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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幾個邊陲小鎮發展地有模有樣,後來為避免唐澤霖的猜忌,便主動上交兵權,反得了唐澤霖的信任,交給他兩萬精兵,派他鎮守廣州,初到廣州時便帶兵將廣州周邊鬧亂子的人馬一併清理,將廣州搭理地井井有條,很得人心。
莊楚笑道:“看來這一仗,還得首領你親自上陣。”
武惟揚嘖了一聲,不耐地挑挑眉道:“我說莊先生,你不要收了什麼人就捏在手裡當寶,是騾子是馬都要拿出來溜溜,他要是沒個分量,我何必要收他入我的麾下,那些惱人的文人交給你管我不反對,但是這上陣打仗的將軍,還是我自個兒來挑吧。”
莊楚嘴角不自覺地抽了抽,哼道:“你這小子說話真不客氣,也罷,承平,這一仗,你是不得不打了。”
☆、第42章 義軍名頭
然而在這之前,大家還需要在欽州暫時停留一陣子,以便整頓帶回的物資和兵卒,這些兵卒連著唐書林的軍隊,資質良莠不齊,又才被收編,人心浮動,這樣的軍隊自然不能帶出去打仗。雖說調整的時間不多,但聊勝於無,也正好看看高承平的水準,武惟揚自然樂得輕鬆,成日裡招貓逗狗,只有實在閒的無事了才去看看。
只可惜沒閒兩日,便被莊楚給逮了回去,莊楚板著臉,手裡拿著一把摺扇,敲了敲武惟揚身邊的茶几道:“老大,我們只有半個月的功夫,你能花些心思在正事上嗎?”
武惟揚打了個呵欠,懶洋洋的模樣看起來實在討厭,“莊先生,今兒天氣這麼好,若是談論一些動兵動刀的事兒,豈不是太浪費了麼。”
莊楚嘆了口氣,這幾日武惟揚如此散漫,換做以往早被蘇北秦責怪了,若是有蘇北秦出馬,武惟揚便是再不願意動彈,也好歹會做些事,但現下不知為何,蘇北秦寧願自個兒熬夜,也不踏進武惟揚的院子一步,更別提督促了,他這一把老骨頭,夾在中間左右說不上什麼話,只得先來找武惟揚,作為一軍將領,什麼都不管,也未免有些過分了,按照武惟揚的脾性,照理不會如此,他來說上兩句,說不定有些用處。
“你和蘇家那小子之間出了什麼事我可不管,但身為上者,應當明白什麼才是最重要的,我記得蘇家小子看中你也正因為你雖然看起來憊懶,卻十分明白輕重緩急,該做的定會做好,怎的,如今你竟是要推翻他對你的評價?”莊楚無奈之下只得搬出了蘇北秦。
武惟揚果然多了點兒反應,他饒有興致地道:“他是這麼說的?”
莊楚點了點頭,道:“老夫可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問題,如今義軍才起,正如鷹巢中的雛鳥,一點閃失便是墜崖而亡的結果,希望你們二人公私分明,莫誤了大事。”
武惟揚站起身來,抬頭看了看天,道:“好天氣,正是操練的好時候。”他渾不管這句話與他先前所說出入甚大,只是笑吟吟地對莊楚道:“不若請北秦也來看看,待看完後,還有不少事有待定奪吧?”
莊楚心下鬆了口氣,“那我去喊他。”
武惟揚搖搖頭,“我來便可。”
莊楚怔了怔,也沒有跟上去,而是將摺扇扔在桌案上,唉聲嘆氣地走開了。
武惟揚進屋時,蘇北秦正盯著桌上的一本賬目出神,以至於對武惟揚的動作絲毫沒有察覺,直到偏涼的臉頰被一雙溫熱的手攏住,他才驟然驚覺,猛地站起身來。
武惟揚見他反應這麼大,便從善如流地將手放下,笑吟吟地道:“幾日不見,我的軍師看起來氣色倒還不錯。”
蘇北秦看了他一眼,“你……”這一張口這嗓子卻是因著緊張而有些啞了,蘇北秦閉上嘴,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武惟揚對他的神色向來觀察仔細,見狀自然知曉這是又開始抗拒了,他心裡也有些無奈,從小到大,因著家世地位,也因著自己的天賦,幾乎沒什麼事他完成不了,想要討取一個人的歡心,他雖然從未試過,卻也不覺得自己會失敗。
與蘇北秦的開始固然太過糟糕,但他順風順水慣了,加之蘇北秦並不是會對陳年舊事耿耿於懷的人,他很有信心能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這信心卻在一日復一日的冷淡與躲避中消磨殆盡,以至於竟開始耍起性子來,連正事也不管了。
現下想來,這樣耍賴的手段也只有在自己幼時向母妃撒嬌時方才用過,還被父王狠狠訓過,稱之為頑劣把戲,難堪至極。
真的是難堪至極……武惟揚心底裡深深地嘆了口氣,面上依舊笑得純然,也不再說些輕浮話語,只是道:“我要去看看軍隊,不知北秦是否要同去?”
蘇北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