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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月樓的床就那麼不堪一擊?
然後因為蕭鳴終於頂對了地方,沐衣的呻|吟聲徒然拔高了一截,快感侵襲全身,然後……便洩了。
蕭鳴感受到小腹上那一股黏膩,不禁調笑:這麼快。
沐衣知道這麼黑蕭鳴肯定看不到,但還是忍不住白他一眼:處男能堅持那麼久已經很好了好伐!
蕭鳴抽|插了一會,終於也射了,抱著沐衣喘著氣。
春|藥的藥效沒有那麼容易僅憑一次的發洩就消除,沐衣撫著蕭鳴的背,灼熱的氣息吐在蕭鳴脖間:繼續?還是換我上?
蕭鳴怎麼可能會給他上,於是當即把人壓在身下,說:沐衣如此好興致,蕭鳴便捨命奉陪了。
說著,低頭吻上了沐衣。
這是沐衣的初吻,也是蕭鳴的。
兩人有些吻得有些生澀,卻不妨礙快速地自學,他們很快便循著本能,吻得難捨難分了。沐衣的腿不知道何時纏上了蕭鳴的腰,蕭鳴的分|身也不知何時已經進入了沐衣的體內,埋頭苦幹了起來。
……
酣暢的性事過去之後,蕭鳴抱著乏累的沐衣躺著休息。
沐衣快要睡著的時候,聽見蕭鳴在他耳邊說:以後,都便如此吧。
沐衣眼皮都懶得睜一下了,何況理他?然後便昏昏入睡了。
蕭鳴小憩了一下,待天快明時,才替沐衣蓋好了被,打哪來便回哪去了。
據說這日,映月樓頭牌沐衣姑娘偶感風寒,故不見客。
蕭鳴聽說後無甚表示,只是派人送去了一個木盒,以表慰問。至於盒子裡有什麼,大概也只有蕭鳴和沐衣知道了。
這之後,倒真的像蕭鳴所說的,都便如此了——蕭鳴似乎做“採草大盜”做上癮了,經常夜襲沐衣。甚至為了夜襲來回方便,竟然在花街後巷購置一處房宅。
沐衣也不扭捏,蕭鳴要做便做,反正也不是女子要什麼貞操,何況就算是女子,也是青樓女子,貞操留幹什麼?餵狗麼?只是沐衣不再像第一次那般縱容蕭鳴做那麼多次了——畢竟第一次情況特殊,誰叫那個誰那麼陰險,用了下三濫的手段呢?
因為和沐衣發生了那麼多次親密接觸,蕭鳴和沐衣的關係儼然越來越好了。
雖然在外人眼中他們仍不過是妓|女和恩客的關係,不過細心人會發現,沐衣看待蕭鳴的眼神,和看其他人不同。
蕭鳴從沐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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