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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哄著夏安開心,勉強讓自己狼狽的摔倒桶裡去。
門外,微黃抿嘴而笑。小金提著一桶熱水,低聲問要不要送進去,微黃斜他一眼,壓低了嗓子責備:“沒眼色,這時候進去不是招主子們煩麼?”
聽風院的暖閣。清閒王爺一貫的奢侈無度,晚膳燒了一百零八道,光主食就做了二三十種。將菜色擺齊,丫鬟們依次退下。王婆子緊緊牽著自己孫女的手,不安地站在屋子一側。她本來是聽說夏安做到了王府管事,接她過來享福,但是眼前的陣仗能是一個王府管事有的麼,聽說皇帝老子吃飯才擺一百零八道菜呢?
“奶媽。”夏安從側門進來,拋開容離,快速的跑過去。
王婆子馬上溼了眼,將夏安上下一陣打量,連連說道:“還好,沒受苦,高了,也胖些了。還好,還好,我總算沒愧對老爺。”
“哼,難道只要夏安過的好,你賣掉他做奴才這件事就可以抹去不提了麼?”容離冷冷走上前,夏安心軟,他可不會。
夏安的手背在身後扯扯容離的衣裳。容離是為他好,他不能責怪容離罵他的奶媽。但是奶媽當年確實是被逼無奈,他只好偷偷求容離不要再生氣了。
王婆子瞧立於夏安背後的男子,只覺通身氣派富貴無比,眉宇之間盡是讓人不敢直視的威嚴。這樣一個人甘願立在夏安的後面,讓她忍不住冒著恐懼多打量了容離幾眼。
“可滿意你所看到的?”容離挑眉問,周身散發的寒氣讓王婆子狠狠打了個哆嗦。
王婆子猜此人定身份不凡,她悄悄扯過夏安到一邊,低聲說道:“少爺,這位是您的?”
“奶媽,是我要共度一生之人。”王婆子不同於方家眾人,她是從小把夏安帶到大的,類似於孃親的人物,在夏安的心中,要更親一些。夏安不安的將容離往這邊拽拽,對容離言道:“別嚇唬我奶媽。”
容離頓時斂去周身寒氣,但威嚴天生,只有在夏安那裡收的起來。“王奶媽,多謝你之前對夏安的照顧,他小時候頑皮淘氣教你費心了,以後你便住在本王府中好了。夏安,你可願意讓你奶媽調到阿堵院去照顧你?”
“可以麼?”夏安回身對容離莞爾。
“自然,就知道你願意同她待在一塊。”容離敲敲他的腦袋。
王婆子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忙拉著自己的孫女伏地,惶然不已:“民婦見過王爺,請王爺的安。”
“快起來。”夏安攙著王婆子起身,言道:“奶媽,以後沒有外人不必多禮。容離不會追究咱們失禮的罪過。”夏安扶著王婆子坐下,對容離招手:“王爺主子,還要我請你入座麼?我早就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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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堵院繼風靈之後;又買進了一大一小的下人;令人感到驚訝的是;這兩人皆不是男人;要知道阿堵院已經好幾年沒有進來過女人了。
何誠打趣道:“哪裡是女人了,分明一個是老婆婆,一個是滿地跑的小丫頭。”
這話好巧不巧被夏安聽到了。夏安領著小弦從後面走上前;冷冷道:“院裡的事情做完了?娘娘吩咐下來要改的冊子拿給我瞧之後再去吃晚飯。”
小弦對著一眾彎腰受命的人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便“噠噠噠”往三院跑了。夏安攔她不住,也就懶得去追,叫何誠到二院大庫房來。眾人皆以為何誠慘了;他說了管事奶媽的壞話;管事如何能饒他。
何誠自己也是提心吊膽,管事已經越來越疏遠他,這次想必不能輕易饒恕於他了。
“明日是你帶著人去明軒院查點吧?”
何誠惶然道:“是。”
“那定要小心些,切記有事就去問熙側妃娘娘,問不到正主,問她身邊的婆子媽媽也成,總之不要自己拿主意。若遇上搗亂的、攔截的,不要與他們爭辯,停手等著側妃娘娘過來處理便可。千萬別因為想急急完成任務,而惹到不該惹的人。”夏安遞過去一份禮單,笑道:“最近是怎麼了,字都能寫錯。”
何誠大驚,接過來一看,他竟然把胡士林公子的名諱寫成了胡世林,這一旦被人發現,他的手就不用再想著提筆了。
“管事恕罪。”何誠伏在地上全身都在抖,他現在正是前途一片大好,若此次受了罰,便再不能有出頭之日了。
夏安將禮單仍過去:“起來吧,我要是有意罰你,何必單獨叫你來屋裡。”
“管事。”何誠的臉上分明寫著不可置信。
夏安苦笑:“我不知何事被你厭惡,還是說在你心底,我就一直是個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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