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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來自中原的。”
白振羽飲酒的動作頓了頓,低聲應道:“哦?”
“師父他老人家文采武功皆是上品,三年前幸得一見,若非身陷囹圄,定不會收我這般資質愚鈍的笨徒弟吧。”
三年前……中原人……身陷囹圄……紫色寶石……
白振羽握緊了酒杯,眼睛閃閃發亮:“不知王子師尊名諱?”
鷹飛微微一笑,指尖蘸著酒水在小几上寫下一個清晰渾圓的中原字。
“白!”白振羽激動地站起身來,“他在哪裡?”
鷹飛揚揚眉,道:“那俠士你又是怎麼找到這兒的?”
白振羽勉力壓抑下激動的心情,從腰間抽出一根白玉簪,左右正反轉了幾轉,啪嗒一聲,玉簪表層竟被開啟了,此時這圓柱形的玉簪竟變成了一個長方形的玉板,上面清晰地刻著一個圖案,正是樓蘭國國寶的形狀。
這機關設定得極其巧妙,若是不知道機關,便是將玉簪砸碎了也得不到一絲資訊。
鷹飛欣喜地站起身來,接過玉簪,打量一番,笑道:“是了!是了!這個就是師父讓我偷渡出樓蘭的簪子。”
“偷渡?”
鷹飛道:“你一定很奇怪,作為這個國家的王子,未來的國王,運出一個簪子竟要躲躲藏藏、偷偷摸摸的。”
白振羽沉默著,他確實有些疑惑。
鷹飛也不需要什麼回答,自顧自地答道:“因為這個國家是政教兩立,每件事都要王室和聖教一同決定才行,而師父正是落在了聖教手裡,我必須避開聖教的眼線,我用重金收買了往來的貨商,讓他們把這玉器帶到中原,賣到指定的商行。”
白振羽點點頭,道:“確實如此,那簪子是從魔教屬下的商行裡找到的。”
鷹飛嘆道:“運出此物已是極限,若是營救了師父,國師定會發現,不但走不出這裡,而且後果不堪設想……”
白振羽皺緊眉頭:“他竟還未脫困!?那他又是怎樣與你聯絡,怎樣教導你?”
“時間差不多了……”鷹飛看看天色,默唸著,轉身走到一面牆前,敲擊了幾下,便出現了一個洞口,鷹飛點起火摺子,踏著階梯向下走去。
“請隨我來。”
白振羽毫不猶疑,連忙跟了上去,鷹飛繼續講道:“這密道直通聖教地宮,是我以前秘密挖掘的,便是透過這密道,我才與師父相識,這個時辰,正是換崗的間隙,我的一個手下混在裡面,他鎮守的時間只有一個時辰。”
地道里寂靜一片,白振羽忍不住問道:“你怎麼確定我是他的朋友,若是敵人,豈不暴露了你自己?”
鷹飛神色有些暗淡,道:“已經三年了,你是唯一一個找到這裡的人。而且……師父他恐怕也撐不了多久了,你若是敵人,至少也是個故人吧!”
白振羽面色一沉,即將見到白無痕的期待和興奮霎時退得乾乾淨淨,他顫聲問道:“他……他……怎麼了?”
見到白振羽的表現,鷹飛稍稍鬆了一口氣,心道:“好運氣,看來這次是賭對了!”但想起白無痕的傷勢他又不由嘆了口氣,只道:“你去看了便曉得了。”
交代了必要的忌諱,鷹飛不再說話,白振羽青白的面色上蘊含著複雜的東西,他雖看不明白,但至少知道即使他想再說些其他的事情,他師父的這位朋友也是聽不進去的。、
穿過長長的甬道,甬道的盡頭是一扇一人高三人寬的小石門,用精鋼重鐵鎖著,堅固而沉重。
鷹飛開啟沉重的鎖鏈,雙手抓住門上凸起的幾塊岩石,用盡力氣旋轉,黃土簌簌地落了他一身,這時白振羽有點明白為什麼鷹飛今天穿了黑色的麻衣,若是其他衣服早就髒的不成樣子了吧。
沉重的大門開啟,光從另一邊透了過來,白振羽的眼睛溼潤了,他想著:啊!這光也太刺眼了,刺得他眼睛發疼……
聚離
鷹飛熄滅了火摺子,石門對面暈黃色的光暈射了過來,十分柔和,但白振羽卻覺得這光芒刺目得厲害,讓他有閉上眼睛的衝動。
穿過石門,是一個窄小陰暗的石室,石室的一端連著石門,石門關上後,便與普通牆壁無異,只餘下一個洞口,用巨大的鐵門鎖著,鐵門上只有一個小視窗,從那裡透著光。石室裡的光線不佳,除了油燈那一處敞亮,餘下的地方是大片的陰暗。
在那陰暗裡,隱約可見一個人影,靠著牆壁端坐著,一動不動,若不是極其微弱的吐息,恐怕就要被人誤認作死人了,但饒是如此,仍讓人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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