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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提一提了。一個小小的小廝,居然敢妄言贖身,想要脫離他的手掌心,哼哼,門窗都沒有。
扶著夏安躺在床上,容離坐在床邊拉著夏安的小手,柔柔軟軟的,但是有些粗糙,怕是在內院的時候幹粗活磨得。容離想,下次來給夏安那些潤手的膏藥來抹抹。
不厭其煩的數夏安的手指,用自己的大手掌包裹夏安的小手掌,十指交叉相擁,玩的不亦樂乎。容離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樣一個喝的死醉的人,只要牽牽他的小手就讓他心跳加速,湧上一種很興奮很奇妙的滋味。
容離看著熟睡的安靜容顏,喉嚨滾動,俯身含住紅唇,細細品嚐,還留有桂花釀的餘香。小舌本能的躲避,引起容離本能的追尋。兩條小紅蛇嬉戲了會,以容離發現夏安快要窒息而告終。
刮刮夏安的鼻頭,容離眉眼之間皆是寵溺:“真是個傻奴才,接吻又沒堵你的鼻子。”
天空極處露出淺白色的光,三院在大樹的遮擋下依舊處於睡眠的好時光。剛剛眯眼的容離睜開眼,目光含笑,起身,給踢開被子的夏安蓋住肚皮。下床時,已恢復他一貫神態,殘暴放蕩不學無術的清閒王爺。
跳窗而出,他不得不開始一天的家宅鬥爭。
夏安被拍門聲吵醒,宿醉的後果便是頭痛欲裂,想不到他酒量如此爛,喝桂花釀居然也能喝醉。估計是大半夜的空肚子喝醉,又喝的太猛的緣故吧。
夏安拍拍腦袋,開門。慶圖上下掃了夏安一眼,笑道:“你晚上睡覺倒是涼快,不過也別舒服過頭了,現在都快辰時了,大廚房都只剩下剩菜剩飯,怎麼,莫非你是打算去內院的膳食房蹭飯吃?”
“辰時了。”夏安慌忙回屋穿外衣,卻發現自己的夏衫和王爺給的小裡衣都隨意扔在地上。想來是昨夜喝酒喝到衣服上,王爺體貼給他脫了,但是王爺沒有掛衣服的好習慣。他意識到一個問題,低頭瞅瞅。馬上跑到床邊,拿被子裹住上身。
慶圖倚著門大笑:“方才不是很從容,我還以為你不看重這個呢。”
“呵呵,慶圖,你可不可以出去一下,讓我穿上衣服。”丟死人了。
“我只是來叫你起床的,劉主事有事叫大夥,在一院正廳,你快些,別被抓到什麼辮子,被好好修理一頓。我走了。”慶圖順手將門關了。
夏安從箱子裡翻出來乾淨的夏衫穿上,幸好前兩日去繡衣房領了二等小廝的下人服,現下還能有的換。外院小廝的服飾不分院,只按等級派發,外院的二等小廝穿的全是這種暗青色長袍。一等的是淺綠色長袍,漂亮大氣,比小家少爺的衣服不輸。三等是藍色短對襟和收腳藍褲,幹活比較方便。
41、總管算賬 。。。
一院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夏安悄悄混入其中。聽劉主事說王妃父親壽辰取消,大夥都低聲叫好。劉主事心情也舒暢,解決了個大麻煩,十五皇子那裡也可以出手大方些。
“慶圖。”
慶圖出列:“奴才在。”
劉主事拿出一份禮單,遞過來:“你與夏安往華嬴院走一趟,務必得到總管肯定的回答。”
“……是。”
兩人出門,慶圖氣憤不已:“這分明是為難咱倆,幾天懸而未決的禮單一夜就弄好了?咱們今天肯定會被總管罵死的。”
“我能看看禮單麼?”夏安開啟慶圖給的禮單,閱覽完嘆道:“基本上沒變,多了一個蘇州獻上來的白玉龜。”
“還好,十五王爺在王府沒內援,咱們被罵上幾句,或者能求著總管添減幾筆,了了事情。”慶圖收好禮單。被人瞧見私自拆閱也是個可大可小的罪名。
夏安皺眉問:“我不太明白,為什麼咱們定禮單要這麼為難?賀尹將軍壽辰,是因為咱們王爺不想送那柄劍,而王妃不依不饒,咱們夾在中間兩頭為難。可十五王爺那份,若是不想送貴重的禮物,大可以送份輕禮,如你所說,十五王爺在咱們府裡又沒內援,為何咱們還是如此為難?”
慶圖壓低聲音說:“咱們王爺是皇嫡子的事,你可知道?”
“知道,可王爺不是……”
“有些話不必說出來。雖現在只是個清閒王爺,但好歹曾經是,況且咱們王爺是兄長,給弟弟大婚賀喜送的不能稱禮,而是賞賜。賞賜的多了,咱們王府拿不出來,賞賜的少了,豈不是丟咱們王爺的面子麼?皇上和皇族的面子都不好看。咱們王爺不知道被多少人盯著看呢。”
夏安了悟,清閒王爺一點都不好做呢,沒有份正經差事,只靠著王爺的俸祿,要養活一大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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