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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重用你,所以才光明正大的提拔你。”熙側妃薄唇輕啟,說出來的話卻是利的很。
夏安馬上明白過來,不得不說王妃果然不是熙側妃的對手。“娘娘想讓奴才做些什麼呢?”
“阿堵院是做什麼的,而你又能為我做些什麼,你心裡應該清楚吧。”
夏安又問:“那娘娘又能給奴才些什麼?”
“若你想自由,事成之後,還你自由,並賜你一大筆銀子。若你願意留在府裡效力,外事主管之職自然非你莫屬。”
夏安笑道:“奴才能否請娘娘給奴才一個明確的‘事成’的定義呢?”
“聰明人何必講話說開,不過你既問了,我自不能教你心中沒底。”熙側妃道:“自然是我得到王府正妃之位,攬了王府主母的大權。”
夏安累的胳膊都快掉了,熙側妃走後,他見過何管事,只說熙側妃問了他禮單入庫改革的事,並無多言,然後就以吃飯為藉口,打算回三院偷偷懶。
結果,一進門,就看見容離躺在他床上呼呼大睡。夏安足足怔了好一會,才猛衝過去,撲到容離的身上。
“哎呦,你力氣變大了,快壓死我了。”容離面色發白,推開夏安,兩人在床上挨著坐好。
“什麼時候回來的?”
容離答道:“有兩個時辰了,見你在前院忙,就沒打擾你。我困得厲害,等著等著就睡了。”
“還困麼,再睡一會吧。等等,不對,你臉色怎麼這麼白,哪裡受傷了?是腹部對不對,你從來不怕我壓的。”夏安急急伸手去扯容離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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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了?”一看夏安眼眶紅了容離就急:“敢哭我可就看不起你了啊。”
夏安抽抽鼻子;滾燙的淚珠滴落到容離的手上,仍舊面不改色的狡辯道:“我沒哭。怎麼都包這麼厚了,還能看見血,府裡頭不是有一位老神醫麼;怎麼不叫來瞧瞧?”
“沒到要害,這種傷我自己包紮一下就成了。”容離將手上的眼淚抹到夏安的臉上,笑道:“得,再抹淚我可走了啊。去,給我倒杯茶喝。”
夏安回身看了看,無奈道:“光顧著在前邊忙,沒熱水了;咱們回你屋裡吧,這兩天事多;指不定誰會來叫我的門。”
容離心思一轉,邪肆勾唇:“走,去我那屋吃點東西去,你餓壞了吧。”
夏安不明所以,隨著點點頭應道:“是餓了,午膳就沒吃。”
兩個從地道回聽風院,推開地磚,上頭忽然發出了很大的聲響。夏安先露出個頭,看見微黃面色酡紅,站在地道口微微彎著腰,恭敬地迎接自己的主子,一旁的小金揉著額頭扶起倒地的圓凳。
“公子,主子。”微黃上前為二人脫去厚重的外袍。
容離不悅的眯眼:“小金,你在本王屋裡做什麼?”
“屬下不方便露面,來主子屋裡躲躲,屬下逾距了,請主子恕罪。”小金卻沒有一點惶恐之色,他仗著夏安在場,王爺不會拿他怎麼樣。
“滾。”容離掃清一切礙事之人:“微黃你也出去。”
微黃和小金矮了矮身退出去。待人一消失,夏安忙湊過來小聲的說:“你有沒有看見微黃束帶上的扣子似乎扣錯了?”
“嗯,看見了。你管他們做什麼,先給我倒杯茶來吃。”容離大模大樣的吩咐完,脫了中衣,躺倒床上休息。
夏安端了茶過來,還在為剛才的事糾結:“我瞧著微黃不大喜歡小金的樣子,方才他們不是在打架吧。”
“打架?哼,小金一個手指就能把微黃摁地上,你別瞎操心別人了,先來關心關心你相公我吧。”
“疼麼?”夏安脫了鞋,跪坐在容離身側。
容離攬著他的脖子,得意洋洋:“我不過捱了一劍,卻折了簫塞三員大將,值。”
“不值。”夏安怒道:“對我來說非常不值。他們死了幾個人都不關我的事,可你受了傷我會心疼,你知不知道?”
容離更得意:“我當然知道,所以才沒有戀戰,夾著尾巴就跑了。”
“大狗。”夏安被他逗笑,學著容離平時逗他的樣子去戳容離的眉心。
容離給他戳了兩下,喉結動了動,輕聲建議:“把上次沒做完的事做完吧,我逃命的時候,吃不下睡不著,總想著把事做完才好。”
“不行,你身上有傷。”夏安堅決的搖頭。
容離臉色一黑:“現在到了讓師傅檢驗你功力的時候了,來,乖徒兒,給為師扎一個馬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