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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鳴從沐衣那知道了不少他以前不知道的事,比如沐衣的身世,比如沐衣為什麼要男扮女裝混在青樓,還比如,其實沐衣現在已經是映月樓的老闆了。
蕭鳴曾問沐衣,你告訴我你的身世,就不怕我害你?
沐衣說:蕭公子會做這麼無聊的事?那倒是沐衣瞎了眼了,死了也活該。
蕭鳴哈哈笑,說:沐衣真是狡猾,告訴了我這些,蕭某便是想脫身,也脫不乾淨,還留一身腥了。
沐衣說:既然如此,蕭公子便幫幫沐衣吧,沐衣好生可憐。
說著便做了一副小女兒可憐狀,能教男人們看了都心生憐惜。
不過蕭鳴也不知本來就心腸硬,還是看多了沐衣如此作態,面上還是一副含笑的模樣,飲完一杯酒,才緩緩道:美人如此相求,蕭某哪有不盡心之理?
沐衣卻沒了剛剛那番泫然欲泣的模樣,面上正色,伸手握住了蕭鳴的手,道:謝謝。
蕭鳴卻因此移不開眼了,將人拽拉入懷,吻了下去。
……
那之後,便是正文裡出現的一群不算正義之士的人,將勾結魔教的趙家捅到武林門主面前的情節了。
沐衣大仇得報,心結再無,整個人也無需過去那般強顏歡笑,在歡場逢場作戲,從趙軒身上探訊息了。
沐衣退居了幕後,做起了映月樓的老闆,鮮少出來見客。訊息不靈通的,還真以為他被哪個大老闆贖了身帶走了,還直嘆可惜。
蕭鳴因為日益增強的佔有慾,甚至都不放沐衣回映月樓了,要求他在花街後巷那宅院住下。沐衣也嫌晚上跑來跑去的麻煩,便乾脆搬去和蕭鳴一起住了。
兩人間沒有海誓山盟,似乎也不差那麼點海誓山盟;知曉些內情是看到他們,也都是當一對看的。如此過了數月,直到某天,姬大俠對蕭鳴道:蕭兄既然有沐姑娘了,還是一心一意的好,免得最後失了佳人,追悔莫及。
蕭鳴突然想到,這個以前風流成性的大俠似乎都對小白說過喜歡了,自己是不是也欠著沐衣一句類似的承諾?
兩人之間一直是有默契的,自是早就將彼此視作命定之人,不過沒有一句承諾沒有一個約定,這關係是否太兒戲了點?
於是藉著白日宣淫的藉口,蕭鳴滿足了一次自己的惡趣味,同時也在沐衣耳邊說了一句類似承諾的話:卿不棄,我不離。
沐衣似乎被他的話刺激到,後|穴一陣緊縮,他抱著蕭鳴的脖子,緩緩吐出一句:我心同君心。
……
作者有話要說:說好的烈女變蕩|婦的藥性呢?!說好的大綱文風呢?!→_→已經在小言的路上一去不回了。
☆、番外二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寫的都是寫無聊瑣事。流水賬的一章。以及→_→不要在意某些細節。
話說,姬大俠算是把人弄到手之後,溫存了幾日,鞏固了下感情,確定了夜公子不會再無緣無故地逃了之後,就打起了把人帶回家的主意,介紹給管家認識認識,認個主母啊什麼的。不過這話他怎麼可能告訴夜公子呢,所以他就編了個理由,把人騙過去了。姬大俠的家在江南,杭州。不是什麼城郊小屋,也不是什麼臨街大宅,而是一座普通的小院。其實說小院也說不大過去,因為姬大俠家還挺大的,東西廂房什麼的,書房庫房什麼的,小花園小池塘什麼的,反正一般有錢人家裡該有的一些房間裝備,姬大俠家都有。只不過姬大俠家整個院子和市井平民的屋舍相連,乍看平凡無奇,有種大隱隱於市的感覺。姬大俠沒多少複雜的行李,夜公子身上更加沒多少東西,所以兩人便輕裝上路共騎一匹馬了。沒錯,因為夜公子還是不會騎馬。沒錯,就是上次被他們倆一同虐待過的那匹馬。姬大俠才不管馬的抗議,一路共騎吃了好多豆腐,要不是考慮到夜公子的性子臉皮,估計也行連馬背play都有了。夜公子倒是沒有第一次騎的時候那麼緊張了,不過還是沒有察覺到姬大俠假公濟私般的行為。又或許,他已經習慣了那種親密了?總之二人一路打情罵俏秀恩愛(?),走走停停,幾百里路,硬是走了四五天。給姬大俠和夜公子開門的,是一個身形略佝僂,但精神頭十分不錯的老頭,看著也不過五十多的年紀。老頭面上神色還挺嚴肅的,見到姬大俠歸家也不是十分驚訝的樣子,問了好之後便道:老爺這次怎麼這麼快就沒錢了?語氣略嫌棄。夜公子疑惑地看向姬大俠,姬大俠略尷尬,說道:王伯,我只是回來過年罷了。被稱為王伯的管家也沒太驚訝,應了一聲,然後對夜公子道:這位是老爺的朋友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