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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道:“主子不讓你管,你就別亂猜了。這兩天亂,找個地待著,一切等主子回來再說。”
“不,你知道,微黃也知道,憑什麼我單單被矇在鼓裡。好小金,你就告訴我吧。”夏安央求道,見小金不動搖,又丟擲容離來:“他都答應要我參與了。”
“那就等主子回來,你自己問他好不。我可不敢冒著掉腦袋的危險大嘴巴。”
夏安無奈,只得從邊緣敲打:“容離是想要收服那位楚恩公子?你就告訴我這一點。”
“你自己猜。”小金不肯配合。
“我猜是,所以下一步應該有人去引導蘭香他們歸順到容離手下,而不是十五王爺那裡。容離到底是怎麼佈置的,你說與我聽聽,我保證不插手。”
“休想。”
夏安只恨自己不聰明,沒本事幫容離,好不容易接觸到容離的事情,哪裡能三言兩語就放棄。當下臉皮一厚,威脅道:“你不說,我就當他沒安排。那我去找蘭香公子,將人給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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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夏安你可別跟著添亂,咱倆朋友一場,你能不能為我的腦袋想著點。”小金話說的軟,真正夏安要插手,他肯定不會由著夏安亂來的。事情攪了不要緊;若是教夏安承受一點點危險;主子回來豈能有他好日子過。
夏安“哼哼”兩聲;到屏風前將借來的外袍脫了掛上。微黃回來;請夏安倒淨房沐浴。夏安指指屏風上的衣服;說道:“微黃;方便的話把這件衣服洗了收好。”
“公子,您身上的血是怎麼回事,可有哪裡受傷了?”裡面穿的是夏安自己的衣服;上面沾染了不少血跡。
“哦,這是救我的那個暗衛的血。我連他姓名都不知道,他卻替我而死。”夏安剛好轉的情緒又變得有些低落,可他馬上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現在容離還在與別人戰鬥著,他怎麼能低迷下去。
微黃忙勸道:“暗衛能護主而死,也算是死得其所。大不了回頭,公子您查查他是哪一個,多給他親人一些錢財。奴才伺候您沐浴吧,一會水該涼了。”
夏安點頭應下,回身說道:“微黃,你可以跟小金一樣喊我名字的,我記得開始你也喊我名字的呀。”以前,容離身旁的人都對夏安恭恭敬敬的,微黃對他的稱謂他也沒認真聽過,但是今天小金和微黃一起同他說話,一個叫名字,一個叫公子,夏安實在覺得彆扭。
“奴才……”
“得了,夏安你就別難為微黃了,他從小跟著主子身邊兒伺候著,規矩道道比誰都多。”小金站起來說話,手背在後面將用過的茶盞往後推了推。
微黃斜眼瞪小金:“規矩多總比沒規矩的好,小心你哪天逾距,叫主子給扔到後山餵狗。”
夏安瞧著他倆鬥嘴,不可遏止的思念容離。在他進府做奴才,一味的想要將自己偽裝成清冷的大人模樣時,在別人面前都不願意放開,卻能和容離鬥鬥嘴,偶爾發個小脾氣。那個時候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以為和容離之間的這種莫名其妙的感情,是一段因為主僕關係的存在而略有變質的朋友之誼。
後來才發現,朋友那麼多,容離卻是最特殊的一個。
就像現在這樣,一個朋友不可能因為一天不見就想念,而對於一個戀人,只要分開一會,就像是被無數蠶絲裹住自己的心,然後慢慢收緊,溫柔的將心弄出疼痛,可這疼痛,偏又夾雜著不可言說的甜蜜。
不知道容離現在在哪兒,又在做什麼呢?以前聽容離說他被人追殺,躲到一個村子裡偷東西吃,當時還訝異他堂堂一個王爺,怎麼會被人追殺,現在自己親身經歷過,吃驚沒了,心疼卻是排山倒海的來。
他的容離,他不可一世的容離,原來過的真的不好。
沐浴後,夏安就睡在了容離的寢室,他實在沒力氣再走回去自己屋子了。這一天的驚心動魄,比他賣身到王府那天還提心吊膽。當他聽到容離沒事,實際上他都已經沒什麼力氣了。
不過在王府最尊貴的寢室睡覺,也不得安穩。約莫是辰時初,天還未大亮。夏安迷迷濛濛間聽見院子裡吵得厲害,小金就守在外屋的榻上,夏安很放心,翻了個身打算繼續睡時,卻聽到吵鬧聲越來越近,微黃的聲音因為憤怒和急迫而變得尖銳:“王爺的屋子你們也敢隨便亂闖。”
夏安迅速起身,隨便扯了件外衣,站在地道口的旁邊。他豎起耳朵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要是人敢闖進來,他立馬躲到地道里。
誰那麼大膽子敢闖聽風院,夏安琢磨,估計是王妃,王爺不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