊張得額頭上的汗都滴下來了。
蘇既明語氣放柔,道:“你眼睛上的傷,疼麼?”
小鬍子乾巴巴道:“有大人關心,一點都不疼了。”
蘇既明挑眉,輕飄飄地說:“是麼。以後對自己下手,可不要這麼狠了。苦肉計這東西,我是不怎麼欣賞的。”
小鬍子猛地一抖,差點就跪下了。他千怕萬怕,就是怕蘇既明疑心到他身上。難不成蘇既明已經看穿了?!他垂死掙扎道:“大大大、大人說什麼,什麼苦肉計,我怎、怎麼聽不懂?”
蘇既明一手托腮,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小鬍子快要繃不住的表情:“你猜猜,昨天那三個苗人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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