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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離。”夏安猛地挑起,後面被扯起一陣疼痛,他蹙眉辯駁:“你既知道我是男子漢,為什麼整天不許我這個,不許我那個。你把我當男人看了麼?”
“在我把你當男人之前,我更把你當我的愛人啊。”容離輕擁夏安,情話他雖稱不上擅長,但比夏安強多了。“你氣也沒有法子,我還沒活夠,可不想死。若是你出了事,我定是會隨你去奈何橋,潑了那孟婆湯。”
王爺的寢室雖豪華寬敞,可到底不如自己的屋子來的舒適,並且不用受到容離的騷擾。夏安開啟衣箱,翻出幾件平常料子的衣服,選了一件素白暗紋的棉袍,束好被容離弄亂的頭髮,朝前面去。
二院有許多一等二等的小廝在忙,見到夏安皆是吃一驚,然後匆匆見禮。何誠來不及放下筆就往外跑,因著大夥都在場,他不敢稱呼夏安名諱:“夏副主事,您今天就回來了?”
“……是啊。”不知王爺又找了個什麼藉口。
“您用過午膳了麼?”何誠有意在眾人面前和夏安顯得親切些,過完年,管事就該提拔小廝了。
夏安點頭:“吃過了,我到一院去給管事請個安,你們忙吧。”
來到一院,向來忙碌的院子倒比二院清淨許多。夏安匆匆走到正廳,看見何管事與胡主事圍著一張小圓桌似乎在商量什麼,不由吁了口氣。方才他有些疑心是否何管事他們出事了,是他多想了,容離答應他的事,有哪件沒做到?
“見過管事,胡主事。”夏安躬身道。
胡主事也是面帶驚訝,何管事猜到必是王爺留人,倒不如何吃驚,叫夏安站近些,說道:“你和慶圖關係不錯,既然回來了,就先去看看他吧。”
夏安眼皮一跳:“慶圖怎麼了?”
“沒完成自己的活計,按規矩上了刑罰。”何管事將一份請帖遞給夏安瞧。
正是王妃的解花宴。夏安驀地記起,慶圖說過他自己忙不完,要自己幫忙的。結果他為了小金的事去找了王爺,之後竟完全忘記此事。
“慶圖受了什麼罰?”
“按規矩上的,你說是什麼?”胡主事忿忿接話。過年可是個關鍵時刻,重要的活計都攢在這個時候,能好好表現一把,做幾件像樣的事情出來,院裡空著的位置還能跑得了。
打板子,罰月銀。夏安鬆口氣麼,還好不是拶指,慶圖的手可承受不起。“那奴才先去看過慶圖吧。”
“嗯,去吧,過兩個時辰回來,跟我去趟明軒院,後日的賞梅宴要選些質地好的紙筆出來。”
夏安問道:“這事也是咱們院子負責麼?”
“原本不需要咱們去做,只是兩次宴會時日如此接近,明軒院忙不過來,王妃娘娘派了咱們院子從旁協助。”
“知道了,奴才告退。”夏安退出門外。
王妃是想借機會收了阿堵院麼?容離怎麼還不放蘭香公子和小金出來,難道要眼睜睜看著王妃吞下外院最重要的幾個院子,還是容離想了什麼計策要對付王妃,所以以退為進。容離
夏安一路埋頭思索,冷不防有人拍上他的肩膀。回頭一看,卻是多日不見的韓管事。
“打老遠就瞧見你走路都不看路的,想什麼呢?”韓復晁拉夏安往一旁的小道上走,夏安心咯噔一下,隱約猜想韓復晁要跟他說方夏同的事。每次被韓復晁往僻靜地一拉,就是這事。
夏安忙掙扎出來,強笑道:“韓管事,我現在有點急事,等過幾日,再去找您吧。我走了。”說完,閃身跑出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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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屋收拾的很乾淨簡潔;符合慶圖的性子。夏安站在門口,猶豫再三,還是先拐去了大廚房,從自己的份例中領出一份雞湯來;這是他自改了規矩後第一次在大廚房開葷腥,引得幾位廚娘站過來說了好些閒話。
夏安捧著熱乎乎的雞湯敲門,得到應聲後,推門進去,一臉的抱歉:“慶圖,對不住,我沒想到會害你挨板子的。”
“夏安。”慶圖眼神霎時亮起來:“快進來;杵在門口做什麼?什麼對不住,又不是你害我的;是我自己沒做完活計。”
將雞湯放在桌上,夏安道:“要是我在院裡幫你,就不會做不完了。”
“張主管能瞧上你的本事,讓你過去幫忙,這可是好事。怎麼這麼快就回來麼,不是要等到解花宴之後麼?”
原來容離是這樣解釋他不在的。怪不得他想回來,容離還說回來的早呢。“沒什麼事情了,我回來看看咱們院子還有什麼活計沒?”
“張主管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