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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還能想什麼懲罰的事,慌張的拿袖子去擦不斷湧出的鮮血,可是哪裡擦得完。他狠下心,咬破自己的內唇,用疼痛迫使自己冷靜。
抱起夏安,將人放在石床上,使勁掰開夏安的手,前傾身子去檢視傷口。夏安被制住手,痛的眼冒金星,一邊流血,兩面流淚,還不忘告罪,保證自己的小命不會再被追究:“王、爺饒命,奴才下、次不敢了,打死也不敢了。”
“別亂動。”容離撕破自己柔軟的裡衣袖子,讓夏安自己拿著捂額頭。他按下石床上一個刻花的花蕊,床後發出一陣巨聲,再一看,竟開出一個門來。
27、王爺犧牲(捉蟲) 。。。
容離抱起夏安,俯低身子,沿著石階而下,身後的石門緩緩合上。穿過長長的走廊,直走,盡頭是一堵石牆,容離再次開啟機會,又是一扇以假亂真的石門。門後,是寬敞的廳堂,左右各有機關門。容離開了左邊的石門,是一間佈置舒適的臥房。
將夏安放到床上,摁住眼神慌亂的夏安,道:“都說了不許亂動。”他返身到屋子的儲物格里找出一個碧綠通透的小瓶來,倒了些裡面的汁水在指腹,伸手往夏安額頭按來。
夏安害怕地低鳴了聲,心裡認定了那不是毒藥也是辣椒水那種折磨人的東西,他閉上眼,心想忍一忍便過去了,等王爺氣消了便罷。果然那藥水抹上去,刺得他再好的忍耐力都控制不住的呻吟出聲,夏安痛極處不清醒地想到:倒還不如賜他一死呢。
可是片刻後,刺痛的感覺漸漸消散,原來火辣辣的痛感也清涼不少。夏安咬咬嘴唇,還是緊閉著眼睛,掩飾裡面的歉意。人家是給他敷藥,他卻亂懷疑。
容離又拿出紗布,小心翼翼地給夏安包好。“還很痛?”容離語氣裡不自覺的帶上了幾分溫柔。
夏安睜開眼,展開笑顏,又不小心牽動到傷口,“嘶嘶”地吸冷氣。“不是很痛了,謝王爺。”
容離有些恍神,夏安還是頭一次向他呈現這樣乾淨純潔的笑容,不勉強,不諂媚,不懼怕。容離臉微微發燙,他乾淨背過身去,剋制自己,冷靜言道:“你躺下,本王去把‘神醫’抱過來。”
“不用了,王爺可還有什麼吩咐,沒的話,容奴才告退吧。”夏安真是不想在深入到王爺的秘密領地了。他很懼死,而知道的越多的人越容易死掉。
容離氣沖沖轉過身子,斥責道:“躺下。”夏安馬上乖乖躺好,雙手平放,雙眼緊閉,僵硬地像塊石像。
容離去了很久之後方才迴轉,進了臥房一看,夏安一手捂著額頭,一手抓著背角,皺著眉,很痛苦的樣子,但卻迷迷糊糊地睡著了。那藥水不但止血,而且能促人深度睡眠,容離怕夏安清醒著會痛,便給他塗了這種止血藥。
他扔下狗,將夏安的兩隻手放進被子裡,把被角掖嚴實了,又從箱子裡抱出一床厚被子,蓋在上面。他不怕冷,所以這密室根本沒有火盆,還好有多準備兩床被子。
脫掉外衫和中衣,容離把夏安往裡擠了擠,自己側身躺在了外邊。夏安的睡顏很安靜,嘴巴略略張著,眉頭蹙起,鼻子也皺巴巴的,容離伸出手給他撫平皺紋,撫平後又流連於夏安的唇。
那紅唇說薄也不薄,說厚也不厚,不小不闊,簡直完美的令容離心潮澎湃。他彈起,隨便抓了件衣服,輕輕地給夏安擦臉上的血跡、淚珠和泥灰。可憐的夏安嘟嘟嘴,被人打擾了好夢卻怎麼也醒不過來。
一張白皙漂亮的臉孔,比他擁有過的所有的男人女人都要好看。容離笑的眼睛都快成了月牙,彷彿是一個獨自發現了稀世珍寶的孩子,樂的手舞足蹈。
俯身欲品嚐那芍藥花瓣般的紅唇,接近時,卻又改了方向,容離親在夏安受傷的額頭上,很輕很輕的一個吻,連蜻蜓點水也算不上。
容離在被裡尋摸片刻,找到了夏安的手,很冰涼,他便用自己的大手掌緊緊的包住小手掌。小手掌其實也不小了,比他的短了些,但夏安這半年長子竄了不小,手也變大了。
腳也自動的貼上了夏安的腳,容離滿足的將夏安往這邊撈了一撈,抱著夏安準備閉眼睡去。餘光一掃,就見“神醫”很自然的躍上床,趴在夏安的身上,狗腦袋恰恰好就擱在夏安的重要部位。
容離一陣酸火氣上湧,拎起“神醫”的皮毛,將它遠遠丟了出去。也不躺回去了,坐著數落夏安:“你這個沒節操的傢伙……”
夏安一覺睡得非常甜,再醒來時,頭還有些昏昏沉,額角的痛楚倒是消了很多,只是還隱隱有些發痛罷了。他想到坐起,卻覺得上半身異常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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