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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特別的乖,也怎麼哭鬧,吃好飯,把他往大搖籃裡一放,然後把貓咪狐狸什麼的都丟進去,再把八哥掛在床頭,三兒就能和動物們玩的特別高興。經常是溫玉皺著眉頭看著書,越看越心煩,突然就聽到搖籃那邊,八哥說著活兒逗三兒笑,三兒就“咯咯咯——”笑的手腳都不夠用的,在搖籃裡爬來爬去,還會鼓掌……
溫玉看著三兒,只嘆息道:黃毛小兒煩惱少喲……
終於,我們的公主不再喂駙馬喝藥了……
那晚,溫玉讓廚房燙了些好大一罈子酒來。晚上吃好飯早早哄睡了言珏,拉著言望要去屋頂上賞月亮。
這是月初,那裡什麼月亮可以賞。言望也不知道溫玉這是又要唱哪出,想著反正溫玉要幹嘛就幹嘛好了,於是欣然的應了,一手摟著人,一手拎著酒手裡握著杯子就上了高高的屋頂,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拍開封泥,給兩個人的杯子裡都滿上。
夜裡天涼,但是幾口酒下去,身上就熱了起來。天上只有薄薄一輪月牙,卻是離得極近,那小半個圓弧別的明亮,又寬闊。
空氣裡瀰漫著酒香還有隱隱約約的花香味。一開始兩個人也就是自顧自的喝著。言望是知道溫玉的酒量不好,見他喝了幾杯,正要去阻止。溫玉似乎也沒有要繼續喝下去的樣子。
“這次三兒生病的事,多虧有你幫我……”起風了,溫玉也不覺得涼,順勢靠在言望身上。這些天他不再看醫書,因為他已經被言望氣的開始懷疑自己的醫術有極大的問題。不過他特地找了一堆花前月下的故事橋段來讀,雖然看的時候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但是聽說那樣會有用,於是他特別想試一試。
“公主嚴重了,言珏是我們的孩子,照顧他是應該的。”
溫玉翻了翻白眼,覺得言望真無聊,這種情況下書上的人都說些浪漫肉麻的話,言望還在和他客氣?
“那,本公主敬你一杯——”溫玉給兩個人不小的酒杯裡都滿上酒,碰了碰杯。
“你別喝,容易醉。”言望抓著溫玉的手,自己一杯飲下。
溫玉想,恩,這不錯。於是就找著各種理由讓言望喝酒。後來懶得想理由了,他連將軍府裡的下人們在他忙的時候幫著餵動物的事情都謝完了,於是就直接給言望倒酒,看著人一杯杯的喝下去。
不過讓溫玉鬱悶的事情又發生了,眼看這駙馬把一罈子酒都喝光,竟然一點點要醉的意思都沒有。這是京城最有名酒樓的杏花釀,勁兒足的很。再看看耳聰目明說起話來邏輯清晰的駙馬——
溫玉徹底絕望了。
“我們下去吧。”溫玉怏怏的拉了拉言望的胳膊,突然什麼興致都沒有了。
用藥不成,用酒不成。駙馬這個人是石頭做的嗎!
溫玉下屋頂的時候,那個不甘心,那個氣呀,一個沒踩穩,整個人就從屋頂上往下摔。
他已經氣得想著“摔死拉到”,言望先一步跳了下去接住他,結果兩個人都摔在地上,好在都沒事。
“切,喝了這麼多還伸手那麼矯健,討厭死了。”溫玉被氣炸了,自己爬了起來,拍拍手,頭都不回的回房了。
剩下駙馬一個人拿著空酒罈子,揣摩著溫玉說的話,又想了想這些日子以來溫玉乾的事,還有兩隻黃狗每次喝過溫玉那個藥後的反應,突然後知後覺的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邊笑邊覺得自己真的是反應有夠遲鈍的……
裝醉,脂膏,花燭夜
溫玉看過孩子,就喊人送了熱水進來。
他氣的半死,想著舒舒服服的泡個澡然後一覺睡死萬事不愁。
公主正泡的舒坦,想著這些日子自己乾的蠢事,心裡暗罵了好幾句:“男人不如狗。”又把言望裡裡外外找了各種理由都罵了好幾遍……心裡越罵越來氣……一睜開眼,嚇了一跳,他看到言望在脫衣服,就在他面前。
駙馬露出好看的肌肉,還有一切該露的,都露了出來,就跨進了浴桶裡。
“你……”溫玉有點緊張的問。浴桶挺大,但是言望的也很大,人一進來,才到溫玉胸部的水一下子摸到了脖頸。
這個人腦子燒掉了?
“我……好像……”蒸汽把言望的臉燻的有點紅,然後他就眼睛一閉,靠在木桶裡,像是睡著了……
“醉了?”溫玉啞著嗓子問。
“唔……”言望只發出些細碎的聲響,頭都要往木桶裡倒下去。
溫玉伸手掐了掐將軍的臉,又掐了掐將軍的胳膊……後來用手掐還不夠,還上去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