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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揚一道騎馬射獵了一會兒,便吃不消了,被武惟揚送回營地,卻還要幫著安置不時送回的獵物,也不得閒,此時外頭雖然鬧哄哄的,他卻已然靠著小几,昏昏欲睡了。
忽然帳簾一掀,冬日寒風夾雜著清晰了許多的笑語聲湧進了帳篷,蘇北秦皺了皺眉,卻連睫毛都未曾動一動。
進來的人在他身邊坐下,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那手指腹粗糙,卻十分溫暖,蘇北秦低聲道:“你怎地不與他們一道慶祝?”
武惟揚給自己倒了杯茶,道:“我在外頭他們反而不敢鬧得太過,今天才是第一日,不必讓他們如此拘謹。”
蘇北秦深深吐出一口氣,睜開眼道:“這冬狩要持續到幾時?”
武惟揚仔細打量了一番他的面色,笑道:“先生這是撐不住了?按照歷年來的習慣,大約還有三日。你就是太慣著四兒了,他一央求便鬆了口。”
蘇北秦卻是沒力氣與他分辯這件事,他稍稍動了動身子,腰和膝蓋處便隱隱刺痛,他本是極為忍耐的人,但現下左右也沒什麼外人,索性皺起眉,道:“那小漆櫃中放著虎骨酒,勞煩惟揚替我取來。”
武惟揚從櫃子中取出那一小瓶酒,抜開塞子聞了聞,“好烈的酒味。”
蘇北秦見武惟揚舔了舔唇,連忙阻止道:“那可是吳老給我驅寒鎮痛的藥酒,後勁大得很,你可不能就這麼喝了。”
武惟揚嘿嘿一笑,酒窩深深,狡黠道:“先生這是要揉藥酒了?可是後腰處可是難辦,更何況先生手力太輕,若是先生來揉,怕是藥酒的效用無法發揮罷?”
“以往都是四兒來做,但現下他不在,只得我親力親為了。”蘇北秦嘆了口氣,便要從過來的武惟揚手中接過藥酒,但武惟揚卻讓了一讓,他笑吟吟地看著蘇北秦,“那便讓武某為先生效勞罷。”
蘇北秦怔了怔,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見武惟揚將藥酒擱在小几上,利索地伸手便來解他的腰帶。
蘇北秦只不過慢了一步,武惟揚便已快手快腳地將腰帶拉了開來,衣襟都鬆了,蘇北秦連忙擋住他的手,哭笑不得得道:“我怎敢勞煩惟揚,我雖然沒什麼力道,幸好這些日子養得好,稍稍搓揉便也罷了。”
武惟揚挑了挑眉,在他膝上輕輕按了按,他的力道確是不大,但蘇北秦卻倒吸了一口冷氣,武惟揚沒說什麼,只是繞過蘇北秦阻攔他的手,輕車熟路地將蘇北秦的衣物褪了下來。
白皙的面板甫一露出便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蘇北秦凍得打了個顫,這帳篷裡放著好幾個炭盆,地上也鋪著厚實的獸皮,但蘇北秦本就畏寒,此時被脫了厚實的衣物,很快便凍得牙關緊咬。
武惟揚自然看出他十分難受,便換了個姿勢,自後將蘇北秦整個攏在了懷中,他個子雖不算高大,但實則骨架寬大,倒是比蘇北秦壯實許多,這麼一摟,他身上的熱氣傳到蘇北秦這兒,蘇北秦才好過些許。
武惟揚伸長胳膊取來虎骨酒,在手上倒上些許,先揉後腰,揉了兩下,便忍不住笑道:“蘇先生果真生得好。”
蘇北秦已然能感覺到藥酒在面板上火辣辣的,滲入面板,進入因為寒冷而酸脹疼痛的骨縫中,他懶洋洋地哼了一聲,便覺武惟揚指腹在他腰上撫了撫,親暱的笑語傳入耳中,“肌骨如冰似玉,說得便是先生罷。”
蘇北秦微微合著眼,對他這等輕浮調笑並無反應,武惟揚撇了撇嘴,他的動作倒是恰到好處,甚而比做慣了的四兒還要熟練老到,蘇北秦抿著唇,缺乏血色的臉頰上隱隱泛紅。
揉完了後腰,武惟揚將他的衣物拉起些許,接著將蘇北秦轉了過來,與他相對而坐,他將蘇北秦的一條腿擱在自己腿上,將襪子褪去,褲管推高,露出小腿至膝蓋的部分,蘇北秦不僅臉長得俊秀,一身肌骨也十分纖秀,只是那白皙肌膚觸控時冰冷好似白雪,武惟揚的手從腳踝處一路向上,最終在膝蓋上停了下來,他手掌溫暖,只是停在那處不動也讓蘇北秦十分舒服,他縮了縮身子,道:“快一些,我現下可受不得寒。”
武惟揚聽出他語氣中放鬆的意味,忍不住笑了笑,他取了酒,一面搓揉,一面道:“蘇先生當真不怪我?”
蘇北秦此時都有些昏昏欲睡了,他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過了好一會兒才掙扎似的道:“這問題你都問過幾次了?”
武惟揚注視著他手下的面板,因著揉按,白皙的面板現下一片通紅,也不再像初時一般冰冷,觸手滾燙柔軟,他鬆了幾分手勁,慢慢揉捏下去,低聲道:“惟揚如今想來,若是早知道你是如此脾性,大約也不會用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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