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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老大老二見到言望來都齊聲大叫著:“閻王來了,閻王來了,壞——壞——壞——”
於是這公主和駙馬之間尷尬,從四月一直延續到了五月。等京城裡的梨花兒杏花兒灑了滿地,牡丹杜鵑爭奇鬥豔的時候,言珏早就白嫩嫩的小包子樣會眨著大眼睛發出“ba……ba……ma……”可愛的叫聲。
而離皇宮的賞花大會,也是越來越近了……
賞花,流花,崔嬤嬤
皇宮一年一度的春季賞花大會。
其實挺無聊的,也就是個勞民傷財的這麼一件事。反正司徒祺一直都是這麼想的。
司徒祺登基以後一度想都取消,後來朝臣們反對,說這是先帝留下來的傳統,那群老臣們似乎總是也嚷嚷著要多增加些和宮慶祝的活動增進朝臣們之間的感情。皇帝嫌棄看那些冗長勸說的摺子煩,於是也就繼續了。
今年氣候暖的早,皇宮裡的花兒開的也早。
公主駙馬帶著郡主進宮的時候,小三兒看著御花園裡的花朵一個勁的傻樂,在溫玉的懷裡又蹦又鬧的,左看看右看看,活潑的很。
溫玉也很久沒出將軍府,這回出來呼吸呼吸新鮮空氣,感覺心情好像也不錯。
介於公主駙馬仍舊處在你不理我,我也不好意思搭理你的尷尬階段,兩個人還是打足了精神努力的裝著模範夫妻恩愛的典範。
溫玉抱孩子累了,言望就會接手哄一鬨。晚宴的時候溫玉只顧著看孩子顧不上自己吃飯菜,言望也會提醒他多吃些。
兩個人過去二十多日來說過的話還沒有這麼一天說的多。
溫玉突然覺得,好像很久沒聽到言望的聲音了,其實還是挺想念的。又想想,那時候駙馬也是為了他的身體好才用孩子威脅他,實則在他倒下的時候,孩子也都是言望幫忙照看著的,三兒這次奇蹟般的活了下來,真的太不容易。也不知道如今孩子健康了,他和言望之間還有什麼好彆扭的。誰知道三個人在一起守著一個家的日子還能有多久……
說到底,溫玉的心中還是悲觀的,很悲觀的那種。雖然有時候外表看起來——有點缺心眼兒。
溫玉發著呆,龍椅上的司徒祺舉杯在說這些套話。也就是最近國泰民安,風調雨順,澤先帝庇佑,要與各位大臣舉杯同賀。
眾人都起身舉起酒杯,溫玉還坐在言望的邊上發著呆。
“公主——”言望輕輕的在他耳旁提醒道。溫玉轉頭,和將軍的嘴碰到一塊兒去了……
……
和宮晚宴結束的時候,溫玉已經坐著馬車抱著孩子在回將軍府的路上。將軍依舊騎著馬走在轎子的身側,快到宮門口。突然一個小宮女攔住了溫玉的轎子,跪在地上一下下的磕頭。
“宮女流花給溫玉公主請安。”
溫玉喝的有些醉,懷裡的三兒也睡了,突然聽到熟悉的聲響,以為只是幻覺,又聽了一遍,掀開了轎子的簾子:“言望,停一停。”
將軍勒住了馬繩子,翻身下了馬。
只見溫玉著急的從轎子裡走出來,把三兒身上的毯子裹的緊了些遞給了言望:“是以前我宮裡的宮女,我去瞧瞧。”
說完,提了提有些厚重的衣裙下襬,四處去找那個聲音的來源。
果然,在轎子後面跪著一個宮女,頭上的那朵珠花還是當年溫玉出嫁時封賞給泉安宮中各宮人的賞賜。
這流花,是崔嬤嬤手下一手調。教出來的小宮女。
溫玉見到了,心中突然覺得一陣恐慌,似乎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流花快起來。”溫玉剛要低頭去扶起跪著的流花,身子被言望拉了回來。
“你起來吧。”將軍威嚴的聲音響起。
“宮女流花給齊天大將軍請安。”流花頭低的更下面了。
“流花,快起來,地上涼……”溫玉拉開言望的胳膊,還是去扶起了宮女,卻是見到流花的眼中噙著眼淚,臉都有些腫。“怎麼哭了,是誰欺負你了?”
“公主,你可算來了,崔嬤嬤她……沒有了……”流花輕輕的啜泣著。手裡還捏著一個小包裹。
“什麼……”溫玉一下子都站不住,好在言望一直都扶著他,能感覺到溫玉的身體輕輕的抖著,好像整個人都開始散發著涼氣。“……是……是什麼時候的事?”
“回公主,是上個月初七……”流花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小包裹,雙手呈了上來:“這是崔嬤嬤沒之前,讓我……帶給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