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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玉終於轉過身來,露出了有點紅的臉。啞啞的:“為什麼?”
“先喝點水”言望把水端給他,溫玉乖乖的喝,喝的有點急,嗆的直咳嗽。言望搖搖頭,把人摟了過來一下下的在背後幫著順著氣。
“早幾年在關外打仗的時候路過一個很小的部落,那時候我的部隊陰錯陽差的救了部落的酋長,作為謝禮他們給我吃了一種果子,聽說吃了那個百毒不侵做不到,但是一般的小把戲都傷不到我……”
“……”溫玉聽了心裡還是覺得不太爽。於是掙扎著要擺脫,但是被摟的緊緊的。
駙馬在他耳邊故意曖昧的說著:“昨晚的紅燭一直燒到了天亮……”
“……”溫玉不動,也不咳了。
“還有你有東西忘了。”
言望從懷裡摸出了樣東西,放開人掛在了溫玉的脖頸上。
是昨天夜裡洗澡的時候退下來的玉佩。
溫玉抬手摸了摸,還是溫熱的。
“你被西皮冬瓜咬過沒?”
“沒,他們不敢咬我……嘶……你幹嘛……”
言望正抓著溫玉的手臂咬了下去,還挺用力的。
“你若是不喜歡……就當昨晚是被我咬了一口,要不,給你咬回來?”言望擄開了袖子,把手臂伸到了溫玉嘴邊。
溫玉明明是笑了起來,被逗樂了:“咬你做什麼,能飽肚子嗎……”那樣子又腦又羞的,很可愛。
言望忍著笑,很快就端來了熱熱的東西。
溫玉就看了一眼。好不容易消下去的臉,又紅了起來。
那分明是一碗紅豆粥……
……
言珏已經九個月大。
也不記得是從哪天開始,小傢伙開始能自己扶著東西站起來了,爬的速度也飛快,曾經的搖籃再也裝不下他這尊小菩薩。
言望沒法子,喚人把溫玉的臥室都鋪上了厚厚的毛絨毯子,這樣言珏在地上到處爬也安全些。毯子鋪上了以後,可把三隻貓咪給樂壞了。一個個都樂呵呵在屋子裡撒歡的跑,偶爾打個架,偶爾調戲下言珏,偶爾把溫玉的東西叼的到處都是。
溫玉也樂得清閒,孩子更大了些,每天讓他操心的事情也少了很多。小望望和三兒感情最好,一人一狐總是呆在一起,有時候溫玉出去一趟找不到孩子,把白狐狸喚出來,孩子也就屁顛屁顛的跟在狐狸身後爬出來了……
三兒那場大病,溫玉心裡還是有些害怕的。怕就怕孩子命是保住了,但是燒傻了。
好在三兒還是挺機靈的。能笑能鬧,每次叫他的名字,還會對你傻乎乎的笑著,口水流的到處都是,下牙床上第一顆小乳牙也冒了出來……現在咧嘴笑的時候,那一點點的小乳白色特別的招人喜愛。
轉眼到了七月。
朝廷裡動靜也挺大。
皇帝新開的科舉,從今年三月開始的鄉試放榜已有三個月有餘,院試也準備的穩妥。
司徒祺原本並沒有用人慌的意識。於是登基了幾年也沒想過科舉之事。只是這些年,被他處死抄家流放的欽差大臣數目數多的都數不過來。然後他發現蔚一的工作越來越辛苦,問了問,原來是底下一些原本貪汙但是還乾點事實的官員都被查辦了。蔚一也是手下無人。
於是皇帝有點後悔的沒早點想到這些。他挺煩那些無聊的八股文,卻是在朝堂上爭執了半天,一半覺得可以考慮用舉薦制度,也就是由欽差大臣們推舉自認為德才兼備的小輩為官上任,速度快也省事。而另一半人爭執的說舉薦制度容易官官相互,水份太大。
司徒祺聽了朝臣們吵了三天,拍了板,就讓那個極力推薦舉薦制度的御史大夫秦恭,去主持科舉,反正御史大夫平日裡就管監察和文書工作,皇帝書房裡一半的酸奏章都是出自御史大夫和他門下之手。
司徒祺不按常理出牌已經習慣了,秦恭只道自己被皇帝擺了一道,還是隻能歡歡喜喜的攬過工作披星戴月的去張羅文科科舉。
而武科的科舉一直交給言望來主持,卻是院試的籌備都準備妥當,太尉衛忠賢在家中服孝喪三年期滿,歸朝。全面接手了言望的工作。
這丞相,太尉和御史大夫在朝中位列三公。 丞相管正職,太尉管軍事,御史大夫管文職和監察,是除了皇帝外最有權利的人。卻是一直以來這三足鼎立相互制約的情勢一直都沒有形成。
丞相蔚一雖然重權在握,卻一直都是處事低調謹慎的人,朝堂上很少見到他與誰意見相左而爭吵,多是安靜聽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