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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其中,大半都是王妃的人。比如夏安在飄香院那時,為容離驗“無毒”的王御醫。
“這毒毒性不大,但長期服用可使人漸漸喪失行動能力。”李御醫檢查完病豬之後答道。
熙側妃的臉色霎時白了一分,長長的指甲掐入掌心。好狠,王妃,看來是不得不除掉你了。
容離瞧了一眼熙側妃,唇角不可察覺的勾了勾,對李御醫道:“快去看看側妃,她中毒可深。”
李御醫給熙側妃把了把脈,又看了看舌苔,回稟道:“娘娘並無明顯中毒跡象。但此毒若服用的少,是查不出來的,下官開個去毒的方子,娘娘吃兩日,便可肅清身體餘毒。”
“請王爺為妾身做主。”熙側妃一跪,帶進屋裡的下人們也得跟著跪下。
容離望著伏在他面前的眾人,向屏風處笑了笑。屏風後面,夏安坐在炭盆前,吃著玫瑰露,一邊看書,一邊聽動靜。
容離提出讓王妃主持此事,畢竟王妃才是王府的當家主母,內院的事,確實也該王妃管理。但是熙側妃哭著求王爺派個外院的人查案,以示公道。於是,容離順水推舟,選了何慶城作為此事的負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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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銀繡的小棉襖;穿在身材短小的容放身上;只露出了短短一段的小圓腿;底下是金線繡的虎頭鞋。容放愣頭愣腦的;瞪著雙大眼睛,黑眸跟著夏安的身影轉來轉去。
“帽子別忘了帶?”孝仁皇后想了想,終是放心不下;又派了兩個平時伺候容放的嬤嬤跟著一起去。
夏安心裡算了算;一架馬車怕是裝不下了。回到方府又該怎麼安置這群人,本來只是說讓他抱走容放,結果到最後生生多出了三個婆子和四個護衛。至於潛伏的數名暗衛,他們就不必夏安操心了。
“夏安;好好照顧小少爺;若是有什麼差池,小心你的腦袋。”孝仁皇后涼涼地囑咐夏安。
夏安心道:那就別讓我帶小少爺去啊。
“奴才知道了,不會讓小少爺受委屈的。”夏安低頭答道。
容離剛從宮裡趕回來,一進門就聽見二人的對話,上前攬過夏安,笑道:“母后說什麼呢,什麼小少爺不小少爺的。放兒也是夏安的兒子,若論起尊卑來,自然是父輩為尊長。”
夏安拿手肘捅了捅容離。孝仁皇后現在對他已是很不錯了,急功近利可討不得什麼好。
“宮裡出了什麼事,怎麼大半夜的就趕過去了?”孝仁皇后讓夏安抱著容放,其他人都被攆了出去。
容離吃了口熱茶,圍著炭盆坐下:“二哥跟十五弟吵起來了,昨晚二哥在父皇宮前跪了一夜,定要讓父皇給他主持公道呢。”
“你父皇怎麼說?”孝仁皇后把炭盆從夏安這邊往容離那邊推了推。
容離順手就給推了回去:“父皇氣的不行,太醫院的御醫都調過去了,咱們府院,御醫都沒過去,京城的公侯家裡的御醫都進宮了。”
夏安看孝仁皇后的臉色突然變得不好,又急急地將炭盆推到容離那邊去。他哄著懷裡的容放睡覺,拿手一下一下地拍容放的後背。容離回來了,也就不著急走了。
“那你回來做什麼,有信派個人報給我不就成了,趕快回宮守著你父皇。”孝仁皇后難得地對容離黑了臉:“對了,你府裡不是養著個老神醫麼,還不快請進宮給你父皇瞧瞧病。”
“母后,你怎麼也亂了陣腳。我往宮裡送御醫可以,送一個自己找來的所謂神醫,不是給別人拿我開刀的機會麼?”容離伸出手指逗了逗快要睡著的小孩,容放抓住送上門來的手指,放進嘴中含著,還嘻嘻地笑,頓時又見精神。夏安不由瞪了容離一眼,醒著的話,到路上一顛簸哪裡能不哭鬧。
孝仁皇后點頭道:“是我著急了。你找個機會再往宮裡送吧,越快越好。放兒隨著夏安去方家住幾日,我正好回宮瞧瞧。”
容離附和:“也是,您是該走出這山洞,好好呼吸呼吸外頭的清新空氣了。”
“我倒無所謂,就是放兒實在不宜住在這裡,他去方家住著看看,若是和夏安投緣,以後就讓夏安帶著吧。”
此言一出,容離和夏安對視一眼,容離勾唇笑,夏安不敢那麼放肆,卻也低頭,略微掩飾的抿嘴。“謝娘娘信任。”
“哼,本宮可沒打算現在就把放兒交給你帶,還要看你得不得放兒的眼緣呢?”孝仁皇后的臉色其實並不冷。她肯放手把放兒給夏安,這就說明她在心裡已經接受夏安了。
孝仁皇后又問:“王妃還在繼續奏請撫養放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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