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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反正也不知道。陸意秋驀然地羨慕起葉然和凌梵起來。
“對了,你知道嗎當年追殺你的血屠堂被滅了,也算他們得到報應了。”
報應什麼的跟司空離沒關係。陸意秋在心裡補了一句。
“沒有。”葉然道。
“沒有!”陸意秋心被提起來,難道他知道司空離是假死
“我昨天在街上碰到一個。”葉然道。
“是誰?”
“凌梵說那人叫血伺,是血屠堂的副堂主。”
血伺?司空離的確提過血屠堂的副堂主叫血伺,當年接下陶開物買殺葉然的人正是血伺。
“你們怎麼會認識他?”
葉然道:“凌梵讓晏召從無影門中買過一份血屠堂門人的畫像。”
血屠堂畫像,那司空離……
陸意秋急道:“畫像在哪,我看看。”
葉然道:“在碧桃山莊。”
陸意秋心被懸起來,這畫像要是流傳出去,那司空離……
“回去就燒掉,燒掉知道嗎?”陸意秋字字鏗鏘。
葉然想那些畫像早就被花點和雪蛋啄了個稀爛,為什麼還要燒掉?不過也點了點頭,又放了塊蜜餞馬蹄糕到嘴裡。
二人正說著,陸暨回來了。
葉然上前行了禮。
陸暨鬍子微微顫動,扶起葉然。
“當初不知何事小然要不辭而別,你伯母與我一直為你擔憂。你跟小王爺……”陸暨躊躇了一下,擺手道:“罷了,你覺得好便行。如果不高興或受委屈了就回家,陸府就是你家。”
陸暨這幾句話說得動情,陸意秋眼眶微潤。
葉然點頭,“好。”
心裡又仔細想了想跟凌梵在一起有無受過委屈好像沒有,於是又微微有些失望,沒有了受委屈回孃家的藉口和機會。
☆、孟小侯爺的悲哀(四)
隆重繁複的祭祀過後,天氣漸漸轉暖。
葉然和凌梵在祭祀後第二天便回了安州。
陸意秋又恢復到手比地圖,懶坐衙門的日子。
他雖有心去找那無影門的人買畫像,可他不是江湖中人,識不得那些刁鑽的記號,辦不成事,只能日日掛念,總覺得不放心。
孟小侯爺身體已完全好利索了,拿著個蛐蛐罐子邁進了司法院。
“既然是鬥蛐蛐那就得有個賭注,要不然我可不想費那個心勁。”陸意秋先道。
“行,你說賭什麼,這些都隨便挑。”孟夏邑將身上配戴的物什都取了下來,玉佩、扳指,手珠、香囊,長青壺全擺到桌上。
陸意秋掃了一眼,在長青壺上停下。
孟夏邑擺手道:“這是隻普通的長青壺,裡面裝的是青粉,不是那逍遙粉。”
“你也知道那東西害人了。”陸意秋諷道。
孟夏邑不自在道:“咳咳,過往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過往不提那就偏要提。上次孟夏邑見到凌梵怕成那樣,他還真是好奇,後來追問過幾次孟夏邑都不肯直說。
“這些賭注都不行。太俗,沒新意。”陸意秋搖頭。
孟夏邑“那你要賭什麼?”
陸意秋道:“一個承諾,我若輸了,我答應你一件事。你若輸了,也要答應我一件事。如何”
孟夏邑:“好。”
陸意秋曾隨陸暨在齊魯地界呆過,齊魯是蛐蛐的名產地,當地的人更是喜好如狂,陸意秋向來對這些玩樂興致高,這鬥蛐蛐自然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兩隻黑色的蛐蛐孟夏邑挑了隻個大的。
以日菣草挑逗幾下,兩隻蛐蛐立即進入戰鬥狀態。大蛐蛐先是進攻,小蛐蛐則是趴伏。大蛐蛐進攻了幾次後,小蛐蛐突然躍起,舞動雙鉗,咬住了大蛐蛐腿。兩隻蛐蛐越鬥越緊,鳴聲也越來越大,未幾大蛐蛐退卻,小蛐蛐張翅長鳴。
孟夏邑:“……”
陸意秋得意而笑,莫要以為他只是個領了虛職的從事,在從前他可是個地地道道的玩主。
“你要我做什麼事?”孟夏邑還算有賭品。
“說說你跟凌梵的事,你為什麼那麼怕他?”陸意秋道。
“怕他,本公子哪裡怕他了。”孟夏邑知道凌梵離了京城,直著腰,扯著嗓子不服氣。
陸意秋看出他的虛張聲勢,“凌梵說是你膽小,真的是膽小嗎?”
孟夏邑氣焰低了下去,有些煩惱地抓抓頭,嘆氣道:“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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