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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料。孟主管還說,會親自來跟管事的您說呢。”
韓管事聽了,只好說道:“行,那夏安你就養兩天吧。”
夏安心中感激阿福,雖然阿福常常不給他好臉色,但是在一切事情上到底也沒虧待他半分,反而還處處幫著他做了許多。
午膳過後,孟原義帶著王府御醫進了思恩院。御醫給夏安開了藥方,孟原義交給阿福煎了,還塞給阿福一貫銅錢,託他這幾日給夏安熬藥。
夏安握住孟原義的手,早就溼了眼眶,他沒想到會有一個陌生人對他這般好。“孟主管的大恩大德,奴才若能相報,主管只管吩咐。”
孟原義也不推辭,順著道:“好啊,你快些養好身子,才能幫我做事。”
“嗯,我的身體一向好的很,病也會好的很快的。”夏安皺皺眉,突然握住孟原義的手緊了些,孟原義看向他,只聽他不好意思地說道:“孟主管,奴才還有事相求,您好心腸,就請再幫我一次吧。”
孟原義摸摸他的腦袋,柔聲道:“說吧,可是要我安排你出思恩院,這倒費些事,王爺剛貶了你進來,怎麼著也得等風頭過去了。”
“不是。”夏安搖頭,拽著孟原義的手不放:“奴才是想請御醫大人再為我的一個朋友瞧瞧傷,他傷的很厲害,一直高燒不退。”說完,見孟原義只是看著他不表態,心中一急,忙哀求道:“奴才知道這樣麻煩您太過厚臉皮,可是奴才們出不得王府請大夫,御醫也不給瞧,要不是真沒活路,奴才也不敢開口求您。真的,求求您了。”夏安急的要下床給孟原義叩頭。
孟原義伸手按住夏安,轉頭對御醫說道:“還得麻煩王御醫一次,既然來了,就都給看看吧。”
王御醫笑道:“怪不得你疼這孩子,脾性像你。”
夏安大喜,趕忙求著阿福去把正在劈柴的鄭大叫進來。阿福嘆了口氣,出去叫了鄭大。鄭大一瘸一拐的進來,聽夏安說御醫要為他診治,也是笑的合不攏嘴,忙挽起褲腿給御醫瞧。
“是被大石頭砸上去的,到現在有半個月了。”鄭大跟御醫報告自己的傷情。
御醫沉吟半天,才慢吞吞問道:“什麼時候開始發的燒,可吃過藥?”
“受傷第三日就開始燒,吃過藥,自己去山上採的,那藥用我們家鄉的土話叫做墨尾巴,能退燒,但是我吃的總斷頓,到現在也沒效用。”
御醫又是沉默片刻,直讓夏安和鄭大心裡忐忑不安,御醫慢慢給出了結論:“這腿是要不得了。”
鄭大呆了一呆,急道:“使不得,我們這院子您是知道的,要是殘了就會被送到後山餵狗,我不想死啊。”
“可是留著腿,遲早會危及生命。你若是再早上幾天,我還能……唉,都是命啊。”御醫也是無可奈何。
一室靜默,最後鄭大勉強給出笑臉送客:“算了,我不治了,麻煩各位了。”
御醫卻是醫者仁心,道:“我幫你配副藥房,還能緩些時日,錢財方面無需操心,藥也用不到什麼好的,王府裡都有。”
5、夏安自薦 。。。
在床上躺了兩天,韓管事親自來“請”夏安去上工,沒辦法,王妃入府的時間只剩下半個月了,酒池肉林還沒有修建好,王爺已經不只一次的表示不滿了。韓管事憂心忡忡道:“怕晚過王妃進府的時間,王爺會把咱們都送到後山去餵狗。聽說上次你去過後山了,你也瞧過了,個個都有半人高,站起來比人還高。”
夏安哪裡見過,他就近把屍體刨個坑給埋了。
“阿福也去幫忙了,鄭大我沒讓他去,他的身子我聽說了,可是連我也不能隨意出府,府外之人也不能進來,大夫什麼的想都不要想了,若是不忙還好,現在我實在是沒辦法。”
夏安沉默了一陣,道:“我明日就去上工。管事的,王府讓親人進府探親麼,鄭大贖身得多少銀子,湊個錢將鄭大贖出去吧,再窮也不能看著人活生生的死去啊。”
“傻孩子,進了思恩院還提什麼贖出去。”
夏安忙問:“什麼意思?”他可是一心想著出去呢。
“你可知道鄭大隻不過是與王府簽了三年的勞約,如今早到期了,就是說,鄭大現在根本不必在王府效力。可是鄭大進府第二年,得罪了王爺寵愛的一個男色,被貶了進來。這一進思恩院,就等於進了王府的死牢,誰也不敢往外放,鄭大就再出不去了。”
“王府欺人太甚。”夏安畢竟年少,還不瞭解這世間黑暗。
韓管事嘆道:“誰說不是,那男色早失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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