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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堂堂軍隊裡的二把手,竟然商量著偷聽這樣的事。還準備分工合作,一個負責放哨,一個負責蹲點……
那天溫大夫晚上來了。
張騫和兩個小士兵又被請了出去。
張騫走的特別乾脆。平日裡還要用警告的眼神看幾眼溫大夫的,今天頭都不回的就走了。
外頭難得的只是安靜的下著雪沒有風,寂靜無聲,是絕佳的好時機。張騫去換了身守衛的衣衫,裹的像個球一樣,和門口的站崗戰士換了班,又打了個暗號,遠處有人回應了他。於是便大著膽子把將軍的帳篷外的厚布簾子給撩了起來。
軍帳都是兩層的,外透那層撩起對裡面沒有太大的影響,反倒是他能清楚的聽到裡頭的交談……
軍帳裡,此時的溫玉在給將軍把脈,言望靠在床上靜靜的看著溫玉的神情。今天的感覺比昨天好,溫玉應該會很高興才對。
果然,那人眉眼彎彎的抬起頭說:“算你命好,恢復的不錯。”
就端了苦苦的藥給言望讓他喝。
見到那人學人家小孩子那樣的皺眉頭一副撒嬌不肯喝的模樣,笑道:“你都幾歲了,難道要我哄你,才肯喝?”
言望抬頭看溫玉道:“我一直覺得你是故意把藥弄的那麼苦。減輕病人味蕾的負擔是大夫的天職吧。”
“也不知道是誰走之前說會好好的好好的回來的。我最討厭出爾反爾的人,良藥苦口,軍營裡藥材珍貴,多加幾味藥減輕苦味,太浪費。”溫玉故意氣言望呢,天知道他見到言望奄奄一息躺在那裡時心裡有多憤怒,那時候他就想把人打醒了,再罵一頓。只是當場人太多了,打完了就心疼的不行。
“那時候情況危機,如果左三關不撤兵,就算是僥倖活著的計程車兵們等風雪以來也只能凍死在這裡,我是這裡的老大得得對他們負責。”言望知道溫玉不好受的。於是只能乖乖的把藥一口喝了。苦的他臉上的五官都皺到一塊兒去。
溫玉看著那人忍耐的模樣,只覺得挺解氣。到底還是不忍心,拿了水給他漱了口,看他還一副難受的模樣,就自己摟住言望的脖子親了上去。
那吻好長好長的,只有唇和唇摩擦的水漬的聲響,言望被溫玉親的舒服了,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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