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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了,不愧是神醫,幾副藥吃下去,我拖了快一年的病好的差不多了。”阿福撥了撥炭,言道:“飄香院的份例今年給的也足,還沒下雪呢,炭倒先發下來了。”
夏安低頭笑笑,這是他跟容離求來的福利。阿福身子不好,現下也受不得寒,府裡的錢與其留著讓二妃作怪,還不如讓下人們過得舒服些呢。
“這是些零嘴,小廚房沒飯的時候,墊墊肚子也好。”
阿福道:“你現在在府裡風光無比,別再往我這裡跑了,沒得倒招人眼。”
夏安道:“我跑我的,他們看他們的,那又如何。問起你來,就說在思恩院時有恩於我,看他們還怎麼嚼舌頭。”就是要讓人知道阿福是有人罩著的。夏安一開始並不想把阿福推出來,但阿福出不得府門,請大夫勢必會驚動其他人,那索性就光明正大的來,讓人都知曉他與阿福的關係,還能給阿福請府裡最好的大夫。
“你呀,自從出了飄香院,性子是越來越狂了。”阿福洗筆,收好。
夏安訕訕道:“哪有?”
阿福笑笑並未說話,他聽許卿睿說過,夏安或與王爺有染,此時看夏安的境遇,估計此言不假。
“阿福哥,幫我個忙吧。”夏安掏出一包白色粉面,這是他求了老神醫許久才得到的東西。“今晚倒泔水的時候,將這包東西倒在熙側妃娘娘院裡出來的泔水桶裡。”
“你想做什麼?”阿福接過來粉面,放鼻下聞了聞。“這藥怕是不大好吧。”
夏安道:“確實不是好東西。我記得主子們各院的泔水喂的牲畜都是不同的欄,對吧?”
“嗯,熙側妃喜食軟食流食,喂的都是最左邊的幼豬。”阿福肅容道:“你這包藥下去,第二日那些豬絕對站不起來。”
“就是要它們站不起來,這事要往上報,你們院的管事不是正跟熙側妃表忠心的麼,這不正是好機會,他一定會先主動告知熙側妃的,到時候……”
阿福介面道:“到時候,熙側妃自然會懷疑到王妃娘娘那裡,府裡又要不太平了。夏安,你到底在幫誰做事?”
夏安直視對方:“我在幫自己做事。”容離的事便是他自己的事。“阿福,此事斷不會連累到你,可以幫幫我麼?”
熙側妃的吃食出了問題,內院的膳食房一定會被調查。王妃被懷疑,自然不能插手,內院的其它主子中,只有幾名侍妾的位份高,還能出來領頭查案。不過這幾名侍妾有本事的都被兩妃給打壓的元氣大傷,再不敢出頭,沒本事的自然也不敢出來領下這麼大的事。
那麼,這責任必將落到副總管何慶城(何管事)身上,事實上就等於,夏安的控制也將深入到內院膳食房裡。
容離在書房批閱密信,許卿睿從南方寄了封長信,將南方各地的情況仔細寫明,報與容離知曉。
南方的形勢不錯。許多大世家雖然在南方各地盤根錯節,不好控制,但近幾年,容離暗中提拔一些本來沒有做官資格的商人做一些小官,然後讓他們憑實力升遷。容離就是透過這些人將勢力逐步滲透到南方的大世家中。
“主子。”微黃在門外輕聲稟告:“熙側妃求見。”
“帶她到正廳。”容離不慌不忙的給許卿睿回了封信,才擱箸,慢悠悠晃到正廳去。聽風院裡,無論是有位份的妃子還是沒位份的男女色,都只能到正廳、偏廳或者暖房去。容離的書房和寢室,是不許他們私自踏入一步的。
“王爺救命。”熙側妃梨花帶雨的跪下,並沒有失了禮儀。
容離扶她起來,攬入自己懷中,為她輕輕擦拭眼淚:“怎麼了,誰敢欺負本王的熙兒啊?”
熙側妃見王爺待她如以前一樣好,行為舉止才稍稍放開。這一年來,王爺幾乎沒去看過他幾次,更別提留宿。不只她那裡,其他人也沒能得到王爺雨露。她不由信了王爺的話,是因為初入朝堂,事情繁多,身體吃不消所致。
“王爺,妾身的膳食出了問題,竟被人下了毒呢。”
容離道:“哦?膳食何在,拿來與本王瞧瞧?”
“呈上來。”熙側妃一聲令下,馬上有小廝抬著頭小豬進來。那小豬沒死,只是躺在地上站不起來。有毒的泔水自然是不能拿過來汙了王爺的眼。
“豬不比人,小毒即可放倒。還好早日發現了,否則過個幾日,怕是倒在您面前的就是妾身了。”熙側妃說的柔弱可憐,轉頭喚下人的時候聲音卻是提了一度:“傳御醫。”
李御醫是新進王府的,前幾位御醫都被容離打發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