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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發著熱,第二天就離奇的好了。
一開始他也沒有往心裡去。他忙著照顧將軍根本顧不到自己。
到底是那日回到自己的軍帳裡;分明是看到一個白衣的長髮的人在親齊武;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看到的就是小望望被齊武抱在的手中。
那時齊武見到他的眼神分明是驚嚇又尷尬的。小武向來辦事果敢鎮定;像那樣沒有防備又窘迫的眼神是很難見到。
溫玉把事情前前後後的想了想。從三兒未滿足歲那次的半月高燒開始想起。那一次他病倒了;三兒卻是奇蹟般的好了起來;再到那回三兒被太尉設計抱走;也只有小望望會叼回那個關鍵的小象玉佩……這次路途遙遠的來極北;那日大雪封山;溫玉只記得自己發著高熱在雪山上走了一半就沒了知覺;等醒來的時候,高熱也退了大半,而且分明已經到了言望軍營的附近……
每次都有小望望在,再聯想到齊武和小望望日益近親的樣子,溫玉的心中的答案也已經七七八八……
於是他只是盯著小望望看。把那白白的白狐狸看的全身的毛都豎了起來。好在溫玉只是淡淡的說了句模稜兩可的話,就去洗漱了。
白狐狸這才偷偷的鬆了口氣。
極北進入嚴寒的狂風暴雪已經有大半個月。
當地的百姓說,這樣的天氣往年都會持續一個半月左右,然後天亮的時候就會慢慢的變長,風雪也不會暴虐持久,人們就可以去外頭活動。
溫玉算了算時間,想著還有二十日左右的時間做準備,還不算太壞。等這暴風雪過完,戰火就又要重燃。
好在將軍的身體一日好過一日。
溫玉知道光憑著自己和謝大夫的醫術不足以讓言望恢復的如此之快,那是嚴重損傷了基裡,救了回來就算靜養幾年也只能恢復到原本的三四成。卻是這幾日言望的傷勢喜人,溫玉是高興的,現如今大概也找到真正的原因了。
那日開始,溫玉又抱著白狐狸睡了。這些年小望望總是被三兒霸佔著,他照顧三兒照顧的非常好,原本以為那是動物的本性,或許現在又多了一種解釋。
於是齊武每日半夜裡回來看到溫玉抱著白狐狸白乎乎的身子,三兒枕在狐狸的前腿上睡的正香。就那個羨慕又嫉妒喲。好像嘴裡還有點吃味。
咱們的探花多想抱著狐狸的是他自己……
隔壁的軍帳裡的言望之前滿臉的鬍子,在溫大夫來了之後,就被清理乾淨了。之前將軍病危,大家夥兒都戰戰兢兢的,誰都不敢去碰一下。到底是宮裡派來的御醫就是不同的,反正,說不上來的,就是對將軍什麼都敢做……
張騫和韓廣兩人每日都輪番在言望的帳篷裡守著。其實他們不怕別的,就怕那個溫大夫打將軍。
誰讓溫玉第一天來就抽了言望的那一耳光太過的驚世駭俗。這兩人跟著言望好幾年了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年齡都不小了,但是思想很簡單,除了忠心就是打仗,也想不到別的地方去。兩個人商量了一下,就把溫大夫定為了一級危險人物,他在將軍的軍營裡幹什麼他們都必須要盯著。
總覺得這個溫大夫和將軍有仇一樣的。
比如。
溫大夫開的方子做出來的藥奇苦無比,煎藥的小士兵都是輪著來的,那味道真的太難聞。
那樣的藥將軍每日還得喝三遍,每次韓廣和張騫站的老遠都能問道那個苦味。恨不得能代他們大哥喝。兩個人還偷偷的去問了謝大夫,結果人家只是給他們兩個白眼就把人給打發出來了。
於是兄弟兩人只能每日每日的見溫大夫冷著臉進來看著將軍喝藥,喝完了,就把脈,抬抬他的手腳。晚上的時候稍微複雜一點,會給將軍做全身按摩和擦身洗漱。
一開始幾日將軍都不太能說話,昏睡的時候比較多。溫玉想來都說都不說一聲,就開始對睡死的將軍為所欲為。
後來將軍的身子越來越好,能說話,也能坐的起來。這兩人討論著以將軍的性格一定不喜歡有人那麼的碰他還不經過同意就把他鬍子給剃了,一定會讓溫大夫住手。
結果他們兩個等到的卻是:“這裡有溫大夫就成,你去忙別的吧。”一定會在吃藥前,把守在那裡的張騫或者韓廣給支開。
兩人不樂意,但是將軍開口就是軍令了,必須得走。
於是兩個人糾結的時候就越來越多。真心覺得這個溫大夫有大問題。
大概是寒風天氣無事可做,將軍身體有了好轉他們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又或者只是兩人吃飽了飯沒事幹。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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