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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無辜的名聲舉國皆知,他要對付方家根本就不必費心要挾。
“公子,公子?”小丫鬟輕聲喚。
夏安回過神,往後退了一步。他手上有傷,丫鬟們並不敢真的去捉他的手。“幾位姐姐,我不是什麼公子,我也是王府的下人。”他不清楚丫鬟的身份,所以自稱用“我”。
那領頭的丫鬟捂著嘴笑:“公子別逗笑了,快到床上躺著,一會子王爺來了,要怪奴婢們侍候不周呢。”
夏安搖頭道:“我真的是王府的下人,犯了事進了地牢,你們瞧,我還穿著囚衣呢。那張床分明是皇族規格,我是打死都不敢碰的。”
那丫鬟道:“奴婢們給您帶來了乾淨的衣服,熱水也在燒了,一會子沐浴完了就請您換下囚衣,容奴婢們拿去洗乾淨。”說話的時候,後面的丫鬟往前邁了一步,讓夏安看清她手裡捧著的衣物。
那是一套白色竹葉暗紋長衫,夏安一見便很喜歡。他現在是確定下來王爺確實是派人服侍他,並不是底下人搞錯了。
夏安還是不願意逾距,給人抓住錯處,他掃見窗戶下面擺著一張小榻,能容一個人躺下,便要去那裡躺著。
幾個丫鬟都圍著勸,無奈夏安最是有主意的,誰說也不聽,自己躺下了。丫鬟們無奈,只得喚夏安起來,重新鋪了厚厚的褥子,才伺候夏安躺下。
剛折騰完床榻,門又被推開了,這次是容離揪著一個御醫進來。夏安剛躺下,又要折騰著起來。丫鬟們已經分兩列跪迎,夏安坐起身子要下床。
容離急道:“不必起身,躺下。”轉頭對御醫,換了一副兇惡態度:“還不快點。”
御醫被拎著到床邊,幾個丫鬟已經小心地給夏安摁了回去,掀開被子的一角,容御醫檢視傷口。
良久,御醫言道:“傷口包紮的很仔細,但傷筋動骨一百日,公子需要好好休養上一陣了。”
“知道了,你以後每日來給他檢查,再開個補方,給他好好補補。病好之後,本王要見他長十斤肉。”
這話一出,各人反應皆不同。說這話的正主——容離是仰著下巴,一貫的傲態,眼角卻偷瞄夏安。夏安也萬分驚訝地與之對視。兩人視線一交匯,又馬上分開。
丫鬟們皆是低著頭抿嘴笑,自家的主子何時變得會心疼人了,倒是個新奇的飯後話題。御醫唯唯諾諾應了,執筆先寫份藥方交給王爺過目後,經王爺點頭,再交給丫鬟們收好。這是慣例,給主子瞧病,吃什麼藥都是需要存底的。
容離又道:“你今日回去收拾一番,明天午時本王便找個理由發落你坐牢。”御醫又應“是”。
夏安忐忑地叫:“王爺。”容離知他有話說,對丫鬟吩咐:“燒熱水準備沐浴。”得了令,丫鬟和御醫皆退下。
“咳。”容離站在床前一丈遠便不肯上前,冷著臉說道:“疼也堅持會,等洗過澡,換了舒服的裡衣再睡。一會叫她們燃安神香,給你助眠。”
夏安要撐起身子,卻在王爺怒目而視下又躺好。夏安心裡實在不安,他覺得與其自己胡亂猜想,幹什麼地戰戰兢兢,還不如問清楚,死也死個明白。
“王爺對奴才這麼好,可有什麼吩咐?只要不為難方家,不觸犯奴才的底線,奴才都能接受。”
容離來了興趣,問道:“什麼底線?”
“不違背良心,不辱沒祖先。”夏安自認並不是個心善的,若是有人威脅到他的安危,他也會做壞事。但跟王爺一比,夏安覺得自己真是品性良善。
容離想,跟我在一起,不算是違背良心和辱沒祖先,很好。便道:“你安心養傷,等傷好了,本王再吩咐你做事。”
夏安沒想到王爺說的安心養傷,這傷一養便是三個月後了。最開始夏安在地下住著,等傷好一些了,便堅持回牢房,他怕小金找不著他會擔心。
幾個婢子沒幾天便熟了。領頭的大丫鬟叫赤衣,其餘三人分別為綠衣、青衣、紫衣。四位丫鬟雖是恭敬,可也不是對夏安言聽計從,反而很多事,夏安都得按她們的意願來。容離對她們也不是如對其他下人樣打罵,她們也敢偶爾打趣下自己的主子,但夏安看的出來,她們對主子十分忠心。
夏安被她們伺候的極不適應,以為逃到牢房就可以擺脫了,誰料,四位丫鬟知道機關在哪兒,常常在夏安睡得好好的時候,把夏安給頂下床去。
33、地牢被縛 。。。
御醫每日都會來問診,即便夏安的手腕後來沒什麼事情了,御醫還是會端著碗補藥讓丫鬟們喂夏安吃下。他就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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