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秋狐疑地瞪了他一眼。
司空離也莫名其妙,“哪裡來的別人,你怎麼會問這個?”
陸意秋將瑕塵的話說了一遍,“是不是血屠堂的人找到你了?”
司空離眼角抽了抽,臉色有些奇怪。
“難道真的找來了?”陸意秋趴起來,皺眉擔憂。
“沒有的事。”司空離將陸意秋拉躺下,手輕輕撫在他的背上。
陸意秋驟起的憂慮被司空離撫撫便散了,漸漸平靜下來。
“那人是誰?”
“沒有誰,就是墨染。”
“墨染跟瑕塵一樣高,瑕塵比我矮,那個人比我還高,怎麼可能是墨染?”陸意秋明顯不信。
“就是墨染。”司空離目光閃了閃,卻仍一口咬定。
陸意秋想起司空離喝完酒後就會有問答了,爬起來去找司空離的酒葫蘆,又想起那葫蘆被自己砸爛了,踩碎了,只好悻悻作罷。
司空離嘆道,“你不知道有一名功夫叫縮骨功嗎?”
陸意秋聲音不覺提高了幾分,驚訝道:“你是說墨染會那功夫?窗上那個影子就是他本來的身高?”
“嗯。”
“可墨染不是個窮人家的小孩嗎?怎麼會縮骨功?”
“功夫又不論貧富。”
“你知道他會功夫?”
“嗯。”
“所以,你買下他?”
“……算是吧。”
“為什麼你功夫這麼好了,還要人保護嗎?”
“我不用,但你要。”
陸意秋想起司空離不在身邊時墨染的確擔當了這個角色,不論是一磚拍死大狗還是劉項富父女中黑鯉攝魂印的提點。
“你怎麼沒跟我說起過。”陸意秋低聲問道。
“你不也沒問。”司空離翻身覆在陸意秋身上,在他的紅嘟嘟的唇上啄了一口,“反正瑕塵是睡死過去了,我們還是少說話多做事吧。”
未待陸意秋說話,手指靈活地解開了礙在倆人身上的衣衫。
隨著司空離手指一路往下探,陸意秋喘息愈發重。圓圓的眼睛因□而波光瀲灩,在司空離看來便如綴灑了星子般璀璨動人,手指愈發溫柔,親吻更加纏綿激烈。
陸意秋全身燥熱得受不了,不自覺地抬起身子往司空離身上貼。
司空離低啞而笑,“莫急。”
翻出盒子,一股清香傳來,和在旖旎的床帳裡,更催了幾分情動。
經過前兩次的情事,陸意秋只有一會的不適感,很快便隨著司空離的律動而低吟出聲。
司空離伏在他耳邊低語道:“大聲點也沒關係,反正沒人聽見。”
陸意秋又羞又惱,可身體已不由自己做主,全交給了司空離,所有的感官只從下面傳來。情熾時,乾脆丟了羞斂,任憑身體的意願,雙腿纏上司空離的腰。引得司空離情烈如火,硬生生燒燃了倆個人。
喘息漸平,陸意秋癱成面狀,光著身子任司空離替自己清理。
司空離一邊清理,一邊低頭親吻,在陸意秋身上留下一串串紅印。
陸意秋抬手,有氣無力地拍了他一巴掌,“你再弄下去,明天又不能讓瑕塵侍侯我洗浴了。”
司空離眼中紅光隱隱躍現,“不只明天,以後都不準讓瑕塵侍侯你洗浴。”
“你,啊!”陸意秋被司空離一搓一捏,沒了聲音,只剩下大喘。
“以後這事交給我來做。”司空離將陸意秋清理好,抱著他躺到被子裡不容質疑道。
陸意秋睏倦襲來,不理他,閉目而睡。
睡到模糊時,感到臉上溼溼的,朝裡側過臉。溼溼的沒有了,可是身體熱得緊。
陸意秋本就是體熱之人,再加上天氣日漸暖和,倆人這樣貼身相擁,無疑是蒸籠裡的兩隻熱騰騰的白包子。
陸意秋朝裡滾了滾,又一腳踢走隨即粘上來的人,無意識喃語道:“熱。”
司空離只得朝外睡了,留足夠的空間讓陸意秋睡了。
翌日,用早膳時,司空離突然對瑕塵道:“你見燈影把戲嗎?”
瑕塵莫名其妙,但點了點頭。
“可是湊近了龐大,拉遠了細長?”
瑕塵點頭。
“你說燈照下的人影是不是也是這樣呢?”
瑕塵恍然大悟。
墨染一臉事不關己,不語不言站在一旁。
陸意秋嘴裡吃著油條,狠狠地瞪了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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